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郡王府時,褚景琪已經從宮里回來了。
夏梓晗就拉著他,兩口子在內室說話,談的就是夏世明今日過來說的事情。
“夏家是我娘家,跟褚家是姻親,吏部尚書又是爹提拔上去的,吏部那邊應該早早的就把大伯父起復的文書準備好了才是,阿琪,是不是你去讓人把那文書給撤了?”
夏梓晗語氣平淡,沒有一點兒要質問他的意思,只是淡淡的,像是在詢問一件極平常的事情。
其實,夏世明來,說出了這事后,她就懷疑是褚景琪在暗中動了什么手腳。
褚景琪不喜歡江寧城夏家的人,連帶著也看不順眼夏家的大老爺,想也知道,任是誰在知道自己的岳父大人竟然被家族趕出,凈身出戶后,心情也會不好。
褚景琪是個愛記仇的人,他看不上江寧城夏家的人,自是不會讓夏家大老爺起復的那么容易。
他一點兒也不心虛,還理直氣壯的道,“只是讓他著著急而已。”
哼,敢欺負他岳父大人,就是在落他的面子。
他岳父大人是個老實木頭人,又愚孝的緊,他不跟江寧城夏家人計較,所以,就由他這個女婿出面,給岳父大人出這口氣。
江寧城夏家的人,就沒有一個讓他喜歡的,有求上門,就給你一萬個笑臉,把你當成祖宗一樣敬著,可一旦有事,就翻臉無情,做縮頭烏龜。
現在知道著急,早干嘛去了?
知道褚景琪果真在背地里給夏家大老爺下絆子,為她爹出氣,夏梓晗就覺得好笑,心里暖暖的,“既然要給我爹出氣,那就讓他等的著急了,找上門來求再說。”
“嗯,就該這樣。”褚景琪一把扯過媳婦入懷,上下其手,“我褚景琪的岳父,可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然后恬著臉,討賞,“媳婦,我給岳父出頭,你是不是要給我獎勵?”
他眼睛里漸漸在醞釀著火焰,身上氣息也熱了八分,夏梓晗卻仿佛沒感覺到似得,還一本正經的問,“你要什么獎勵。”
“讓為夫狠狠弄一宿。”說的那叫一個狠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說的對別人。
這也難怪,自從上一次被他狠狠弄了一宿,夏梓晗疼了兩天才止,氣的她七天沒讓他碰,可把他給憋壞了。
自那以后,他就不敢弄的太狠,總是有火十分,只敢泄六分,剩下四分只能憋著。
憋的次數多了,他也難受,可是,又不敢把媳婦弄的太狠,怕又要七天不讓弄。
褚景琪這段時間可憋壞了,總想著找個機會,再把媳婦狠狠弄一宿。
通體爽快,淋漓致盡,那才叫歡愉。
夏梓晗那叫一個臉黑,斜睨著他,剛要拒絕,褚景琪就跟小狗狗一樣,在她臉上熱情的舔來舔去,“媳婦,答應好么,為夫每次都弄的不夠盡興,你不能總讓為夫憋著啊,時間長了,為夫憋出病來,到時候,你可要做一個活寡婦了。”
知道這一個多月,每晚上都讓他弄一次就不讓他弄,確實是她這個做妻子的做的有些過份了。
這個年紀的男人最是貪那歡愉,何況褚景琪體力好,身體強壯,又深愛她,弄她一次哪里夠,一個晚上不弄個三次四次,他體內的火根本就泄不干凈。
好吧,看在他這么為夏世明出頭的份上,答應他就是了,不過……“不許弄傷我,不然,就七天不讓弄。”
“好。”褚景琪熱情的含住了她的唇,輾轉咬吸。
上一次,是他太激進,又是在浴池里弄,姿勢也不對,才會讓她那兒裂開了,今兒個他要在床上弄,擺好姿勢,就阿玉這身子骨,弄一宿也壞不了。
沒聽說么,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褚景琪撅著她的唇,狠狠親了一頓后,就抱起媳婦,往大床走去。
夏家大老爺比他們預想中的還要著急,三天后,夏梓晗就接到了夏家大老爺的信。
信上說了大堂嫂生了一個兒子,大伯母高興的每日都要去抱抱大孫子,然后又提起了大堂哥,說大堂哥這陣子在家里特別用功,籌備起復的事。
說完大堂哥兩口子,又提到二堂哥,說夏二娶了妻子,妻子都懷孕了,大夫說是個女孩,女孩大伯母也高興,先開花,再結果,大孫子總會有的。
哩哩啦啦說了一些夏家的事,到最后,才隱晦的提到他起復的事。
大概意思,就是讓她去跟褚景琪說說,讓褚景琪為他走走門子,讓他早點起復,最好是去個好點的地方,就沒有明言說來京城,但字上是那個意思。
而隨著信一起來的,還有兩張銀票,一張一千兩銀子,一共兩千兩銀子,說是讓褚景琪走門子用。
就憑褚景琪的權勢地位,他走門子,哪里用的著拿銀票開路,夏大老爺明白這個,卻偏偏夾了兩千兩銀票來,這明顯就是給褚景琪的賄賂。
褚景琪下朝后,夏梓晗捻著兩張銀票,笑嘻嘻的對褚景琪道,“阿琪,咯,夏大老爺送來的,給你走門子用的。”
把銀票遞給他,臉上笑的十分溫柔,眉眼彎彎。
褚景琪看了一眼銀票,沒有接,一把扯過媳婦,在她唇上親了一口,然后道,“白來的,不要白不要,你就拿去給岳父大人用,岳父新上任,多處地方都需要打點,正是需要用銀子的時候。”
夏梓晗就樂了,“那好吧,這是女婿拿給他花的,我爹知道肯定高興。”
“那是自然,你爹就是我爹,兒子孝敬爹,天經地義。”褚景琪的臉皮越來越厚了,甜言蜜語就跟不要錢似得往外狂甩,把夏梓晗哄的眼睛都笑瞇了。
這幾日,夏梓晗不再限制他弄她的次數,每晚上,兩個人上了床后,她都會讓他弄到盡興,把褚景琪樂呵的連走路嘴巴都是往上翹的。
當然,這是沒外人的時候,有外人的時候,褚景琪還是一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的冰塊臉。
兩個人膩歪了一會兒,夏梓晗就道,“阿琪,既然大伯父都拿了走門子的費用,那你也別壓著他太久,過個幾日,就給他安排個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