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凌晨3點那次折騰得狠了,后面傅沉倒是真的節制起來。
幾乎都沒碰她,更別說有什么逾越的舉止。
晚上睡覺的時候,宋風晚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今晚真的不那個?”自從第一次之后,某人見縫插針,沒少折騰她。
“嗯。”
宋風晚樂了,那就表示今天可以睡個安穩覺了,沒想到某人又幽幽來了一句,“什么事都不能過度,要懂得休養生息。”
“來日方長……”
“咱們慢慢來。”
某晚的臉瞬間黑透。
她就知道某人不可能如此好心,這般輕易放過自己。
果不其然,離開的最后一天,他是真的將自己按在床上,折騰得要死,就連上了飛機,她還昏昏欲睡。
傅沉也知道最近幾天把宋風晚折騰狠了,想著回京后,直接去沂水小區,或者云錦首府,幫她好好補一下,她卻嚷嚷著要回宿舍,說馬上要考試,晚上要去圖書館自習室。
殊不知宋風晚到了宿舍,爬上床就睡了。
她回來那會兒,胡心悅和苗雅亭剛好出去逛街,等兩人回來,就發現宋風晚行李箱都沒收拾,就鉆到了被窩里。
“晚晚?你吃飯了沒?”胡心悅低聲喚她,這會兒已經是傍晚。
“不想吃。”宋風晚啞著嗓子。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軟著腿將行李箱搬回宿舍的,想起昨夜折騰了大半宿,早上趕飛機回京,某人容光煥發的樣子,就恨得直咬牙。
老男人,老禽獸!
“你沒事吧?生病了?”苗雅亭聽她嗓子嘶啞,關切的詢問。
“我沒事,就是有點困,想睡覺。”宋風晚咳嗽兩聲。
“讓她睡吧,估計玩得太累了。”胡心悅抵了抵身側的人。
等宋風晚再度醒來時,已是晚上十點多。
她下午三點多到宿舍,真的睡得天昏地暗。
此時胡心悅坐在床上戴著耳機玩電腦,苗雅亭則坐在下面畫設計圖,她是設計班的,作業基本都是繪圖,最近已經要忙瘋了。
她剛起身,胡心悅就驚呼出聲,“我去,晚晚,你到底干嘛去了。”
“啊?”
宋風晚身上僅穿了秋衣,脖子上斑駁青紫的咬痕,清晰可見,她下意識捂住脖子,臉像火燒。
她身上咬痕太多,怎么都遮不住,弄得她非常尷尬。
“你和你家三哥開車了?”胡心悅立刻來了興致,電腦也不玩了,眼睛像是雷達,盯著她,在她身上來回掃視。
“開車?”苗雅亭也亢奮起來。
宋風晚紅著臉套了睡衣準備下床,這可不僅是脖子,就是手臂,直至小腿腳踝都有曖昧淤紅的痕跡。
“嘖嘖——”胡心悅笑得詭異,“看樣子你出去這幾天,戰況很激烈啊。”
“不是……”
宋風晚又羞又心虛,爬下床的時候,雙腿發軟打顫,若非拉近了一側的扶手,肯定要摔下去。
“宋風晚小朋友,你腿軟得都站不住了,這還不激烈啊。”
“你少說兩句,她都不好意思了。”苗雅亭憋著笑,可是話鋒一轉,又來了一句,“我們讓你帶上那盒套套還是很明智的吧,肯定用上了吧。”
想起那個套套,她更是無地自容,尺寸不合適?
簡直要命!
宋風晚沒搭理她倆,而是翻開手機,看了眼傅沉發來的信息,消息截止到6點多叫她起來吃飯,然后就是讓她睡醒給他回個電話。
她戴上耳機,一邊打開行李箱,收拾東西,一邊給他打電話。
“喂。”傅沉聲音傳來,說話都帶著點點笑意,“睡醒了?”
“嗯,一直睡到現在。”
“餓不餓?我給你送點東西吃。”
“不太想吃,你在干嘛?那邊有點吵。”明顯有音樂聲,而且是特別動感的那種。
“下午和林白公司的人開了會,晚上叫了兩個公司的高管,出來聚一下,你要過來嗎?”
