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好像也是……”
“不對!”
寧希輕輕搖頭,很是糾結。
古字畫這方面,她是真的不懂,再加上她想給葉凡一個驚喜,并未和父母提過這事,若非如此,絕對不可能出現被人騙的情況。
“哥哥,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什么事情都辦不好?”
“小希,你要是再這樣胡思亂想,信不信我……”
說到這里,葉凡貼近女孩耳垂邊,滿鼻的香氣令他眼底涌起笑意,低聲說了幾個字。
瞬間,寧希滿臉通紅,用力地推開葉凡,快速穿上拖鞋。
“哥哥,晚安!”
扔下這句話,轉身往樓上跑去,背影之中夾雜著幾分慌亂。
葉凡薄唇微翹,朝著書房方向看了一眼,其實,他更想親手寫一幅字。
可藍溪給他準備的禮物分量實在太足,想了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翌日。
窗外傳來嘰嘰喳喳的鳥叫聲。
臥室中,葉凡緩緩睜開眼睛,拿出僅有的一套西裝換上,站在鏡子前的他正要系領帶,腦海中突然蹦出了以前騙寧希給自己系領帶的畫面,五官中升起淡淡笑意。
就這么辦!
“叩叩——”
葉凡來到寧希的臥室外抬頭敲了敲門,過了好一會兒,里面才傳來寧希獨有的甜軟嗓音,其中還夾帶著少許睡意。
“等一下。”
過了大約兩三分鐘,臥室門從里打開。
睡眼惺忪的女孩,秀發略顯凌亂,寬松奶茶色的睡裙將她襯托得更加溫柔,往下看,一雙白皙小巧的玉足光溜溜地踩在地毯上,晃人心神。
見門外的是葉凡,寧希愣了下,揉了揉眼睛,上下打量著葉凡的穿著。
一米八多的身高配上清秀的面容,筆直的身軀搭配著西裝,沉穩卻不失其出塵的氣質,尤其是那不經意間露出的知識文氣,令整個人的魅力再次提升了好幾個臺階。
寧希吞了吞口水,怔怔出神。
見狀,葉凡勾起笑容,“怎么樣?”
“好帥……”
話一出口,寧希才感覺到不對,連忙捂住臉,“我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說。”
就在這時,葉凡掏出手機按下了播放鍵。
“好帥…好帥…好帥……”
剛才他在詢問的時候,便悄咪咪地打開了手機錄音功能。
這招叫做……
防患于未然!
寧希張著嘴,頂著羞紅的俏臉吐槽道:“哥哥,你、你…無恥!”
“小希,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種問題你已經問過不止一遍。”
說著,葉凡露齒一笑,“諾,你看,我有齒的。”
“嘭——”
臥室門關上。
望著緊閉的木門,葉凡笑得十分開心,再次抬手敲了敲。
“小希,我不逗你了還不行嘛,把門打開,找你有正事。”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女孩的聲音傳來,葉凡不禁腦補出女孩躺在床上,被子蒙著臉,玉腿在空中踢蕩的畫面。
“真的有正事,快點開門,聽話。”
房間里面久久無聲,過了好一會兒,緊閉的臥室門突然開了一條縫隙。
葉凡心中好笑不已,本能地朝著寧向天和藍溪居住的臥室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緊,一看,頓時尬住了。
藍溪靠在門框上笑吟吟地擺了擺手,“我什么都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
葉凡嘴角一抽,望著未鎖的臥室門,不知該進還是不該進。
“小凡,等下記得叫著小希來餐廳吃飯,粥馬上就好了。”
“哦…好。”
注意到葉凡臉上的猶豫,藍溪笑個不停,沒再繼續逗葉凡,抬步往餐廳方向走去。
葉凡松了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見葉凡進來,正坐在梳妝鏡前梳頭的寧希將頭扭頭一旁,剛才門外的對話她隱隱約約也聽到了一些,羞怯的同時,也有那么一絲絲甜蜜。
葉凡走到寧希身后,自然而然地拿過她手中的木梳,為其梳著頭,望著鏡中的女孩,表明了來意,“小希,等會兒幫你梳完頭,你幫我系下領帶好不好?”
“…嗯。”
寧希臻首輕點。
葉凡臉上升起溫和的笑意,認真地給寧希梳著頭,寧希則是低著頭,紅著臉,不知在想什么。
這個畫面,好似一對新婚夫妻的日常生活。
“今天是辮子,還是馬尾,或者就這樣?”
“馬尾。”
“為什么?”
“你不是喜歡……沒有為什么,就是想扎馬尾了,有問題嗎?”
葉凡將鏡中女孩嘴硬的模樣盡收眼底,肩頭微微聳動,笑意占據了臉龐,話語中盡顯寵溺,“好,就扎馬尾。”
寧希輕哼一聲,卻被唇角的笑意出賣。
“OK,搞定!”
葉凡拍了拍手,從西裝口袋中拿出領帶遞給寧希,“小希,該你幫我了。”
“嗯。”
寧希接過領帶,轉身正面葉凡,秋水長眸中如同流淌著一條清澈的小溪般,踮起腳,雙手環在葉凡脖間。
這個動作,最為勾人!
葉凡雙手神使鬼差地輕摟住寧希,居高臨下地低頭吻在了那誘人的紅唇上。
點到即止!
整個過程非常迅速,直到唇分,寧希才反應過來,柒分嫣紅映在容顏之上,水汪汪的眼眸盯著葉凡,委屈巴巴道:“哥哥,不是…系領帶嗎?你使壞!”
“錯了,下次還親。”
此時的寧希,雙手撐著葉凡的胸膛,上身傾仰,軟聲威脅:“你、你…再使壞,我就不幫你系了。”
羞怯中帶著幾分嬌憨,唯美中帶著幾分靈動。
聽起來好像很矛盾,可放在女孩身上確實那么融洽,那么和諧。
吃飯時。
注意到葉凡的裝扮,藍溪出聲詢問:“小凡,當初你來應聘家教時,就穿的這套西裝吧?”
“對。”
葉凡給寧希拉開坐椅,笑著撓了撓頭,“藍姐,我這身看上去還行吧?”
“何止是行?太帥了!”
藍溪贊了一句,抿嘴一笑:“如果我年輕二十歲,肯定會被你這個大帥哥迷住。”
一聽這話,寧向天的臉瞬間變得黝黑。
寧希咬了口面包,對著母親眨了眨眼,看熱鬧不嫌事大,接話道:“那爸爸呢?”
“一腳踢開。”
寧向天艱難地將口中的食物咽下,郁悶得極欲吐血。
為什么……
受傷的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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