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
還給院子的墻角根四周,栽滿了薔薇,是清慧郡主知道了褚家要給她修繕一道薔薇墻后,她也囔囔著要。
索性,夏梓晗就把楚月熙院子的四周院墻根,全都種上薔薇花。
清慧郡主帶來的陪嫁丫鬟婆子多,夏梓晗又請人在他們的院子后面,加蓋了一排后罩房,房子后面,還種了一排海棠。
等院子修繕的差不多后,夏梓晗就派楚枂去請清慧郡主過來看看。
她對清慧郡主道,“要是哪兒不滿意,你就直說,這里以后是你住的地方,你住的,得要你自己看的舒服,你喜歡才行。”
清慧郡主拉著她,在院子里走了一大圈,在看到新挖的池塘時,有些失望道,“這荷花,今年是看不到了,得明年吧,明年才能長的密集,開的花才會多。”
“你呀,就知足吧,這些荷花,可是我從莊子上新挖來的,費了多少人工,你知道么。”夏梓晗沒好氣道。
“你要是看別的不滿意,我還能給你重做,但這荷花……不行。”
她又不是神,能一下子把荷花變的鋪滿池塘?
荷花種的第一年,本來就沒什么看頭,得長一年才好看。
清慧郡主嘿嘿笑了,“我不就是念叨一句么,看你,說我好幾句。”
“我這不是怕你非要鬧著我給你重新種么。”夏梓晗撇了撇嘴,道。
若是其他人,清慧郡主還真會趁機刁難一下婆家人,給婆家人一個下馬威,可對象是夏梓晗,清慧郡主不會。
“走,我領去亭子上看看。”夏梓晗道。
兩個人就踏上九轉彎曲的小橋,清慧郡主驚喜的呀了一聲,“是琉璃瓦,地上鋪的是琉璃瓦?”
小橋上,鋪的是琉璃瓦,走在上面,低頭能看見下面池塘里的魚蝦,清慧郡主興奮的笑道,“楚玉,這是給我的驚喜么?”
“這不是琉璃瓦,是琉璃磚,整條路和亭子里鋪的都是琉璃磚,是我親自去掉琉璃瓦作坊里,要求制作加厚的,所以,你放心踩,絕對踩不破。”
清慧郡主激動的一把抱住了夏梓晗,“楚玉,你對我真好。”
夏梓晗笑了笑,故意說道,“我不對你好,對誰好?你可是我嫂子,以后,我這個小姑子回娘家,還得看你這個做嫂子的臉色呢。”
“誰敢給你臉色瞧?”清慧郡主臉色一正,“誰敢給你臉色瞧,那就是跟我過不去。”
“噗……這還差不多。”夏梓晗樂了。
兩個人相攜一路走到亭子里,亭子的地上鋪的全都是透明的琉璃磚,低著頭,就能把下面池子里的水和魚兒,看的一清二楚。
清慧郡主很喜歡,覺得很新鮮,盯著一條從她腳底下游過的大紅鯉,手舞足蹈,“你看,你看,那魚嘴,露出水面了,哎喲,來咬的腳了……”
魚嘴露出水面,嘴巴一張一合,倒是真的很像在咬她的腳。
夏梓晗看的也很新鮮,還不時的假裝去踩那些魚,清慧郡主突然道,“以后,我決定了,這里,除了我們幾個人外,誰也不讓來。”
這琉璃磚可是很精貴的,又極得她喜歡,讓別人來踩,她可不舍得。
“你喜歡就好。”夏梓晗笑道。
兩人又去了別的地方逛了逛,逛完了,兩人坐在院子里喝茶,清慧郡主就想起了一件事,突然道,“楚玉,我來的路上,怎么聽到大街上的人在議論,說你是個丑八怪,你是不是得罪了誰,有人故意壞你名聲啊?”
“隨便吧,反正我有了阿琪,不用談婚事,這面貌丑不丑的,就隨便外面人怎么去傳好了。”
夏梓晗一臉的不以為意,似乎早就預料到了會這樣一般。
清慧郡主卻憤憤不平,“你告訴我,你得罪誰了,我去找那人算賬,他怎么能顛倒黑白,隨便侮辱你容顏,明明你長的比我都要漂亮,他還敢睜眼說瞎話,你都不知道,我路過大街上時,聽到大街上的人議論,說你長的跟豬一樣難堪,說你是千年難得一見的丑八怪,我氣的肺都要炸開了。”
見清慧郡主確實氣的不輕,夏梓晗怕她一時沖動,會誤了她的事,就只好把她算計了容三的事,和自己的猜測,和盤托出。
“靠,是那個花心鬼……”清慧郡主氣的臉上的肉一抽一抽,然后,又一臉不好意思,“楚玉,都是我……要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來打你的主意。”
“你愧疚什么,他就是那樣一個人,就算沒有因為你,他怕是也會早晚來打我主意。”夏梓晗勸慰道,又說,“你放心好了,現在,打死他,他也不會來打我主意了。”
“可是,你那丑八怪的名聲……”
“怕什么,又不是真的。”夏梓晗不以為然。
清慧郡主噗哧笑出了聲,臉上也沒了那么擔心,還笑道,“也是,白的說不黑,黑的也洗不白,你這張臉在這里就是證據,外面傳的怎樣,那都是謠言。”
送走了清慧郡主后,夏梓晗絲毫沒有把外面謠言放在心上,反而在心里琢磨,她是不是也要在安國公府花房里的小廳里,也建造一個琉璃亭?
