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
晚上,夏梓晗要去錢家,唯恐天下不亂的楚琳也要去。
她要去,狐貍也要跟著。
開玩笑,這幾日小媳婦正跟他鬧脾氣呢,那日在畫舫上,他做戲時,那花魁軟骨頭一樣倒進他懷里,他一時沒推開,小媳婦就吃醋生氣了。
他哄了好幾日,小媳婦也沒搭理他,他一生氣,昨晚上就去了技院,把那花魁給綁了,扔給了胡同里的幾個乞丐玩弄,小媳婦的心情貌似才好了一些。
今日還跟他說了幾句話。
小媳婦剛哄回來一些,他得繼續哄著,跟粘皮糖一樣粘著才行。
狐貍楚琳要去,楚斐楚枂也要去,再加上夏梓晗褚景琪二人,半夜子時,六個人就悄無聲息的潛進了錢家。
錢府分為東南西北四個大院落,每個院落里都有三五個二進的小院落不等。
從外表看,錢府只是一棟普通的四進大宅子,可進到里面,卻能把人給繞轉向了,里面很大,一個又一個的小院落層層又疊疊,若不熟悉地形的人,很容易迷路,也難找人。
六人先是在里面轉了一圈,等認清了地形后,褚景琪低聲道,“大家分開找,找出錢紅艷和錢家夫人的屋子。”
六個人分成三組,兩人一組,分別去了三個方向。
夏梓晗和褚景琪去了錢府西院。
西院里有三個二進的小院子,第一個小院里住的是一群小廝長隨和錢家兩位十來歲的小少爺。
第二個小院子住的是一群丫鬟婆子和一位三四歲的小姑娘,從年紀上,夏梓晗猜這位小姑娘應該就是錢家三房的九姑娘。
就是沈老太君口中所說過的錢家三老爺那個神神秘秘的繼室所生的女兒。
見小姑娘睡的熟,夏梓晗褚景琪二人悄無聲息的去了最后一個小院落。
剛靠近,耳尖的兩人就聽見了屋子里傳出了一聲聲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是屋子里的人正在做運動。
聲音很大,即使是普通人,進了院子也能聽的見。
夏梓晗停住了,臉紅紅的,有些不好意思上前,褚景琪也不想讓媳婦去看別的男人那啥那啥,剛要帶著媳婦走,屋子里的人說話了,“娘子,你里面真緊,真要咬死為夫了。”
“老爺,我不行了,你快一點兒……”
一個讓二人都不陌生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
夏梓晗褚景琪兩口子的腳步一頓,二人對視。
黑夜中,兩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議,但很顯然,他們沒聽錯里面女人的聲音。
丹華縣主,不是已經……怎么會在這里?
而且,還做了錢家的女人?
兩人悄無聲息的飛上了屋頂,等屋子里的聲音漸熄后,又過了一盞茶功夫,褚景琪才拿掉了屋頂上一塊瓦片,俯身往下看。
夏梓晗也迫不及待的將腦袋伸過去。
幾年未見,丹華縣主也老了一些,不過保養的卻很好,二十五六歲的她,看著就像是個二十歲的年輕少婦一樣。
不過,外貌還是那樣,沒怎么變化。
這樣一個普通姿色,竟然能將錢家三老爺的心攏住,這丹華縣主的手段也非一般。
“寶貝娘子,我們再來一次,努點力,你再給我生個嫡子……”
錢三老爺一翻身,又撲在了丹華縣主的身上。
丹華縣主累了,撒著嬌,嬌滴滴道,“明日吧,夫君,華兒今兒個累了,沒勁兒了,你看嘛,腿都軟了,抬不起來。”
說著,還把一條白嫩嫩的腿從被子里拿出來。
夏梓晗急急捂住了褚景琪的眼睛,小聲道,“不許看,走,我們下去。”
她記得,丹華縣主成過親,但對方不是姓錢,而且,她不是已經……如今,丹華縣主卻出現在這里,還做了錢家三老爺的太太,這讓她實在是太意外了。
怪不得,她不愿拋頭露面。
曾經那么高傲的一個人,京城第一才女,有多少公子少爺想要求娶她,都被她看不上,一一回絕了。
可如今,她卻委身嫁給了一個連官兒都稱不上的男人做繼室,這對于傲嬌萬分的她來說,也是一種恥辱吧。
“以前跟她就不怎么熟悉,今日,就當沒看到吧。”夏梓晗說著,拽著褚景琪飛下了屋頂,“我們去南院吧。”
她們還沒到南院,就聽到了南院方向傳來的信號,是青蛙的叫聲。
夏梓晗眼睛一亮,“找到了,我們快過去。”牽著褚景琪的手,就要飛向南院。
褚景琪一臉寵溺的笑,囑咐她,“你慢一點兒,這錢府四處都有守衛,小心暴露了行跡。”
“哼,怕什么,就憑他們那一點兒三腳貓功夫,想發現我,還早著呢。”
看媳婦一臉驕傲得意的小樣兒,褚景琪就稀罕的不行,突然抱著她,按著她后腦勺,對著她小嘴,就狠狠的吻下去。
直到她快要窒息時,才意猶未盡的松開了她,還戀戀不舍道,“媳婦,你嘴巴真甜,就跟吃了蜜糖一樣甜,實在是天時地利不對,不然,為夫就要忍不住了,嗯,我們回去繼續。”
夏梓晗那叫一個氣呀。
這混小子,吃了她的便宜,還要調侃她幾句,真是氣人。
更讓她生氣的是,這里是錢府,他竟然在別人家的后花園對她……真是……
夏梓晗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甩開他,一個人飛去了南院。
“媳婦,等等我。”
褚景琪低聲喚了一聲,忙跟了上去。
狐貍楚琳,楚斐楚枂都在南院,見到他們來,就圍了上去。
楚琳笑嘻嘻道,“主子,這個院子就是錢紅艷住的,人在屋子里正睡的香呢,主子可想好了怎么對付她不?”
“哼,錢家母女竟然惡毒的想要毀了主子的名節,還使出那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像她們這種惡毒的婦人,就不該留著她們。”楚斐怒不可遏道。
楚枂也很贊成楚斐的想法,“殺了她們,一了百了,錢紅艷母女心思惡毒,心機又深,要是以后錢紅艷對沈家表少爺還繼續糾纏不休,使用什么腌臜手段的話,那后果就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