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
正房后面,還有六間后罩房,住了六個粗使下人和小廝,而前院,還有六間倒座房,住了兩個看門的小廝。
這個院子,房間多,住的人不多,大部分都空著。
褚景琪牽著夏梓晗,逛了一圈后,就帶她進入廳堂,廳堂里的陳設跟褚景琪的性格一樣,一眼看過去,冷冰冰的,沒什么熱氣。
一進屋,西面就是一張羅漢床,上面擺著矮幾,幾上有圍棋盤,東面是一排博古架,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銅制品和瓷器擺件,西面的墻上掛了四把長劍,還豎有一個衣架子,上面掛了一套銀色鎧甲,讓整個廳堂里顯得更加冷硬了幾分。
整個屋子,不見一幅畫,反而冷兵器多,除了四把長劍外,夏梓晗還看到博古架上有幾把擦的亮亮的匕首。
褚景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因為搬進來沒多久,也沒顧得上收拾,我尋思著,我們快成親了,反正要修繕,就……就沒怎么動。”
夏梓晗的眼珠子,在廳里掃了一圈,又掃了一圈,然后,對褚景琪道,“阿琪,我喜歡住在溫暖一些的地方,我要住進來,這里要動的東西,恐怕有些多。”
“只要你喜歡,你想動哪兒就哪兒,我怎么樣都行,一切都依你喜好為主。”
褚景琪很好說話,基本上,只要夏梓晗愿意跟他在一起,就是讓他去睡帳篷,他也是高興的。
他樂滋滋的道,“咱娘都說了,你好好看,看好了,要動哪兒,畫個圖,她就會請人來做。”
夏梓晗對他的回答很滿意,唇角微翹,顯然心情很好,她走到幾把劍前,抬手撫上一把上面有著銀色龍紋的劍,問道。“那我要是把你的鎧甲和寶劍都移去你的書房呢?”
“行。”褚景琪連連點頭,絲毫沒有一絲猶豫,“這個,本來就該掛在書房的,書房里也有,也掛了五把,只是,我喜歡這個,這里也只有我一個人住著,也沒外人來,我就掛了幾把這里,不過,等你住進來,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移到書房去,那劍擺在這里不合適,太冷。”
“你也知道啊。”夏梓晗朝他白了一個眼,褚景琪就嘿嘿的笑了兩聲,走過去,摟著了她的腰身,柔聲問,“阿玉,你說說,你還想改哪兒,等會我陪你去畫個圖,你看看滿意不滿意,等我去了邊境,你也要經常來看看,哪兒修的不對你喜好,你就讓人改,改到你滿意為止,總之,你以后嫁進來,我要你住的滿意,不能讓你受委屈了。”
自從和夏梓晗肌膚親密了后,褚景琪對她是越來越細心體貼,都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好東西,全都捧到她面前來,就怕她會有一絲不滿意。
夏梓晗嘴角翹的更高了,但還是糯糯的問了一句,“真的全都隨我改造,可若你喜歡怎么辦?”
“怎么會,凡是阿玉喜歡的,我都喜歡,你的寢室很溫馨,我就特別喜歡。”他喜歡,是因為她的寢室里,有她的味道。
因為有她,有她的味道,他就很喜歡。
“這可是你說的哦。”夏梓晗嘴角揚的高高的,眼睛彎彎,看的褚景琪心神一蕩,忍不住捧著她的臉,狠狠吻了一番。
吻到她快要窒息時,他才心滿意足的放過她,抱著她,情深似海,“只要有你的地方,我都喜歡,我的地盤,就是你的地盤,我們的地盤你做主,我都聽媳婦的。”
說著,還意猶未盡的在她唇上,用力吸了一口。
夏梓晗心跳如鼓,臉頰緋紅,心里注滿了甜甜蜜蜜的愛戀。
自己住的地方,且還是要住一輩子的地方,夏梓晗自是不會跟他客氣。
“這個我要改。”她走到羅漢床前,拍了拍它,“我要改成熱坑,我喜歡坐在熱熱的地方做針線活。”
“沒問題,我書房里就有一個小熱炕,你要喜歡,我們住的寢室外間也跟你的寢室外間一樣,修一個熱炕,到時候,孩子們還可以在上面爬,做個大點的,隨便做什么都行,我們也可以在上面……”
說著說著,褚景琪的腦子里就出現了一個畫面,他把夏梓晗扒光,將她壓在炕頭上,狠狠親吻著,夏梓晗受不了,渾身像是著了火一樣,難受的扭動著身軀,哭著讓他進入她……
想著,說著,語氣就愛眛了幾分,眼睛灼灼的盯著夏梓晗白皙柔嫩的脖子,嘴里口水泛濫。
他道,“再做一個與熱炕一樣大小的棉墊,做厚一些,墊在上面,我們在辦事時,就不會因炕太硬,咯疼了你……”
腦子里想著,嘴里就說了出來,說完,還狠狠吞了吞口水,如惡狼一樣的走近夏梓晗。
“你……你胡說什么……”夏梓晗羞惱的跺跺腳。
他這表情,這眼神,那語氣,夏梓晗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他此刻腦子里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齷蹉事。
她紅了臉,后退兩步,“我們在辦正事呢,你不是說要去畫圖嗎,你快去吩咐小廝準備筆墨,我們這就畫了送去給姨媽。”
找個借口,就想要支開他。
他的眼神,太熱烈了,太有侵略性,她害怕的又羞又惱,褚景琪見她要躲,哪兒肯啊。
他上前一大步,一伸手,就抓住了想要奪門而逃的她,“阿玉,你想逃去哪兒?”
壞心眼的對著她耳垂吹氣。
他知道,這個地方,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每次逗弄這里,她的身子骨就會變的軟軟的。
“你……你不要亂來,姨媽知道,會丟臉的……”夏梓晗知道逃不掉了,就乖乖的窩在他懷里,但無力的手,還是想掙扎一下,“你快住手,哎,阿琪,不要伸進去,你……”
可惜,力氣沒有他大,他一只手,就禁固的她不得動彈,另一只手,就伸進了她的衣襟下面,腦袋還埋進她脖子上,亂咬亂啃。
這是他最近最喜歡對她做的親密動舉動。
夏梓晗晃著腦袋,想要避開,他的唇卻如影隨形,怎么躲,也躲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