只是,要建造這樣一個亭子,銀子委實不少,不光是整個地上鋪滿了琉璃磚,就連整個亭子的建造,她采用的也是綠色琉璃磚和紅色琉璃瓦。
這個亭子,花了她一萬多兩銀子,是她的私房錢,她沒有記在楚家的賬面上,而這個用度,還是她去淮河城之前,就先劃下來的,現在,她手上的銀子幾乎都花光了,而這個月鋪子里的收益還沒送上來,她要是想在安國公府建造這樣一個琉璃亭,怕是就得卓氏用私房銀子。
可這用銀子的事,哪怕她跟卓氏關系再親密,也不好意思開口。
夏梓晗左思右想,最后決定,還是先不說了,等她過了門,想要的話,到時候,自己在建造一個就是。
“主子,三八回來了。”
楚琳進來稟報。
三八一直都在盯著夏梓瀅的動向,怎么突然回來了?
難道是,夏梓瀅那邊,有了新情況?
夏梓晗就忙讓三八進來。
果然,是夏梓瀅那邊出事了。
三八一進門,就撲通一聲跪下,滿臉羞愧的道,“主子,奴才辦事不利,被她……被她給逃了。”
“逃了?誰?夏梓瀅?”夏梓晗驚的眼睛一瞪,“不是說她瘋了么?”
“沒有瘋,主子,奴才被她騙了。”三八苦巴巴的道。
然后,他就把這一陣子,他監視到曹家和夏梓瀅的事,都稟報了一遍。
原來,在夏梓瀅瘋了后,曹華軍就徹底把她當成了姓欲禁臠。
曹華軍喜歡她那副身子,可他又嫌棄她的身子被褚景文碰過,嫌棄她,卻又不舍得拋棄她,還瘋狂的迷戀上了她那副身子能帶給他別的女人無法帶給他的極致歡愉。
就在曹華軍這復雜的心境下,夏梓瀅就成了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這還不算,他怨恨她給他帶了綠帽子,在床上時,就可勁的使盡了手段折磨她,每次都把夏梓瀅折磨的生不如死。
一開始,夏梓晗被折磨的受不了時,就會跟個瘋子一樣,大哭大叫大笑,還狠狠的咬了曹華軍一次,把他肩膀上都咬出了一個洞,鮮血直流。
曹華軍就把她嘴堵上,把她四肢綁在床上折磨。
折磨完了,就放開她,把她關進雜物間,讓個老婆子侍候她洗漱穿衣吃喝。
昨天,是曹華筠出嫁的日子。
以前,曹華筠因惦記著夏家的二少爺,遲遲不訂婆家,后來拖成了老姑娘,曹家又因娶了夏梓瀅這個浪蕩貨而名聲掃地,曹華筠就更是煩人問津。
曹夫人著急了,就在今年正月天,她把曹華筠定給了曹大人一個同僚的侄兒,做了繼室。
那個男人都三十多歲了,原配還給他生了兩個嫡子,一個嫡女,曹華筠嫁過去,進門就得給人家當后母。
曹華筠出嫁的那天,從上花轎一直哭到下花轎,不想嫁給一個年紀大的男人做繼室,連拜堂,都是被兩個婆子按著完成的。
到了晚上,曹華筠還想作死,結果,被那男人連打帶壓,狠狠折騰了一宿后,第二天,曹華筠就再也不敢作死了,徹底是被她男人吃的死死的,絲毫不敢再反抗,甚至是怕了她男人。
而夏梓瀅,就在她出嫁當日,趁看守她的老婆子不注意時,用凳子打暈了老婆子。
老婆子頭上打出一個大洞,洞里滾滾涌出鮮血,夏梓晗看的膽顫心驚,害怕的緊,卻又大著膽子把老婆子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自己穿上,還從老婆子身上搜出了四十多文錢,一對銀丁香,一個銀戒指。
帶上這些財物,她裝扮成老婆子的樣子,然后,趁迎親隊伍剛到達曹家,熱鬧混亂匯集成一片時,偷偷的逃出了曹家。
三八一直都在監視她,可沒有進屋子里監視,他一直都躲在院里一棵樹上面,監視她的院子。
所以,對于她屋子里發生的一切,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