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
感受到軒轅戰車的變化,張懸松了口氣。
不愧是二級天命至寶,晉級起來果然更加困難,這次如果加上天戈鎮國戟、浮沉天秤、萬寶聚財盆等物的話,等于又融合了十幾種法寶,才將其從排行第18位晉級到第7位。
再想進步,又不知需要消耗多少物品。
“試試威力!”
張懸精神一動,靈魂之力將戰車全部包裹,整件法寶的屬性立刻全部出現在腦海之中。
有了山河令和小玉璽的加入,戰車擁有了穿梭地域的能力,只要是天離帝國的范圍內,不被陣法困住,都可以輕松穿梭,瞬間移動。
當然最重要的是可以掌控山河之力,對敵人進行壓迫,同級別的強者,只要遇上,便等于對抗天地,戰斗力硬生生縮減一半。
有了魔龍劍和紫金缽盂的融入,這輛車還可以蛻變出魔龍,和佛陀虛影,展現出佛魔融合的力量。
很快感受完,張懸激動的拳頭捏緊。
不僅各種屬性增加了不少,就連防御力也變得異常強大。
以前面對佛祖、魔主等人的聯合進攻,可能還會受到震蕩,吐幾口鮮血,而現在,任由對方進攻,他都可以輕松坐在里面悠閑地喝著茶水。
不僅如此,車廂受到山河令的影響,也拓展成了一個獨自的空間,直徑超過了百里。
“現在的實力,殺不了佛祖、魔主他們,但他們肯定也殺不了我了……既然如此,先把青丘山的眾人收進來再說!”
知道了軒轅戰車的能力和底線,張懸不再著急逃走,而是驅動戰車對著躲到眾人身后的元清太子狠狠撞了過去。
“你……”
這家伙實力本就不濟,此時丟了小玉璽和山河令,顧不上繼續糾纏,轉身就逃,眨眼間便沖出了十方魔域,消失的無影無蹤。
“廢物!”
張懸調轉戰車,對鎮南王元浩撞了過去。
殺不了佛祖和魔主,擊殺這位,還是挺簡單的。
“烽火連城……”
元浩一聲大喝,體內的力量瘋狂向外涌出,拼命對著沖來的軒轅戰車劈了下來。
炙熱的火焰,宛如燃燒的狼煙,與戰車一撞,立刻消失在半空之中。
啪嗒!
這位菩薩境巔峰的強者,連慘呼都沒來得及發出,便被當場撞成了肉餅,死的不能再死。
將他的尸體收進懸界,張懸再次控制戰車向下方的眾人沖了過去,還未來到跟前,傳音便響徹在青丘山所有人的腦海。
“別反抗!”
伴隨話語結束,無數弟子身影同時一閃,瞬間消失,下一刻齊刷刷出現在了軒轅戰車之內。
之前不敢將他們收進來,是因為戰車的防御力不夠,一旦佛祖這種強者硬攻,自己都要吐血,這些人必定魂飛魄散。
現在不一樣了,除了浮生大帝、武破天這種級別的強者,想要破開防御,幾乎不可能!
亦或擁有排名前六,且進攻力強大的二級天命至寶,否則,可以保證眾人絕對安全。
“哈哈,佛祖,魔主,你們在這里慢慢玩吧,本座不奉陪了!”
嚇走元清太子,斬殺鎮南王元浩,救走青丘山所有人,張懸這次雖然危險,卻也賺的盆滿缽滿,看向不遠處的兩位頂尖高手,一聲低喝。
“逃?別做夢了!”
魔主一聲冷哼,十方魔域的空間立刻折疊了起來,隨后宛如進入了黑夜,不見日月。
“佛國蓮臺!”
佛祖也一聲清喝,蓮臺上的荷花崩散開來,飛向四周,將周圍的空間全部封鎖住。
佛國蓮臺,也就是他的佛國神域。
諸天大陣、十方魔域、佛國蓮臺……
三大神域一般的空間陣法,同時施展,讓青丘山原本的空間更加折疊出了無數層,宛如一座封禁的迷宮。
張懸眉頭皺緊。
對方這是想把他困在此處?
可是就算困住又如何?修為達到他這種級別,肯定是餓不死的,想要困住自己,需要一直維持魔域與佛國,自身的損耗同樣極大。
而自己完全可以待在戰車里,悠閑地睡覺、吃飯、修煉,大不了待上半年。
這段時間只要對方精神稍微松懈,就可以順利逃走,所以說,無論從哪里看,這都不是明智的選擇。
除非……
“難道這兩個家伙還有什么后手,可以將我擊殺?”
張懸心中推測。
除非對方有什么辦法,能將他殺死,不然硬生生留住他,只是得不償失。
“先試試能不能逃出去再說吧!”
知道坐以待斃肯定不是他的習慣,張懸控制軒轅戰車不停穿梭空間,嘗試離開。
連續折騰了十多分鐘,這才發現依舊在原地打轉。
不得不說,兩大巔峰強者留下的空間法則,的確可怕,即便是他,想要逃脫,都沒那容易。
“除非……可以突破命海九重,順利達到天命境!”
他的戰斗力是很強,堪比菩薩巔峰強者,但真實修為,依舊沒有突破。
若是可以突破到天命,擁有堪比菩薩級別的修為,再借助軒轅戰車,這些折疊空間就算繁瑣復雜,也應該可以輕易撕裂,從而順利離開。
“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先想辦法沖擊天命境!”
知道被對方圍住的確逃脫不掉,張懸懶得繼續打轉,控制軒轅戰車化作一粒塵埃,落在了一座高山之上,自己則盤膝坐了下來,手掌輕輕一劃天命長河浮現,安靜的修煉起來。
想要沖擊天命境,首先對情之天命的領悟,要突破到第八境。
而現在的他,剛剛突破到第七境,沒有新的感悟或者機遇,想要沖擊這個號稱最難的境界,幾乎不可能。
當初的青云尊者,歷練不知多少年都沒有成功,就可以看出困難,自己想要短時間內突破,怕是沒那么容易。
不過,他也算有的是時間,反正有了軒轅戰車這個烏龜殼,對方再強也不怕,倒也沒什么可擔心的,潛心修煉即可。
“情之天命……以情為道!”
看著上方懸浮的長河,張懸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