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有個女人?”老三的興趣一下子沒了,滿臉對失望,“二哥,你是從何處聽來的消息,怎么我不知道?”
“你腦子里整日里想的都是玩樂,聽下屬稟報,也只聽一半。”老二視線終于從書中挪開,白了他一眼,“司徒大小姐性子高傲,跋扈任性,動不動就喜歡朝人甩鞭子,江湖上被她鞭子打破相的女子就有十多個,司徒世家為了此事,不知道賠了多少臉面和銀子,也為此,司徒大小姐如今十八,也沒能嫁出去,沒人敢去求娶她,司徒世家沒辦法了,才想出這一個比武招親的辦法,鳳鳴是司徒世家三十年前打造出來的排行第六的寶劍,為了能將司徒大小姐嫁出去,司徒世家忍疼拿出來,當作了司徒大小姐的嫁妝一并相贈。”
老三聽了,哦了一聲,臉蛋子垮垮的,“可惜了,我還想去贏一把寶劍來使使呢。”
轉而,老三又滿臉紅光,興致勃勃,“雖說沒有寶劍,去瞧瞧熱鬧也好啊,司徒家舍得將鳳鳴拿出來作嫁妝,司徒大小姐雖說刁蠻是刁蠻了一些,可聽說長的也不賴,寶劍和美女,一下子都有了,去參加比武招親的人肯定也不會少了,而且能有機會做司徒世家的女婿,這個機會,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有的。”
提到看熱鬧,老三又來勁兒了。
“二哥,去吧,在家里整日里就是練武,爹和大哥給我們的那一箱子武功秘籍都練完了,也沒新鮮玩意兒練,沒意思,我們還是去瞧熱鬧吧。”老三纏著老二不放。
老二放下書,站起身,走進內室,見老三跟著進來,他回頭冷冷盯著他,“不是要去西南么,還不回去收拾行囊。”
“啊,你答應了呀?”老三一愣,然后高興的手舞足蹈,“我這就去,要不要跟爹娘說一聲?”
“你認為,你先去跟娘說,娘能同意?”老二眼神跟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
老三摸了摸腦袋,下意識的搖頭。
半個時辰后,兩人留下一封信,人影就沒了。
卓氏吃完晚飯,要休息時,才看到信,哭的那叫一個稀里嘩啦,“這兩個沒良心的臭小子,我剛松了嘴,他們就給老娘跑了。”然后,把氣撒在褚宣宇身上,“都是你,連兒子都管不住,整日里的往外跑,我這個做娘的想要見他們一面都難。”
跑了更好,省的在眼前惹厭。
褚宣宇在心里腹誹,面上卻討好的抱著媳婦,柔聲哄道,“他們年紀還小,就讓他們再玩兩年,過幾年,給他們娶媳婦了,你就是逼著他們往外跑,他們也會舍不得離開媳婦。”
“哼。”卓氏心里的氣下去了大半,“算了,都跑了這么多年了,也不再多兩年,等到他們十六,我就是綁,也要把他們綁在家里,你可是答應我了哦,到時候,你要綁我。”
兩個臭小子一身武功,她這個做老娘的也只是有吼吼的本事,要真抓這兩個小兒子,還真沒那本事。
好在她家夫君武功不差,對付兩個臭小子,還是能綽綽有余的。
“嗯,為夫肯定站在你這一邊。”褚宣宇說著,手不老實的從她衣襟下面伸進去,“媳婦,天色晚了,我們該休息了,你就別為兩臭小子勞心勞肺了。”
“不行,今兒個我不高興,罰你憋一個晚上。”卓氏不樂意的拍了一下他的手,嬌媚的臉蛋板著。
“媳婦,那兩個臭小子犯的錯,你怎么可以算在我的頭上,我可沒有得罪你。”褚宣宇幽怨的為自己申冤。
卓氏道,“子債父償,天經地義。”
“不行,老子是老子,兒子是兒子,不能混為一談。”說著,抱起媳婦,就往床上扔。
他都來勁兒了,小弟弟都翹的老高,這時候媳婦要他憋著,能憋得住才怪。
人跟著壓了上去。
次日,卓氏起來的有些晚了,好在她手底下幾個丫鬟和管事嬤嬤都是能干的,她起來時,去竇家的衣裝首飾和出行的馬車已經準備妥當了。
沒來得及吃早飯,丫鬟包了一包點心,卓氏就上了馬車。
一進馬車,看到褚宣宇得意討好的笑臉,卓氏就來氣了,揮舞著拳頭,狠狠錘了他幾下。
褚宣宇笑著,握著她的小拳頭,笑道,“媳婦莫氣,你該為為夫老當益壯感到高興才是,不然,為夫拿什么夜夜雄風颯颯的滋潤媳婦呢。”
把卓氏哄的從身到外,渾身舒坦,什么氣兒都沒了。
夏梓晗和褚景琪去了容府,參加容三的婚事,二人趕到容府時,有些晚了,府里已經來了不少客人。
這一次,容三辦喜宴,沒有請族里的人出面為他待客,而是請了他所在的飛虎隊的都指揮使夫婦二人和飛虎隊的同知夫婦二人出面幫忙迎接客人。
飛虎隊的同知夫婦,恰巧是夏梓晗認識的人,正是沈家大少爺沈豫和徐婉兒兩口子。
沈家老爺走的是文官路子,有褚宣宇和廣濟侯為他開路,他是一路飛升,短短幾年間,就從四品升到了二品。
沈家大少爺原本也想走文官路子,不過,竇家和褚家走的都是武官路子,沈家大少爺又習了一身武藝,最后,入仕時,卻決定走了武官的路子。
因有竇家和褚家保航護駕,沈家大少爺的官路倒也行通,如今也是正四品飛虎隊的同知。
雖然沒什么實權,但能在短短幾年,就坐到這個位置的人,放眼整個京城,也沒幾人。
沈家老太君和沈家老爺夫人二少二少奶奶都去了竇家做客,而沈豫和徐婉兒因容三的邀請,就來了容家,幫著容三待客。
徐婉兒見到夏梓晗,十分親近,拉著她的手,就沒舍得放開,“郡主,我正想去二門上看看你的馬車到了沒,你就來了,來,我們上那邊坐去,這里人多。”
知道夏梓晗不喜歡人多熱鬧,徐婉兒就把夏梓晗拉著去了一邊人少的地方,二人坐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