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風晚昨天和傅沉都不知做了些什么,半夜他還扯著她又羞恥的……
弄得她手臂酸痛。
這人還真是能折騰。
她回到宿舍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今天上午沒課,胡心悅和苗雅亭正坐在一起看綜藝,看她回來還一臉促狹。
胡心悅眼睛盯在她身上,來回掃了個遍,“昨晚是不是弄到很晚?”
“沒有。”
“你還說沒有,你看看你!”胡心悅指著她的手臂和脖子,都有曖昧淤紅,她微微伸手扯了下宋風晚的衣領,“嘖,還有這里……還有你這眼睛都熬紅了。”
“晚晚,你完了,你老實說,你倆昨天是不是做了?”
嘖……
戰況激烈啊。
“沒。”宋風晚推開她,將昨天帶回的禮物放在桌上,段林白的那些留給傅沉處理了,爬上床,鉆進被子里換衣服。
“你和你家三哥談了多久啊。”胡心悅趴在床邊,一臉好奇。
“認識一年多,談了大半年吧。”
“還沒那個啊?”
“你和你男朋友發生關系了?”苗雅亭笑著。
“我們高中畢業那會兒就……”女生之間偶爾也會討論一些私密問題,胡心悅耿直,也不藏著掖著,“那時候我們剛畢業,喝了點酒,就那個了。”
“疼不疼啊?”苗雅亭壓低聲音。
“還好,沒人家說的那么夸張,沒有什么下不來床之類,就是腿有點酸。”
兩人小聲討論著,宋風晚卻聽得面紅耳赤。
結果三人不知怎么說到那件事上,居然提議說晚上一起看一部禁片,資源是胡心悅找她男朋友要的。
三人那天下了晚自習,躲回宿舍,洗漱好后,開著一臺電腦,特意調低音量,又關了燈。
里面不乏一些赤身露骨、曖昧糾纏的鏡頭,三人不敢喘息,直至電影放完,方才各自鉆進被窩,一宿無話。
宋風晚提前給傅沉說了聲,會和室友看個電影,晚些聯系。
可是傅沉問她看了什么電影,她卻支吾著說不上來,不論情節還是電影名,都不一概不提。
“晚晚……”傅沉嘴角勾著笑,“你們是不是偷摸干壞事了?”
“不是。”
“看得很專注,我之前給你發信息都沒回,你要是對那個感興趣,我們可以一起探索研究。”
宋風晚躲在被子里,臉燒紅。
這人真是流氓。
傅沉則把段林白的送的東西,直接寄回他家里,弄得段林白回家后,差點沒被他爸給懟死,直言養個變態兒子。
宋風晚過了生日,學校社團招新也開始了,她跟著室友報了幾個,除卻許多學生部門需要面試,一般社團都是交了會費就能參加活動。
美院最好最強勢的社團是——設計部,每年都會舉行全校的設計比賽,獲獎學生,很有可能沒畢業就能簽到大公司。
所以除卻美院新生,不少外院學生也會參加這個社團。
不過它每年只吸納30個新生,需要面試有作品,大一新生多不要求作品多好,但必須有亮點,競爭很激烈。
宋風晚一個宿舍三人都報名了,都想碰碰運氣。
面試那天人很多,宋風晚三人去的比較遲,位置比較靠后,已經不少人面試出來,其中不乏一個班的同學。
“你們也來報名啊。”
“你被選上了?”胡心悅有些緊張興奮,“他們都會問什么問題啊?”
“肯定沒選上,回答問題的時候,我聲音都在發抖,就問為什么來參加社團之類的,不過你們進去之后要小心點。”
“怎么了?”苗雅亭比較內向,不適應這種場合,緊張得手都在抖。
“負責主要面試的老師是高雪,就給我們上選修課那個。”
“那不是挺好的嘛?那個高老師挺喜歡晚晚的,她肯定能上。”胡心悅對參加社團沒興趣,能來面試,都有活動分加,她就來混個分數。
“我看幫她記錄的吳雨欣,好像吳雨欣私下找過她問過什么東西,反正兩人走得很近,我怕她給你們穿小鞋,你們以前不是宿舍的嗎?”