“不去。”肯定大部分都是大叔,她不想湊這個熱鬧。
“那你什么想吃什么,打電話我給你送,最近幾天……別亂跑,好好待在學校。”傅沉頓了一下,“還疼不疼?”
最后那晚有點狠,她一直哼哼唧唧,最后直接昏死過去,幫她清理身子的時候,小姑娘眼底都是霧氣,一個勁兒說他禽獸,說身上疼。
宋風晚聽到這話,臉紅到脖子根。
那晚她確實央著傅沉,一個勁兒讓他輕點。
他也答應了,最后還是如此兇殘。
還一個勁兒哄她,說什么最后一次,最后你大爺,男人在床上的話果然不能信。
“還……還好。”她怯生生看了眼不遠處的室友,聲音嬌軟,曖昧甜蜜。
“那你好好休息,有事隨時打我電話。”
宋風晚嗯了聲,電話掐斷。
“晚晚,你們一晚,最多幾次啊?”胡心悅一臉促狹。
宋風晚哪里會回答她這種問題,提著水壺,就要下樓去接熱水。
“我有熱水,你用我的唄,外面這么冷。”苗雅亭試圖叫住她,可是某人腳下生風,逃似的離開了宿舍,惹得兩人笑瘋了。
害羞了。
這邊的傅沉掛了電話,剛轉身準備進包廂,就瞧著段林白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身側,那笑容……
有點欠揍。
“……呦呦,開葷了果然是不一樣啊。”段林白笑道。
段林白原本擔心傅沉最近折騰太狠,體力不支,還想推遲會議,結果某人如約出現,還特么滿面春風的……
因為室內暖氣充盈,傅沉剛進會議室,就脫了衣服,穿著淺色襯衫,許是覺得熱,領口一粒扣子解開,有個牙印清晰可見。
當時兩個公司的所有高管都懵逼了。
某人手上盤著串兒,還偏頭和段林白說著新區開發的事,正大光明和大家展示脖子上的印子。
毫不顧忌大家異樣的目光。
“三爺是有對象了嘛?這脖子上的牙印,這姑娘有點狂野啊。”
“早就有了吧,從他開始換手機,我就覺得有情況,就是一直官方渠道沒消息,也不知道三爺是和人家玩玩,還是真的要帶回家。”
“你們說,三爺這一年多的異常,處的是一個對象嗎?也不知道哪個姑娘被他看上了。”
“我也好奇,這倒霉姑娘是誰。”
傅沉在處對象的事,公司許多高管都猜到了。
以前的傅三爺,用著老人機,手持保溫杯,從來都不怎么玩手機的,現在給他們發祝福信息,連表情包都用上了。
真是把他們嚇得天雷滾滾。
所有人都不否認,傅沉是個好老板,但是陰晴不定,又腹黑心狠。
大家一致認為,被他看上的人,可能是上輩子刨過他家祖墳,不然怎么會被傅沉盯上。
傅沉剛接了電話,偏頭看著段林白,“你怎么出來了?”
“那群人喝嗨了,居然摟著我稱兄道弟,我出來透口氣。”段林白在員工面前極為克制,也就跟著傅沉一群人的時候,才會徹底放縱自己。
在外面,臉還是要的。
“嘖嘖,瞧你這嘚瑟勁,小嫂子怎么會遇到你這種老禽獸。”
傅沉低頭編輯短信,叮囑宋風晚多休息一類。
“不過你也別嘚瑟,大侄子速度比你快,而且人家已經開始備孕了,那速度絕壁比你快啊,你沒當爸爸,肯定要升級成爺爺。”
“最重要的是,人家是有證駕駛,你要開車連牌照都沒有,最多就是開了個野車。”
傅沉偏頭沖他一笑,“總比某人連姑娘的嘴都沒碰過強。”
“臥槽,老子這特么叫潔身自好,你知道有多少姑娘排著隊想睡我嘛!”段林白急眼了。
“馬上又要過年了,下次見到你父親,我該提醒他,安排你相親了。”
段林白一愣。
傅沉,我去你大爺!你丫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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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就是出去炫耀的,哈哈
無證駕駛還這么嘚瑟的也是沒誰了。
浪浪,和三爺絕交吧,這樣的朋友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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