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
可是,兒媳婦也是個仁義的,說什么也要等臘月成親,怕她走了,沒人侍候郡主。
哎,那傻丫頭,郡主身邊丫鬟有的是,哪兒就不能少她一個。
張娘子心里這么想著,手上的活計也利落的干完了,跟著一群丫鬟們,就在院子里觀看剛抬進院子里的嫁妝。
暖玉和香草的新房,是安排在前院,兩個相鄰的小院子里,每個院子里只有一個不大的院子,兩間正房,兩間廂房,一間耳房。
而她們的嫁妝,都是由于嬤嬤和崔媽媽二人負責清點,嫁妝送過來后,按照俗禮,得在院子里擺一會兒,俗稱曬嫁妝。
府里的丫鬟婆子小廝,都聞訊趕來看熱鬧。
大家看到兩個隔壁的院子里,那一抬抬金光耀眼的嫁妝時,無一不羨慕嫉妒,大家都在心里大嘆,她們家世子妃真有錢,真是個大方的人。
這么多嫁妝,得值多少銀子啊?
她們丫鬟一個月的月錢才一兩銀子,這些嫁妝怕是得有兩千兩銀子吧?
天啊,她們就是做一輩子丫鬟,也掙不來啊。
而人家,只是跟了一個好主子,就能掙這么多嫁妝……真是羨慕嫉妒恨。
嫁妝沒曬多久,就被于嬤嬤崔媽媽吩咐人收進了庫房。
庫房,選用的一間廂房,另外一間廂房被修繕成了茶水房,里面還搭了一個小爐灶,可以做宵夜吃。
而兩間正房,一間修繕成了新房,一間修繕成了小廳,小耳房是茅廁。
這個小院子雖不大,但只有小兩口住,也綽綽有余了。
暖玉和香草都來看過,兩個人也都十分滿意。
等到下午未時時分,從外面匆匆趕回來的生地和馬寶二人才知道,今日是自個兒大婚之日。
自己成親,自己卻是最晚知道的一個,二人郁悶之后,又十分激動,激動之余,就被人拽去換了新郎服,然后接了新娘,騎上馬,去了大街上走一圈。
“郡主說了,婚期雖定的急了點,但這迎親隊伍也得去大街上走一圈,不能不聲不響的就把人娶回去。
迎親隊伍在大街上轉了一圈,直到再次進府,生地的腦袋還暈暈乎乎的。
這就要成親了?
見馬寶興奮的跳下馬,生地又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這才確定,他是真的要成親了。
直到在拜堂,生地還笑的跟個傻瓜一樣,氣的褚景琪從果盤里,拿了一粒花生米,手指一彈,花生米飛進了他嘴里。
“咳咳咳……”生地好一頓猛咳,噎的他差點窒息,他無辜的看向自家世子爺。
褚景琪冷哼一聲,把臉別過一邊去,“丟臉。”
下午,他特意跟皇上請了半天假,打算好好陪陪媳婦的,哼,現在竟然為了這兩個蠢貨的婚事,害的他媳婦都沒空陪他。
哼哼……
“世子爺怎么了?”生地趁人不注意,踹了一腳站在他前面的馬寶。
馬寶咬牙道,“是羨慕咱們。”
“笨,別說話。”暖玉惱怒的在喜帕下面瞪了二人一眼。
誰拜堂,還分心?
還敢當著主子的面,議論主子的是非?
不想活了?
這兩個笨蛋,惹火了世子爺,讓他們晚上沒媳婦抱。
生地嘿嘿一笑,這才收斂了傻氣,拜完堂,兩人就各自牽了各自的媳婦回了各自的新房里。
褚景琪也急不可耐的拉著媳婦走了。
“你慢一點,也不怕被下面的人瞧見笑話。”夏梓晗小步跑著,跟上他的步伐。
褚景琪一個回身,彎腰抱起了媳婦,大步往院子里飛去。
進了屋,門一關,就把夏梓晗按在熱炕上狠狠吻了一頓,直到夏梓晗以為自己會窒息而亡時,他才總算是放開了她。
兩個人都大口喘著氣,好一會兒,夏梓晗才掄起拳頭,錘了他一拳道,“都怪你,這么猴急,明兒個我又要被人笑話了。”
“誰敢笑話你,你可是她們的主子,誰敢笑話你,你就賣了她們。”褚景琪不以為然,漫不經心的回答,手卻一點兒也不慢的開始解夏梓晗的衣服。
夏梓晗急了,急急按住他的手,道,“你做什么這么急,我們還沒吃晚飯呢,喜宴都要開始了。”
“又不是我們成親,關他什么喜宴。”反正吃喜宴的人多,也不差他們兩個。
“阿玉寶貝,我們先做一次,有事做完了再說。”扯掉了她的褙子,又扒下了她的紫色月華裙,腦袋就埋進了她的脖頸里。
夏梓晗急了,要推開他,“不行,怎么也得去宴席上露個面才是,不然……說不過去啊。”
褚景琪才懶得理她的話。
在安郡王府,除了他爹娘和祖父外,就他最大,沒有什么說不過去的。
