酒店健身房內
嚴望川正在跑步,喬西延站在他身側,神情坦蕩,內心卻是慌得一逼……
按理說師伯這種直男,應該分不清口紅色號的,不過他忘記了,嚴望川是做珠寶的,對顏色分外敏感,他可能說不出色號,但同一顏色肯定能記住。
嚴望川跑了一段,扯著毛巾擦汗,“什么時候搞到一起的?”
他看人犀利深刻,喬西延如果心里沒鬼,就不會跟他過來了。
“一個多月。”
“認準了?”
嚴望川對他倆交往并不反對,只要他們互相喜歡。
就是擔心兩人此時你儂我儂,如果后面分手,不僅他倆見面尷尬,就是他們幾個師兄弟見面都難堪。
“嗯。”
喬西延認真點頭。
“準備什么時候和家里攤牌?”
“想等師伯來開設計展的時候,正好我爸也要來。”喬西延心底是有打算的。
“開設計展的時候?”嚴望川輕笑,“你不怕他把你做成展品,吊起來公開示眾?”
“師伯,您會幫我嗎?”
“我憑什么幫你?”
湯望津當年放棄國內所有,義無反顧要去國外開拓事業,脾氣倔又傲,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嚴望川可不想摻和這個事情。
“如果二師伯不同意,也只有您能說上話。”
嚴望川不理他,準備回房間。
“姑父——”喬西延忽然喊了一聲。
嚴望川腳步微頓,繼續往前走,隔了許久才說了一句,“我考慮一下。”
果然一聲姑父的影響力還是大的。
喬西延知道嚴望川不會私下嚼舌根,才放心回房洗漱了一下,脫下衣服,摸了下脖頸處的咬痕,回想昨晚的事情,眉頭越擰越緊……
時間倒回到昨天晚上
喬西延幾乎是連拖帶拽地把人拉近了電梯。
從他們正式脫了衣服,到準備進入正題,好像才過去六七分鐘……
完事了?
十分鐘后,湯景瓷穿著睡衣,坐在床上神色震驚。
喬西延則坐在床邊抽了根煙,按照他的體格,怎么都不可能只有幾分鐘吧,而且還沒正式開始,直接繳槍投降了?
“第一次沒經驗。”喬西延啞著嗓子。
“哦。”湯景瓷努力憋著笑。
都這樣了,誰都沒了興致。
“那個師兄……”
“什么?”
“我剛才百度了一下,聽說熬夜的人容易腎虛,而且抽煙也有影響……你以后別熬夜,少抽煙比較好。”湯景瓷咳嗽著說道。
喬西延手指一抖,煙灰落在腳面上,那叫一個疼!
“下次肯定不會了?”喬西延像是在暗暗發誓一樣,說得咬牙切齒。
湯景瓷悶聲點頭,強忍著笑意,“那……睡吧,挺晚了。”
她此刻真的快笑瘋了,居然那么快就……
她真不是故意想笑的,是實在忍不住。
“湯景瓷,你再笑試試?”這件事對他產生了極大的挫敗感。
“不笑了”湯景瓷甕聲搖頭,還是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
喬西延咬緊腮幫,氣得牙癢癢。
無論如何,他都想不到,兩人第一次會以這種方式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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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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