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藍喜歡花,因為香而且好看。
如果不說話不愛看熱鬧,那就更好了。
不過這個龍一,到底有多能打呢?她倒是想會會,珈藍不是戰斗種族,但她內心里,也是好戰的。
她飛過海面,過了龍族的區域,海面深藍而平靜,珈藍正想下海底去看看的,卻見海浪掀起數丈高,一條黑龍一躍而出。
他化為人形,冷漠的看著來者。
珈藍只是愣了一下,隨后她就認出來了:“夫君。”
龍一一怔,看著珈藍,頃刻就想起來小世界之中的那女子,她就是江珈藍?
“我不是,你認錯了。”
龍一否認了。
珈藍也不介意:“夫君,此番前來不知道是你,我都沒帶禮物呢,弟弟妹妹出來了嗎?我現在能去看看了嗎?”
“不能。”
龍一拒絕。
珈藍笑瞇瞇的:“好呢。”
“我們好有緣分,我們天道都講究命呢,夫君認為呢。”
珈藍笑容明艷,龍一看著她沒回答。
直到第二個世界,第三個世界……
珈藍隨他下了海,看見了四個還沒有孵化的龍蛋,但已經能知道性別了。
她挨個摸了摸,掠過了三個弟弟摸了最后一個:“你以后給妹妹取什么名字啊,我有好多功法呢,以后傳給她。”
龍一眼里,是淺淺的溫色:“以后再說吧。”
她總是在他身邊,他總是很冷淡,他以為那不是愛,但無意識下會想到她,他們一起走過很長的歲月,就算沒有愛,他也覺得這般很好,除了她也沒想過別人。
只是后來,那一次意外她為他赴死,成了他永遠過不去的劫,他才知情入骨無聲,耗費萬載,終于又和她重逢。
珈藍已經回來很久了,當她找到柳元元和胡玉的時候,想起她是柳三娘的那一段歲月,二話不說,必須聚集所有認識的人吃個飯啊。
蘇彥宇成了個兔子精,修煉不怎么到位,腦袋總是垂著兩條軟趴趴的長耳朵,一見了珈藍有點不敢認:“這,這真是我師父?怎么一點也不像了。”
胡玉對著蘇彥宇翻了個白眼:“小世子,麻煩你照照鏡子啊,你看看你自己,跟以前的自己像嗎?”
蘇彥宇拉攏了柳元元:“元元,她欺負我。”
胡玉炸毛:“你要不要臉,屁大點事情就知道告狀,一點都不男子漢知道不,明明你以前是絕對不會告狀的!!”
很久不見了,都變得不一樣了。
最初的時候,蘇彥宇是絕不可能告狀的,胡玉不知道威脅欺負了多少吃,坑了人多少蠱蟲……
珈藍看著就笑了,她上前拍拍蘇彥宇說道:“世子有出息了,我很欣慰。”
蘇彥宇頓時臉紅:“師父,真的是你啊,你走進來,我就覺得好親切了。”
柳元元對珈藍笑了笑:“尊者,好久不見。”
林杰走到珈藍面前,恭敬的叫了一聲:“師父,好久不見。”
珈藍看著林杰,微微一笑:“小杰長大了,怎么樣,師父沒騙你吧。”
林杰笑了笑沒說話,是沒騙,可這其中的九死一生師父也沒有告訴她。
胡玉有點不好意思了:“那我現在應該是叫師父還是尊者?”
珈藍笑了:“你想怎么叫怎么叫,你找到你娘胡秋水了嗎?”
胡玉立馬就叫了尊者,她說道:“謝謝尊者關心,我見過我娘了,她過的很好呢。”
此時,一道聲音想起。
“抱歉,我插個嘴,這個朋友是兔兔,我們今天也有烤兔兔,這還能烤嗎?”
女子的聲音帶著笑意,所有人都看向蘇彥宇。
蘇彥宇臉爆紅:“當然可以,我也要吃個十只八只的……”
他輪回了很多世,才輪回為可以修煉的世界,偏生原型就是兔子,還能怎么辦?兔子不是容易修煉的,所以他修煉之路無比坎坷,雖然最終也成功了。
但被劈的有點受損,自身的耳朵沒了,就這兔子耳朵,叫人一看就知道。
這,兔子精。
珈藍拉過女子說道:“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叫櫻桃,是龍一的妹妹。”
蘇彥宇疑惑的問:“龍一是誰?”
櫻桃笑瞇瞇的:“我大哥聽說要招待你們,抓魚了去了哇,今天要玩的盡興呀,咱們可以做個朋友,以后一起玩啊。”
珈藍對櫻桃說道:“你不是認識幾個人,也叫過來一起吃啊。”
櫻桃搖了搖珈藍胳膊:“長嫂最好,那我去叫人了。”
珈藍囑咐她:“把小骨頭也帶來。”
櫻桃點頭。
所有人齊聚一堂的時候,身邊都依靠著自己心愛之人。
小骨頭是唯一的孩子,她扎著兩個包子頭,萌化了。
“小骨頭,來三伯四伯這里啊,抱一抱啊。”
龍三龍四被這軟萌的小可愛完全折服了。
龍二淺淺的笑了笑,后半場的時候,他禮貌的和眾人道別回去了。
龍三龍四不解:“二哥,走那么早干什么,再玩會啊,多好玩啊。”
龍二笑而不語。
薔薇殿主打了個哈欠:“正好我也有點事情,我也先走了,歡迎你們隨時來我薔薇殿玩啊,出門在外,有麻煩找我這弟弟,他叫風恒。”
龍三龍四不解,怎么都走了呢,不管了,反正他們不想走。
龍三龍四都好奇:“你們這以后要是都生了,那可就熱鬧了啊。”
這一說,就有話題了。
胡玉先說話:“那我們來玩個游戲吧,誰贏了誰就生。”
還能這樣?
胡玉的想法總是出奇的奇特。
游戲玩起來了,龍三龍四發現自己是單身狗……
兩人瞬間就差點崩潰了,想起早早離場的龍二和薔薇殿主,他們后悔已晚……
兩人就不開心了,這可真的是尷尬,想走走不了,硬著頭皮玩下去,最后是抱團哭著走的。
宴席散場后,珈藍心里很舒坦,蘇彥宇他們以后會常來,這樣就夠了。
她重新培育了花種,花開之后讓她好似回到了從前,而龍一,已經在她身邊,陪著她等待花開和賞花。
珈藍靠在龍一懷里,她臉微紅,聲音有點干啞:“我們剛才玩游戲贏了,你說我們會不會有孩子啊。”
龍一伸手,覆上珈藍腰身,他聲音也有些許干啞:“隨緣。”
緣這一妙字,誰說得定呢,或許已經在路上了呢,種下種子之后,只需要靜候,在時光里等待收獲即可,雖然這些因素可能會改變,但唯一不變的,是我永生愛你。
“珈藍,我愛你。”
“嗯吶,我早就知道了,不然你覺得我為什么能一見面就認出來你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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