未免她繼續吵鬧下去,他的嘴巴就跟小狗狗一樣,在她的臉上,眼睛,鼻子,嘴巴上,一頓猛舔,舔到她投降,還不住嘴,繼續舔。
直到把她帶入了情欲的深淵之中,他的腦袋才漸漸的往下挪動。
等二人感覺肚子餓了,停下耕耘時,已經是半夜子時了。
夏梓晗揉了揉酸疼的纖腰,一臉恨恨的瞪著褚景琪,“都怪你,現在這個點,宴席早就散了。”
“阿玉寶貝,別生氣,為夫去給你拿吃的。”褚景琪知道理虧,趕緊哄著她。
“你先在熱炕上等等,我去去就來,”他隨手套了一身衣服,披了一件大氅,人就走了出去。
不到片刻功夫,他就端了滿滿一托盤吃食進來。
有點心,水果,干果,果脯,都是現成的,沒有熱食。
褚景琪道,“先吃點,墊墊肚子。”熱食還要時間去做,他們沒時間。
說著,托盤放在了桌子上,褚景琪把大氅脫了,一揮手,大氅就穩穩對搭在了離桌子五米遠的屏風上。
他捻了一塊糕點,阻止正要下炕的夏梓晗,“別下來,你坐著別動,今晚上,為夫侍候你吃。”
褚景琪極盡溫柔,夏梓晗俏臉紅紅,微微往外挪了挪還有些酸疼的身子,然后享受著褚景琪的服務。
喂完點心后,褚景琪又抱著她去了浴室,在浴室里浴血奮戰了一場后,回到炕上,褚景琪又將她按在身下……
夏梓晗受不了的推開他,“你還沒完沒了了,我身子都乏了。”
“這一次走,又不知道要去多久,媳婦,你就讓我吃個過癮吧,我還沒吃飽。”
褚景琪委屈兮兮的道。
說完,腦袋又埋進了她的兩座山峰里。
夏梓晗實在是疲憊到了極點,可是……一想到又要和他分開很久,她就不忍心拒絕他了。
任由他胡來,為所欲為的一整個晚上。
直到天亮,她連眼睛皮子都睜不開了,渾身無力的癱在了他身上,他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過她。
抱著她,去浴室洗漱干凈了,又重新回到熱炕上,擁著她,靜靜的盯著她的睡顏好一會兒。
“世子爺,生地馬寶過來了,說,該啟程了。”
直到外面傳來敲門聲,知道不得不離開時,他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她。
褚景琪走時,夏梓晗正睡的沉。
等她醒來時,褚景琪早就出了京城,她愣愣的坐在空無一人的屋里,心里也隨著褚景琪的離開,空落落的,好像心臟被褚景琪一起帶走了一樣。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夏梓晗才動了動手指頭,滿心失落黯然的喚丫鬟進來,侍候她洗漱。
絲草帶了新選出來的四個小丫鬟進來侍候。
四個丫鬟年紀都不大,才十來歲的樣子,是楚琳特意挑過來,接替暖玉幾人大丫鬟的位置。
她們一人端著一盆溫水,一人托著兩條毛巾,另外兩人空著手。
絲草絞干了一條毛巾,遞給夏梓晗,嘴里還輕聲稟報道,“王妃剛才來過了,見郡主還在休息,又回去了。”
“吃了飯,我就會過去請安。”夏梓晗接過毛巾,擦了擦手,把毛巾扔給了一旁的小丫鬟,又接過了絲草遞過來的第二條毛巾。
擦了擦臉,就坐到了梳妝臺前。
“暖玉和香草也來過,說是來給郡主請安,被楚斐打發回去了。”絲草說著,站到她身后,拿過梳子,眼神還示意旁邊的小丫鬟學著點。
有一個專門培養出來給夏梓晗梳發的小丫鬟,已經學了快半個月時間,一般的發髻基本上都會挽,只是還有些不夠利落,怕挽不好,不敢在主子頭上動手。
夏梓晗眼神垂了垂,“告訴她們,讓她們好好休息,不用來我這里請安,一個月后,再過來我這里當差,”
“是。”
絲草應著,手上卻被停,一會兒,就給夏梓晗挽了一個簡單的髻,戴上了一支白玉簪。
夏梓晗吃了飯,就去了卓氏的院子里。
老三正在跟卓氏說話,見她來,老三就跑來喊道,“嫂子,你來了,嫂子,你今天真漂亮。”
嘴巴跟抹了蜜一樣甜,哄的夏梓晗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笑著捏了捏他有些圓潤的臉蛋,“怎么,又纏著娘許諾你什么了?”
“我哪有,我可乖了。”聲音脆生生的,一臉我真的很乖的萌樣子,惹的夏梓晗又捏了捏他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