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少東險些折了他的命根。
傅沉瞇著眼,這嚴望川倒是挺會挑人,讓喬西延送晚晚上京,他和傅斯年性格有些相近,都是醉心于某項事情,平素話不多,光看外表并不容易親近。
但是相比傅斯年大學才開始接觸計算機代碼一類,喬西延是自小拿刀,天賦異稟,也自帶一股傲氣,脾性清高古怪。
這些學手藝的,性格與旁人有些不同,尤其執拗。
初次見面就敢給他下馬威的人,又怎么會是善茬。
再者說,他和喬西延并無交情,談不上有何情分可言,他可不像傅斯年那么好打發,這家人可不好辦啊。
傅沉忽然有些頭疼。
“三爺,肖靖安確實想找宋小姐麻煩,還當眾下跪,試圖通過輿論強迫她答應自己的請求。”十方剛得了指示,負責調查肖靖安。
“現在如何了?”傅沉低頭摩挲著趴在他腳邊的傅心漢。
“被送到醫院了,嚴家報了警,警察過去了,和肖家人說了半天,嚴家律師打算以故意傷人謀殺控告肖靖安。”
傅沉點頭。
“肖家人都沒回過神,醫生又告訴他們說,肖靖安險些被人踹斷命根……”
十方咳嗽兩聲。
這喬西延下腳盡往那處踹,太兇殘了。
“肖夫人聽到這個消息,當時就昏死過去了。”
“險些?”傅沉蹙眉。
喬西延還是腳下留情了。
“我還查到,他那地兒之前就有問題,好像椰林捉奸那次,被嚇得就不太行了。”十方當時雖未看到現場,但是段林白直播了,他有幸透過傅沉手機看到那個畫面。
那么多人沖過來,那小子要是還還起的來,也是神人了。
“那時候就不行了?”傅沉原本還想在教訓他一下,聽了這話,莫名想笑。
“他拘留保釋出來,任憑嚴知歡勾引他,他都不為所動,不僅是因為憎惡她,更多的應該是發現自己不行了吧。”十方咋舌。
傅沉低頭摸著傅心漢的狗頭,某只狗子則沖他笑得齜牙咧嘴。
難怪嚴知歡最后沒了法子,想到撞人流產這出戲。
“他前段時間一直在進行治療,畢竟他這個不行,是被嚇的,物理刺激沒用,需要看心理醫生,據說這段時間剛有點起色,就被……”十方咳嗽兩聲,“難怪肖夫人直接昏死過去。”
根據他查到的視頻監控,也能看出喬西延當時多狠。
這也不能怪他,肖靖安當時可是手持棍棒,弄不好他就得受傷,也難怪他發了狠。
“這也是為什么肖家得知嚴知歡有身孕,愿意接納她的根本原因吧。”傅沉一直搞不懂,肖家為什么會任由嚴知歡拿捏,甚至答應給他們舉辦婚禮。
即便是懷了孩子,只要肖家不肯認,或者狠一點,舍母要子,嚴知歡即便生了孩子,沒有名分,只會淪為私生子,拿捏不到痛處,她可能回自己去把孩子打掉。
那個肖夫人他也見識過,不算厲害卻也不軟弱,怎么都不該讓她拿捏,現在看來,肖家應該早就清楚肖靖安那方面不行。
依著嚴知歡,是怕絕了子嗣吧。
殊不知最后落得一場空,難怪當天在醫院,肖夫人那么歇斯底里,連形象都不顧也要和嚴知歡拼命。
現在得知肖靖安的身體情況,傅沉就把一切想通了。
“三爺,需要做什么嗎?”十方太了解傅沉,既然查了他,必然會有動作的。
“肖家日薄西山,沒必要痛擊,讓他們在掙扎會兒吧。”折磨人的法子傅沉有的是,他這時候出手,給他們個痛快,不如看他們垂死掙扎。
十方摸了摸鼻子。
“把肖靖安病歷發給南江記者就行,他們應該很感興趣,小小懲戒一下。”
誰讓這小子以前打他媳婦兒的主意。
十方惡寒,您對全世界宣稱一個男人不行,還說是小懲大誡?這特么比殺了他還難受。
傅沉手指輕輕拂過傅心漢的狗脖子,某狗子身子顫抖,怎么曬著太陽還覺得冷呢。
互聯網傳播很快,也就幾分鐘后,便有新聞接連爆出肖靖安早就不能人道的新聞。
宋風晚看到新聞時,剛從海邊游泳回來,她學了一個暑假的游泳課程,從只會狗刨撲棱,已經掌握了許多種游泳姿勢。
而且游泳燃脂,兩個多月她每日跟著喬艾蕓進補,喬艾蕓胖了十多斤,她反而瘦了兩斤多。
她上岸擦干身子,穿著外套準備回家洗澡。
看到新聞推送時,險些嘔血。
勁爆,肖靖安已經不是個男人。
肖家少爺病歷流出,恐無法行閨房之事。
驚天秘聞,富家少爺平日玩得太過火,遭到反噬不能人道。
這是誰爆的消息啊,你若質疑一個男人那方面的能力,那人肯定和你拼命,況且是昭告天下說他不行。
太狠了吧。
嚴叔還是表哥?
