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淵那叫一個不是滋味,合著就他囊中羞澀,想搶老婆都沒底氣。
好在他不要臉。
“乖侄兒,能不能給我留間房?”
司野無情,“你自己找個地方住吧,天橋底下,公園里,地方多的是。”
想打擾他跟落落的二人世界,沒門!
斐淵又看向桑落,可憐兮兮道,“落兒~求收留!”
照他現在的情況,不想流落街頭,除非干點觸犯法律的勾當。
比起在那只討厭的天使鳥家里寄人籬下,還是住在自己親侄子這邊更安心。
桑落打開司野發過來的文件,仔細看完后,挑選了一處房,“萬和府這處吧,臥室多,咱們再過去實地看看。”
“好,照你說的辦。”
司野開車帶人過去了。
這套房室內面積有180平,三間臥室都是大陽面,有單獨的書房和衣帽間,設計布局都很合理,桑落實地看完后便決定買這間。
當天司野就過去交錢簽合同了。
等他把這邊的手續辦完后,便回學校參加轉專業的考試。
桑落吃完晚飯,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
她無聊的換了幾個臺,剛好切換到某臺的新聞聯播。
主持人正有條不紊地念著稿子,突然插播了一條國外的緊急新聞。
就在剛剛,國外某銀行發生了爆炸,警察第一時間包圍現場卻沒有找到兇手的下落,當局政府懷疑是當地的非法武裝所組織的一場有預謀的示威活動……
桑落心里吐槽,和平年代還這么多事!
她并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又看了會兒電視,一看時間八點多了,回房間洗澡睡覺。
等桑落洗完澡,穿著浴袍回臥室,發現床上多了個男人。
斐淵靠在床頭,穿了件真絲浴袍,黑紅色的長發還半濕半干的散在身上,浴袍領口敞開著,露出一截精致的鎖骨,線條分明,雕刻般優雅。再往下,是他飽滿而結實的胸肌,肌膚在柔和的燈光下泛著瑩白的光澤,看的人色心大起。
斐淵聽見動靜,放下手中的書,笑著沖她勾了勾手指,“乖落兒,過來”
桑落乖乖走過去。
少女穿了件絨粉色浴袍,更襯得肌膚瑩白,玉面桃腮惹人愛,衣擺下方修長潔白的小腿若隱若現,看的斐淵眸色微暗,喉結滾動。
桑落剛走到床邊,便被他單臂摟抱入懷。
桑落嗅見男人身上剛沐浴完的清香。
好聞的很~
她環抱住他的肩背,低頭在他修長的脖頸上輕輕嗅著,像是迷戀貓薄荷的小貓。
兩人黑發糾纏纏繞,斐淵感受到頸處毛絨絨的輕蹭,癢癢的,更是令他的喉結來回滾動,口干舌燥的很。
他微微垂眸,便輕而易舉嗅到女人身上玫瑰香的沐浴水汽,暗藏著那股淺淡誘人的體香……
她身上的香氣純凈誘人,并沒有沾染其他雄性的氣息。
刺激到某種可能,斐淵呼吸一滯,
“落兒,他們還沒有碰過你?”
他的聲音帶著沙啞的欲望,落在她腰后的手臂收緊,浮現性感青筋。
桑落抬頭,便對上他那雙狹長的鳳眸,已然化作赤紅,她心思一顫,這是斐淵極為亢奮時才會出現的。
“……讓我成為你的第一次,好嗎?”潮熱的呼吸清灑在耳邊,勾起片片酥麻,斐淵舔吻過她粉白的耳垂,眼神不復清明。
他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低頭吻向桑落的紅唇,勾纏著她與他共舞沉淪。
桑落被他親的快要窒息時,斐淵才放過她,濕熱的唇沿著她的脖頸到鎖骨,輕輕啃咬。
所經之處,猶如留下一簇簇火苗,越燒越旺……
桑落身子都軟了,也升起那方面的渴望,她咽了咽口水,“你,溫柔點,我怕疼~”
“寶貝不相信我?”斐淵溫柔的親了親她的鼻尖,他的額頭上已然滲出細細的汗珠。
桑落相信他在那種事的自控力,恐怖的令人發指,他能輕易讓她欲仙欲死,她卻從來沒見他失控過。
每次弄的時間特別長,都是她實在受不了了,他才松口給她。
她心里還曾經吐槽過,要不是斐淵想要孩子,從開始到結束,他能一直保持狀態。
“你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桑落思維發散,問出一個有點破壞氣氛的問題。
斐淵俊臉驟黑,“我有問題?”
桑落臉紅,水潤潤的杏眸輕眨,很是無辜,“你,你當年不是不行嗎,治好后就……”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了!“我聽說過有種病,叫**困難……”
斐淵活活氣笑了,他為了伺候好她,不知道忍的有多辛苦,這小沒良心的,竟敢懷疑他那方面有問題!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斐淵目光灼灼,燙著桑落心尖兒都顫了,再回神,身上的衣服被狗男人扒的只剩下內衣。
斐淵剛想要再進一步時,門外忽然閃過黑影,他臉色驟沉,迅速扯過衣物遮住她的身體。
門口出現一道意料之外的身影。
“……是你?”
“來的不巧了,沒有打擾鳳皇的好事吧。”
權謹掃過衣衫不整的斐淵,又垂眸看向床上的桑落,唇角繃緊,他感應到桑桑的氣息后第一時間趕來,沒想到去撞見這么尷尬的一幕。
當然也有慶幸,幸好沒讓這只鳳凰得手。
嗅見空氣中的香甜氣息,權謹清冷紫瞳隱縮成針,控制不住的想要吐一吐蛇信子,捕捉到更多空氣中的氣息因子。
他第一時間就確定了桑落如今這具身體的狀況,還沒有和其他雄性交合過,他的眼神亦瞬間炙熱。
沒有雄性不想成為雌性的第一次,只有第一次,才讓雌性印象最為深刻,也代表是雌性最愛的那個人。
上一次是陰差陽錯,他根本就沒有感受到那種快樂,如今,桑桑第一次應當屬于他。
兩個俊美無儔的男人目光皆落在桑落身上,還是在這種情況下,她尷尬的咽了咽口水,“阿謹,你也來了啊~”
“你怎么也過來了。”斐淵整理衣衫,口吻不善。
“魔族多的是禁術,我能找過來,也得多虧了鳳皇。”權謹挑眉。
斐淵臉色也沉了,迅速反應過來,這只狡猾的蛇獸肯定是在他身上留下了標記,才能這么快跟過來。
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被別人算計了。
而權謹說完后,身影頓時消失不見,下一瞬間便出現在了床邊,他攔腰抱起桑落,化作黑霧消失不見。
斐淵急瘋了,趕緊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