宋風晚詫異,這兩人怎么會走到一起?
輪到她進去時,確實看到了吳雨欣,就坐在高雪身側,拿著本子,似乎是在負責記錄面試成績。
面試結束后的晚上七點多,宋風晚收到社團信息,通知她被錄取了。
“晚晚,你可得請客啊,我們班好像就5個人進了,你是其中之一。”胡心悅調侃。
“好啊,請你們喝奶茶。”宋風晚盯著手機短信,想起面試時候,吳雨欣看自己的眼神,心里隱有不好的預感。
此刻的教師辦公室
吳雨欣幫高雪整理完課件,一直盯著她,欲言又止……
“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高雪剛和一個公司簽了合約,要幫她弄設計展,她此刻正在審核要交付的設計稿。
“那個宋風晚……”吳雨欣咬了咬唇,“我知道你們認識,我不是想告狀,我是想說,她今天面試的圖,和您的一個圖看著有點像……”
“你覺得像?”
吳雨欣最近在幫她打雜,看過一些她的圖稿,支吾著點頭,“我是覺得眼熟,而且面試的時候,她也沒說是原創的,只說是根據別人創作得來的靈感。”
“她這……”
吳雨欣斟酌著字眼,“她的靈感是來自你嗎?你不是教過她嘛……”
高雪笑了笑,“大家開始寫字畫畫,都是從臨摹模仿開始的,她參考別人的也不奇怪。”
“感覺像是在剽竊。”吳雨欣咬牙,“真的挺像的。”
“她還是有自己的想法的。”高雪幫她解釋。
“當著您的面兒搞這個,膽子太大了吧,都這樣了,您還高分推薦她入社?”吳雨欣不理解,只覺得這老師心腸太好。
“她是個可塑之才,有些話別亂說。”
“可是……”
“行了,不早了,你也該回宿舍了。”
吳雨欣悻悻然往回走,如果真的牽扯到抄襲,宋風晚可能會被業內封殺,高老師未免太好脾氣了。
她離開后,高雪又重新翻看著今天錄取的社員設計圖,視線停留在宋風晚那張畫作上,手指收緊,將畫一點點撕毀。
宋風晚太拔尖,她就是想把她篩出去都難,還會惹得那些學生私下非議,與其這樣……
倒不如將她留在身邊,反正這些稿子,就是送出去比賽,也要經她的手。
一個學生,能翻出什么浪。
別人不懂,高雪心底清楚,宋風晚有背景,不能明目張膽對她如何,那不如來個……
捧殺!
直接毀了她。
高雪將撕碎的畫稿丟入垃圾桶,眼底陰鷙。
另一邊
隨著傅老的大壽日益臨近,他雖有三子一女,但人在京城的僅有傅沉一人,他自然忙些。
宋風晚則在各個社團穿梭,直至接到余漫兮的一則信息,詢問她玉石首飾問題,她下課后給她回了電話。
“你要買玉石?”
“送人的。”余漫兮那日聽段林白說起,宋風晚家是做這方面生意的,雖然具體沒提,她也想咨詢一下。
畢竟現在的市場,玉石品質參差不齊,她對這方面又不精通。
“送什么人啊?男女?大概是什么年齡的……”玉石皆有寓意,按照親疏,不能隨便亂送。
“長輩,一對夫婦,五十多歲。”
“你想要什么價位的?”
