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
“你別怕,我……我只痛一下下就好,只要你乖乖的,別動來動去,我就會不會那么痛。”難得的,褚景琪的耳根子微微紅了一片。
褚景琪早熟,可他再早熟,也只是一個****又沒人教導過的十四歲男孩子,他痛的難受,依著本能,他想爬上夏梓晗的身上去,發泄這股火,可他現在不能破了夏梓晗的身子,就只能硬忍著。
“阿玉真想幫我?那…動一動。”
“怎……怎么動?”夏梓晗羞的都說不出話來。
前世,她雖經過人事,但也就那么幾回,那僅有的幾回,她都是閉著眼睛,咬著唇,任憑曹子安在她身上折騰,而她,除了疼痛外,就什么也感受不到,根本就沒有曹家村村婦們私下嘮嗑時,說的欲死欲仙的感覺。
后來,她破了相后,曹子安嫌棄她丑陋,就不在碰她了,他就把暖玉暖香當成了他發泄的對象。
所以,其實,她對男人身體上的認識,還是這一世,在褚景琪身上認識到的。
曹子安的身體,她基本上沒看過,每次都是閉著眼睛,不敢看,也不愿意看著他的臉,跟他做那種事。
第二天醒來時,他就不在身邊了。
初一要祭司祖宗。
楚家沒有祖宗牌位,祠堂里,只有楚閣老和楚嘉惠,還有過繼楚月熙時,新放上去的一個叫楚嘉仁的新牌位。
這個牌位,就是夏梓晗那個無緣的舅舅,楚月熙就是過繼在他的名下。
楚嘉仁是沒有生下來,在娘肚子里就被流產夭折了,想他這樣沒到世界上走一遭的小鬼牌位,自身又沒后嗣,按理說,祠堂不能供他。
可現在不一樣了,他有后嗣了,有了楚月熙這個嫡子,祠堂里才有了他的一席之位。
看到這個牌位,夏梓晗才真正的感覺到,當年,外祖母為了她,付出了多少。
為了她,外祖母當年就放棄了供奉自己唯一嫡子牌位的機會,這份大恩,讓她銘記于心。
后來,又為了她,怕她多心,外祖母也沒有再提這件事,要不是這次她先提起的,她外祖母這一輩子恐怕都不會提出要為她嫡子過繼一個兒子在名下的事。
前世,她外祖母到死,也沒提這件事。
而這一世,她提了,還為外祖母找到了一個好嗣孫,改變了楚家后繼無人的狀態,見到外祖母有了孫子后,一天比一天高興,她也高興。
夏梓晗和楚月熙兩個人,并排跪下,對著三位長輩的牌位,磕了頭,燒了香,又跪了一會兒,絮絮叨叨把家里的事情告訴了幾位長輩,直到香燭燒了有近一半,兄妹二人這才爬起身。
下午,兄妹二人哪兒也沒去,叫上曾靜,三個人陪曾氏在熱炕頭上,打了一下午的葉子牌。
第二天,褚家五口人早早的就來拜年了。
雙胞胎一進門,就在丫鬟準備好的蒲團上跪下,給曾氏磕頭拜年,老三拜完了,就伸出手,朝曾氏要紅包,“外祖母,我要最大的紅包,我爹說了,我家兒子多,我要自己賺錢娶媳婦,我大哥也是自己賺錢娶的媳婦,我大哥媳婦都到手了,我的媳婦還沒生,外祖母,我得趕緊趁我媳婦出生之前,多攢幾兩銀子。”
卓氏那叫一個羞的無地自容,她狠狠剜了一眼越來越頑劣的小兒子。
屋里其他人,都哄然大笑,連丫鬟婆子都憋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哈,好好好,外祖母就給你一個最大最多銀子的紅包。”曾氏笑的東倒西歪,連忙吩咐丫鬟把她早就準備好的紅包拿出來,就當著老三的面,往其中一個紅包里多加了三個金稞子,然后招呼老三拿著。
“多謝外祖母。”老三抱著紅包,樂的眉開眼笑,手舞足蹈,還把紅包小心翼翼的卷好,寶貝的放入自己腰間的小荷包里,嘴里還念叨,“留著,以后娶媳婦花。”
褚宣宇樂的拍巴掌,大聲道,“很好,不愧是我褚宣宇的兒子,我的兒子就得要會攢銀子,還會自己琢磨媳婦……”然后,笑嘻嘻的看向褚景琪,“這一點,還是阿琪這個老大帶的榜樣好。”
竟然還打趣了一下褚景琪和夏梓晗。
夏梓晗羞的滿臉通紅,惱的瞪了一眼褚景琪,褚景琪就撇了撇嘴,道,“不敢當父親夸獎,我這是虎父無犬子。”
意思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褚宣宇的媳婦,也是當年自己拐到手的,他這手段,也是學的他爹的。
卓氏被兒子打趣了,一張老臉,羞的都沒地方放了。
她滿臉通紅的看看自己三個兒子,那叫一個懊惱啊。
人家生的兒子,個個聽話,她生的三個兒子,都是來跟她做對的,沒有一個能跟阿玉一樣,溫柔乖巧聽話。
哎……
還是兒媳婦好啊。
卓氏溫柔的看了一眼夏梓晗。
曾氏十分高興,親自指揮了下人上茶,端桌椅,又拽著雙胞胎,嘮了半天的嗑。
卓氏就拉著夏梓晗不放,問她喜歡什么樣的景致,等開春后,就請人去修繕她和褚景琪成婚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