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
她忙吩咐楚枂,把她給兩個孩子準備的禮物拿出來,小的是一套金手鐲,金項圈,金腳鐲,另外,還有一塊玉佩,一袋子金騾子,這是補給曾靜小兒子的滿月禮物。
大兒子的滿月禮物,周歲禮物和洗三禮物都送過,小兒子才幾個月,她還沒來得及送禮,這一次,她把小兒子的禮物都一次性補齊了。
而另外,她還送了一大堆小玩具給兩個孩子,小的還不會玩,都給了大的玩。
夏梓晗抱著大的,讓他坐在她腿上玩玩具,就問曾靜,“給他們取名了沒?”
“取了,廖家這一輩的人都排逸字輩,廖靜堂給他們分別取了‘宏’‘放’小名就叫宏哥兒,放哥兒。”
“廖逸宏,廖逸放,宏偉曠達,開闊奔放,這名字取的不錯,不愧是大才子取的。”夏梓晗笑著贊嘆道。
陪著孩子玩了一會兒,就有小丫鬟來稟,說是要開席了,請二人過去。
“告訴爺,我和楚玉郡主這就過去。”曾靜揮了揮手,道。
小丫鬟應了一聲是,就退了下去。
曾靜從夏梓晗手里接過孩子,道,“表姐,開席了,我們過去吧。”
曾靜準備了十二桌酒席,十一桌酒席全都是男人,女眷只有一桌人,且這一張桌子上,只有她和夏梓晗兩個人。
兩個人吃一桌酒席,人太少了,曾靜原本想請幾個認識的太太過來陪席,可一想到夏梓晗的身份,夏梓晗貴為郡主,又貴為郡王府的世子妃,放眼整個綿陽城,也沒有一個太太的身份有資格坐她身邊,何況,她家表姐也不喜歡跟陌生人親近,曾靜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女眷的宴席擺在了偏廳,里面有一座廖靜堂請人做的熱炕,宴席就擺在炕頭上,坐在上面吃飯,熱乎乎的,十分舒服。
冬日里,曾靜和廖靜堂兩口子吃飯,就喜歡坐這熱炕頭上,擺個小炕幾,擺上三菜一湯,兩口子面對面坐著吃飯,也不顯得冷清。
今兒個,有夏梓晗在,小炕幾上擺了七菜一湯,都是曾靜吩咐廚娘精心而作。
還做了夏梓晗最喜歡吃的水晶餃和小籠包子,里面的餡兒都是鹿肉,是廖靜堂在前一天特意上別人家飯店里買來的。
夏梓晗和曾靜爬上炕,在炕幾旁坐下,見屋子里有兩個小丫鬟侍候,夏梓晗沖楚斐楚枂招了招手,“屋里有丫鬟侍候,你們兩個也上來吃飯。”
這幾日坐車,她們也好久沒有好好吃一頓飯了。
楚斐楚枂躬了躬身,就爬上了炕。
吃了飯,又去陪孩子玩了一會兒,夏梓晗就感覺有些累了。
曾靜見她眉眼間有些疲憊,就忙道,“表姐,坐了幾日馬車,累了吧,你快回房去休息,這里我來就行。”
說著,就把夏梓晗懷里的宏哥兒抱過來,然后吩咐丫鬟領她們去了客院。
褚景琪等人,還沒下桌,還在喝酒,夏梓晗簡單的洗了一把臉,就爬上床睡了。
她打了一個哈欠,道,“還是京城的熱炕頭好睡,這床,在柔軟,它也沒有熱炕頭暖和。”
“要不,跟表姑娘說說,郡主晚上去偏廳里休息?”楚斐就道。
偏廳里的熱炕頭暖烘烘的,坐著都烙皮股,熱的很舒服,她也喜歡。
“人家那是待客的地方,怎么能當客房用。”夏梓晗好笑的說。
何況,這種沒禮貌的要求,她瘋了才會提出來。
褚景琪回屋時,外面都快要天黑了,他似乎喝多了,臉頰有些紅,眼眸也有些迷醉。
他打了一個酒嗝,見楚枂楚斐守在屋子里,就揮了揮手,示意楚斐楚枂二人下去。
“世子爺,要不要奴婢去廚房給您要一碗醒酒湯來?”楚枂見他似乎喝醉了,有些不放心。
“不用,我沒醉。”
說沒醉的人,卻撲上了床上沉睡中的人兒,張口就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還砸吧砸吧嘴,道,“寶貝阿玉,你真甜。”
楚枂和楚斐對視一眼,兩人從對方的眼中都看到一個意思,‘這叫沒醉?”
又傳來吧唧一聲,兩人臉蛋紅紅的,趕緊跑出去了,走時,還沒忘記幫他們把門關上。
夏梓晗正睡的香甜,是長久以來從未有過的好覺,就連夢里出現的都是美夢。
她正夢見她在野外玩,突然,有一對很漂亮孩子在沖她招手,她很喜歡,笑的很幸福的跑過去,然后,一手一個,把他們抱起來。
他們還笑嘻嘻的喊她‘娘’,一人在她一邊臉上,狠狠親了一口,親的她兩邊臉上都是口水,她卻一點兒也嫌棄,還特別的喜歡,然后,嘟著嘴,也親回去,在兩個孩子粉粉嫩嫩的小臉蛋上,一人親了一口。
突然,她感覺心口上難受,好像不能呼吸了一樣,手上的孩子也消失了,她拼命掙扎,拼命想吶喊,可嘴巴卻被什么東西給堵住了,任憑她怎么喊,也喊不出聲。
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窒息而死時,突然,雙眼一睜,一張放大的臉,正在她眼皮子底下。
那張臉,太風華絕代,傾國傾城。
是阿琪。
阿琪這混蛋,竟然重重的壓在她身上,還偷親她,把她嘴巴堵住不算,還狠狠的啃,跟啃骨頭一樣。
讓她都快要窒息了。
她雙手用力推,推不動,她實在憋難受了,就氣的在他腰間狠狠掐了一把。
興許是疼痛,讓恍恍惚惚的褚景琪,有一剎那間,整個清醒了過來。
他抬眸看向她,然后,腦袋瓜子又迷糊了,“阿玉,你是我的阿玉,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你只準喜歡我一個人,不準去喜歡別人,你也只準嫁給我,不許去嫁給別人……”
然后,抱著夏梓晗,就跟瘋了一樣,在吧嗒吧嗒說個不停,而夏梓晗,徹底懵了。
這時,她才發現,貌似,這貨喝醉了。
“你到底喝了多少,怎么都喝糊涂了,阿琪,我們早就成親了,我還能去嫁給誰?”夏梓沒好氣的瞪他。
一把扯開他,然后,趁他再次壓過來時,趕緊坐起身,剛要下床,就被他又撲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