兩人聊了好一會兒,余漫兮對這個確實一竅不通。
“要不周六下午我陪你去選吧,你有時間嗎?”電話里也說不清楚。
“嗯,就是要麻煩你了。”
“沒事,三哥最近挺忙的,也沒空陪我。”
“那我兩點去你們學校接你。”
兩人約好時間,周六去了趟商場。
余漫兮選禮物是要送人的,自然希望選購一些品牌有包裝的,可即便是正規店鋪出售的東西,成色玉質,也是好壞參雜。
逛了幾家店鋪也沒挑到稱心的。
“我看不少網友推薦玉堂春的玉石,就是店鋪不在市區,開車有點遠,你要是不想去的話,我可以先送你回學校。”余漫兮看向副駕的人。
宋風晚已經陪她跑了三個商場,她也不大好意思。
“沒事啊,去吧。”
其實她之前就想說要不要去玉堂春,又覺得這算是自家店鋪,好像故意帶她去宰殺一樣,就一直沒提。
余漫兮也做了些功課,宋風晚只負責幫她查驗一下玉石好壞,順便給點意見。
因為適逢周末,店內生意不錯,考慮到余漫兮也算個公眾人物,在店內被人認出來會引起騷動,店員特意領著她去了后面的貴賓室。
“我們有畫冊的,你們可以先選,有喜歡的,我再幫你們把玉石拿來。”店員熱情招呼他們。
“謝謝。”余漫兮笑著接過圖冊。
玉堂春在許多省份均有店鋪,都由職業經理人打理,有些人只見過喬艾蕓或者喬西延,就連喬望北來了,估計都不認識,遑論是宋風晚。
只當普通顧客招待著。
“你們喝點水,慢慢看。”店員招呼完她們,就出去了。
“我覺得這不錯啊,價位也可以。”宋風晚指著一個白玉佛吊墜,“余姐姐……”
“嗯。”余漫兮仔細看著畫冊上對玉石的描述。
“你是不是要見家長了?”
余漫兮臉蹭的一紅,“胡說什么。”
傅斯年父母確實要回京,他提過過幾天想一起吃頓飯,她肯定要有所表示。
“這不是余主播嘛,真巧啊。”一個略顯尖銳的女聲猝然響起。
宋風晚循聲看去,這不是經常上電視的那個明星?
余漫兮光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了,還真是冤家路窄,在這里也能遇到。
她哪里知道,這根本不是偶遇,她就是特意來找她的,在門口就聽到里面在討論見家長,順勢就炸了……
“夏小姐,你們里面請。”店員沒想到這人剛進來就嗆聲,只能硬著頭皮招呼。
“你們家現在還能賒賬?”她語氣帶著戲謔。
“不能。”店員笑著。
“有些人的工資怕是消費不起這里吧,沒什么錢,還進貴賓室裝大款?”
宋風晚看了眼余漫兮,莫名有些擔心,這女人明顯來者不善。
而此刻的傅斯年,正好去京家送請帖。
京家不一定會出席傅老的壽宴,但請帖總是要送的。
“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京寒川坐在椅子上,守著魚竿,手邊放了一盤草莓,“大周末沒出去約會?”
傅斯年聽了這話,更是沉默無言。
“你該不會被放鴿子了吧?”
“算是吧。”
他和余漫兮都有雙休,本來約好一起吃飯看電影,她卻臨時爽約,理由是:
我要和你小嬸去逛街。
小嬸?
傅斯年聽了這稱呼,就眉頭直皺,卻只能點頭同意。
京寒川吃著草莓,瞥了眼傅斯年,“所以說戀愛有什么好談的,不如守著我的魚塘。”
“不想談戀愛?”傅斯年悶聲詢問。
“你給我個想談戀愛的理由,比如說,你覺得你家那條魚哪里好?”
傅斯年盯著他手中的草莓,“她……”
“比你手中的草莓甜。”
“你一直喜歡甜食,不想試試更甜的?”
京寒川忽然覺得,今天的草莓,是檸檬味兒的。
酸得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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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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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年年是檸檬味兒的,酸。
今天的六爺是草莓味兒的,甜。
今天的三爺……
段哥哥:他是榴蓮,帶刺的!
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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