宋風晚壓根沒往傅沉身上想,因為她沒和傅沉說過這件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心底純良的傅三爺,背著她可干了不少好事。
宋風晚在9月6日,報道當天從南江坐飛機到京城,買的是一早航班,出發前一晚,喬艾蕓四點多就醒了,起來給她包了餃子。
嚴望川一直在邊上,“京城那邊也有熟人,傅沉在那邊,有什么情況聯系他就醒了,別太擔心。”
“就是不太放心。”喬艾蕓想親自過去看看她的生活環境才能安心。
“你太焦慮了。”喬艾蕓這段時間足不出戶,在家養胎,閑下來很容易亂想。
五點多,喬艾蕓就敲開宋風晚的房門,讓她起來再收拾一下東西,別誤了航班。
緊接著去叫喬西延。
喬西延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已經起床收整好。
“西延,晚晚就拜托你了,你照顧好她,到了那邊先去報道,送她去宿舍……”喬艾蕓自己無法跟去,自然啰嗦一些,恨不能把所有事情都給他交代清楚。
喬西延一一應著,他得等到宋風晚正式軍訓才回來,也收拾了一些行李。
“你東西收拾好了就趕緊下來吃餃子,別耽誤了飛機時間。”
“好。”喬西延剛準備提著行李包下樓,忽然想到了什么,打開行李包……
喬艾蕓看到他從包里翻出一盒刻刀,然后又是單個包裝好的刻刀,全部都是已經開鋒的,擺了一排,二十多個。
“忘了是坐飛機,安檢過不去。”喬西延是摸慣了刻刀,一天不拿就手癢。
他看著刻刀,伸手撫摸著,那精心呵護的樣子,與平時冷肅的模樣相去甚遠。
喬艾蕓悻悻一笑。
讓他送宋風晚去上學,他打包了一包刻刀?
九點十分的航班,南江飛往京城。
嚴家所有人送宋風晚到機場,目送她離開,喬艾蕓險些紅了眼,有些后悔答應她去京城美院了,山長水遠,她一個人在外地,做母親肯定記掛。
手機關機前,宋風晚和喬艾蕓報了平安,又給傅沉發了信息,才安心關掉手機。
飛機開始滑行,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飛機離開地面,宋風晚偏頭看向窗外,抑制不住的歡欣雀躍。
她高三去京城補課,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同樣是喬西延送自己,以前的事歷歷在目,時間卻已悄然滑過一個整年。
那時她對傅沉敬畏害怕,是真的把傅沉當叔叔看待的,她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和傅沉的關系會發展到這樣一步。
再次入京,心境肯定不一樣。
傅沉此刻正帶著傅心漢在寵物店洗澡修毛美容。
手機震動著,宋風晚的信息。
三哥,我來了。
傅沉嘴角徐徐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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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今天有人20歲生日啊,祝我的愛exo生日快樂啊
三爺口中小小的懲罰,未免太可怕了,哈哈,太壞了!
不過晚晚已經過去啦。
三爺帶狗子美容迎接女主人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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