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
她以為,是皇后賞賜的兩個丫鬟不安分,要害夏梓晗。
夏梓晗搖頭,“不是,是……”
她就把她在皇宮里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清慧因沒有滿大月,外面天寒地凍,就沒有去皇宮里參加宮宴,太后也提前給了她假,不讓她去。
沒想到,她沒去,宴席上竟然還有人敢算計夏梓晗。
清慧道,“楚玉,以后進宮,我陪你去吧,有我在,皇后怎么著也得顧及一些。”
“不管怎么說,我是皇上的親堂妹,也算是皇后的小姑子,皇后要是當著我的面,也敢為難你的話,哼,那我也不會給她好臉色看。”
清慧一臉怒氣騰騰。
夏梓晗心里甜甜的,笑道,“這一年都不用進宮了,我懷孕反應大,太后也知道,她不會招我入宮,皇后那里……死了一個貼身老嬤嬤,她也該消停了。”
再不消停,還想找她麻煩,那皇后就真沒救了。
夏梓晗想了想,就跟清慧道,“你回去跟我大哥說,讓他暗地里去查查看我什么時候得罪過皇后,我真的想不起來,可是……皇后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我,我想,這肯不定不會沒有原因。”
清慧就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她,看的夏梓晗覺得莫名其妙,她摸了摸臉,不解道,“怎么了,你害怕會給我大哥帶來危險?”
清慧就翻了一個白眼,道,“你平時挺機靈,怎么這種時候變笨了?難道是懷孕把你變笨了?”
“什么意思?”夏梓晗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說清楚。”
清慧就快人快語道,“皇后會針對你,還不是皇上對你另眼相待,對你各種照顧,讓她吃醋了。”
“這女人呀,不管她的身份有多尊貴,位置坐的又有多高,一旦見到自己的男人對別的女人好,那就會各種嫉妒吃醋,這女人一旦吃起醋來,做事那就是沒有理智可言,皇后會想害你,她就是嫉妒你,吃你的醋。”
“你想想看,她跟我堂哥成親都多少年了,卻連個嫡子都沒給我堂哥生,你說,她不會生就拉到唄,反正我堂哥也不是只有她一個女人,可她不生,她也不讓別的女人給我堂哥生,你不知道吧,你不在的這一年中,后宮就有兩個嬪妃莫名其妙的因各種原因流產了,其中一個都懷孕六個月了,流下來,是個男孩子,我堂哥都傷心的要死。”
“那些個嬪妃,哪一個懷孕后,皇上不是把她們當成祖宗一樣供著,可就這樣小心翼翼,孩子也流掉了。”
“那就不是意外,后宮里哪有那么多的意外,那絕對是人為。”
“后宮就那么一巴掌大地方,敢動手弄掉嬪妃肚子里的孩子的人,就那兩個,太后不會動手,那就剩下皇后,可這種事,沒有真憑實據,就憑猜測,皇上和太后也拿她沒辦法。”
“她娘家的人,可不是好拿捏的,想要把皇后弄下來,就得有真憑實據不可,不然,皇上也不好出手。”
清慧巴拉巴拉就說了一盞茶功夫,說渴了,就喝兩口楚清給她倒的果液,喝了后,又吧啦吧啦繼續說。
“就上次那事,替死鬼是另一個妃子,那妃子,聽我伯母說,老實巴交的,根本就不敢動手弄死皇子皇孫,可皇上調查那事時,就調查到她那兒去了,真憑實據,且她也沒抵賴,皇上只好處死她,還把她娘家的人全都給流放了,你說,那妃子,也是個倒霉的。”
“太后明知道她是被陷害,想救她一命,可真憑實據擺在眼前,那妃子又不喊冤,最后,太后也沒能救下她。”
“而最后坐擁那件事的贏者,就是皇后,不但一下子除掉了三個對手,還除掉了兩個能威脅到她嫡子的地位的庶子,”雖然那嫡子還沒生出來,不知道在哪里。
夏梓晗從不知道這件事,清慧說了,她才知道。
她愕然不可思議,“皇后害我,就是嫉妒我懷孕,嫉妒皇上對我的照顧?”
“那你以為是什么?”清慧翻了一個白眼,“皇后是個大醋壇子,只是她平日里表現的不明顯,沒幾個人知道而已。”
然后,又告訴夏梓晗一件秘辛,“皇上每次在別的嬪妃那里過夜,皇后都會記賬,要是哪一個嬪妃多受了一天皇上的疼愛,不管她是誰,皇后都會找借口為難她。”
“以前,后宮都掌握在皇后的手心里,這事也不大,也就沒傳出來,后來,因為正娜公主的事,皇后落了下乘,太后就收回了她的鳳印,太后接手了后宮里的事務,發現了這件事。”
太后跟我母妃關系好,就在我母妃跟前念叨了幾句,不過,見皇后老實了一陣子,加上太后也精力不夠,就把鳳印還給了皇后。”
“那日的事,太后也不知道,昨兒個我進宮去探望太后了,太后說,都怪她沒有看住皇后,讓你別著急,那兩丫鬟,打發了就是,別管皇后會怎么想。”
清慧道。
過年初六,她要調養身子,就沒有進宮,初九,她進宮給太后磕了頭,太后就拉著她,說了不少話。
說來說去,就是不放心楚玉,要她來安郡王府探望她。
她也好久沒見到楚玉了,也想她了,索性就來了。
“清慧,下次進宮時,你告訴太后,我沒事,那件事過去就讓它過去了吧,那兩個丫鬟,我已經打發走了一個不安分的,另一個,再看吧。”
“你留著,就不怕留出事兒來?”清慧郡主一臉的不贊同,又提議道,“要不,送我的莊子上去吧,我莊子上正好缺少兩人。”
哪有那么湊巧的事兒。
是故意想幫她解決麻煩吧?
夏梓晗臉上暖暖一笑,道,“這樣吧,把她喊來,看她有什么想法。”
她猜測,既然丁潔識時務,那她就不是一個難纏的人。
既然好說話,又講理,那她愿意給丁潔一次活的機會。
很快,楚萌就把丁潔帶來了。
丁潔一進門,就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磕頭,“奴婢見過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