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
太后決定,明兒個她就下旨給各地府衙,貼出公告,為皇上請天下名醫大夫。
只要治好皇上,朝廷愿奉上一萬兩黃金,并讓對方入朝廷太醫院,任太醫院院使。
這的確是個好辦法,畢竟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說不定哪一個犄角旮旯里就蹲著一位醫術高超的大夫呢。
可是,褚宣宇和二王爺都不同意太后這么做。
這公告一貼出去,那整個大盛國的人都會知道皇上病重,并且病重的連白神醫都救治不了。
這消息若一傳出去,不但朝廷上的人會人心惶惶,天下百姓也會人心惶惶,亂了不可。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們說,皇上的病要怎么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皇上的病一日比一日重吧?”太后氣急敗壞的喝道。
二王爺和褚宣宇也是一籌莫展,擔心皇上的病,又一時之間沒有辦法救他。
褚景琪走進去時,太后正在發脾氣。
他道,“太后,稍安勿躁,請聽臣一言。”
“阿琪,你說。”太后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整個人蔫吧了。
其實,這些日子以來,二王爺和褚宣宇白神醫都付出了努力,只是,看著皇上偷偷痛的要死,太后著急,就忍不住朝他們吼了幾句。
吼完后,她心里也不好受。
褚景琪道,“臣聽了皇上的病情后,總覺得皇上這個病來的很詭異,不但脈象上診不出來,且還有規律,什么病發作時間會這么有規律,就像是有人在暗中操作一般。”
“對,就是這個感覺。”夏梓晗眼睛一亮,跳了起來,“一天三餐后,病準時發作,一刻時間都不會提早或者延遲,這種病況,就算是查閱整個史書上的典歷,也不會有。”
“雖說人為操縱病情,這有些說不過去,也說不通,可是,你們想一想,之前連惡鬼附身這種玄之又玄的事情都出現過,這種人為操縱的病也不一定會沒有。”
夏梓晗話剛落,二王爺就一掌拍在了高幾上,怒氣騰騰道,“哼,若這件事真的是人為操縱,那本王發誓,絕對不會饒了背后之人。”
膽敢操縱皇上的身體,這種人,一旦調查出來,天下間只怕沒人會饒他。
褚宣宇道,“是不是人為操縱,這還只是猜測,不過,既然白神醫和阿玉都診不出皇上的病情,這病又詭異,那我們就不妨轉個彎,去往這條線索上調查看看。”
因為褚景琪的提醒,夏梓晗的猜測,大家都往人為操縱這一方面去想。
二王爺冷靜下來后,就拍板道,“這事就交給褚景琪和傲天辰去辦,你們兩人就算是把整個大盛國翻個面,也得把背后之人查出來。”
“微臣遵旨。”褚景琪忙走到前面領旨。
傲天辰那里,二王爺也及時去了密旨,讓他領著人和褚景琪一起去暗暗調查此事。
太后吃過惡鬼的虧,得知靈異邪物詭異的很,她想到皇上的病也詭異的很,擔心是被邪物操縱了,心下就駭然意亂,忐忑不安,她道,“是不是又是什么邪物出現?要不,派人去護國寺請了塵大師來看看?”
“了塵大師幾日前去了江寧城,不在護國寺。”夏梓晗道。
他們回來的路上,還遇到了了塵大師,也跟了塵大師說了樂櫻的詭異之處,算一算時間,了塵大師這時候也該到了江寧城。
太后聞言,臉色變了變,就道,“那就請無塵大師來。”
了塵大師去了江寧城,天師又去了江南還沒回來,護國寺的得道高僧,只有無塵大師在。
太后就著急要去請無塵大師來。
二王爺想著皇上這次病的詭異,說不定大夫不能醫治,和尚能治呢?
二王爺當即就派了侍衛前去護國寺請無塵大師。
京城離護國寺有半日路程,這個時候去請人,一個來回,等無塵大師趕到皇宮時,也到了半夜時分。
二王爺就讓褚景琪和夏梓晗先去調查這事,褚宣宇也跟褚景琪兩口子一起回去,正好,褚景琪他們沒有馬車,坐了褚宣宇的馬車一起回去。
車上,褚宣宇問了褚景琪一些江寧城的事情,夏梓晗就提起了溫家的事。
褚宣宇撇了撇嘴,不屑道,“一個小小的溫家,何用勞煩皇上去懲治。”
溫家如果守本分,乖乖窩在江寧城,那皇上就不會拿他開刀,可若是溫家野心大,不安于江寧城,那不用皇上出手,就是二王爺也不會容忍。
溫家和二王爺有著親戚關系,二王爺怎么可能會容忍溫家丟自己的臉,不用等到皇上動手,二王爺就會率先動手。
不過,皇上病了,二王爺現在忙著朝政,也沒空去理會溫家,等閑下來,或許就會派人去調查溫家。
等父子二人說完溫家的事情后,夏梓晗就提起了龍家的事,“爹,姨父的事,你可知道?”
“知道一些。”對于要跟自家來往的人,他不去調查個清楚,怎么能放心。
不過,好在龍翼看的開,舍得放棄武林盟主那把椅子,不然,他坐上了武林盟主的位置的話,安郡王府還真不好再跟他來往。
“龍老盟主被人下了毒,請了毒娘子解毒,我們在龍家遇到了毒娘子,爹,你可曾聽說過毒娘子年輕時的事情?”
夏梓晗知道,褚宣宇年輕時也在江湖上混過一段時間,對于江湖上的人很是熟悉。
而那時候,算一算時間,正是毒娘子剛成名之時,也是毒娘子和白神醫之間糾葛不清的時候。
夏梓晗就想從褚宣宇這里了解一些毒娘子和白神醫之間的事情,想要調查清楚,楚月熙到底是不是毒娘子的兒子。
褚宣宇皺了皺眉,“毒娘子,你們遇到她了?”
“嗯,她還跟我們不對付,幾次三番挑釁我們。”夏梓晗如實說道,“我手下祁玫的丈夫,是宋方家族的人,他告訴我們,毒娘子和我師父年輕時認識,爹,這件事,你可知道?”
“我只聽說過一些,不過,知道的不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