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
夏梓晗從夏家回來兩天,夏家又出事了。
原來,聽到外面風言風語的曹華軍,得知夏梓瀅和褚景文在楚家做了那見不得人的事情后,他就忍不住又買通了夏家的門房,偷偷溜進了夏家。
等到晚上,就偷摸溜進了夏梓瀅的房間里。
夏梓瀅被禁足,被關在了一個雜物間里,曹華軍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
第二天,他又去了……一連找了四五天,才總算是找到了夏梓瀅。
曹華軍見到了夏梓瀅,雙眼就冒火,他捏著她纖細的雙肩,惡狠狠的質問她,“你個賤女人,你不是說你討厭那個褚景文嗎,你不是說你不會嫁給他嗎,你不是說你的清白之身是要留給我的嗎?”
這都是曹華軍在欺負夏梓瀅時,為了少受一些罪,又不是被他破身子,她才故意哄騙他的話。
曹華軍以為是真,就真的沒有破她身子,不然,以他的力氣,就算夏梓瀅再抵抗,也抵不住他。
結果,沒想到,他被這賤女人給騙了。
她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給破了。
一想到此事,他就氣的呲牙咧嘴,兇神惡煞,“你們一對奸夫霪婦居然在楚家背著我做出不要臉的事情來,賤女人,看你這賤樣,看來,你全身都被他碰過了吧,那好,既然都被他碰過了,那也不差我一個,就讓我來來嘗嘗你的味道如何。”
就不顧夏梓瀅的反抗,把她壓倒了在了床鋪上。
衣服被一件件拋起,掉在了地上,床上的兩人也成了兩具白皙如雪的身子,曹華軍也沒有任何前戲,直接提槍入洞,痛的夏梓瀅腳指頭都卷了起來,怨恨萬分的瞪著曹華軍。
被曹華軍這個人渣強,她寧愿被褚景文強。
這個人渣,畜生,擒獸……
在心里,把曹家的三十八代祖宗全都罵了一個遍。
兩個人正在床上翻滾戰斗的時候,突然,屋頂上的一塊瓦片掉了下來,砸在了屋里已經掉漆的桌子上,嘎嘣一聲響,瓦片破成了幾瓣,又摔到了地上。
這么大的動靜,驚了門外看守的婆子,婆子大驚失色,忙走過來推開門。
兩個正在熱情激戰的人,在瓦片破碎的那一刻就僵住了,臉上出現了驚慌之色。
曹華軍顧不得眼前小美人,趕緊爬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終究是晚了一步,他的褲子還沒有提上來,剛穿了一個褲腳,門就被人推開了。
門外是兩個看守現在的婆子,在見到屋里赤裸裸的曹華軍時,先是一愣,在看清楚對方是曹家的大少爺后,就驚的叫了兩聲,“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欺負我們三姑娘。”
兩個婆子氣急了,沖上去,就猛踹曹華軍。
曹華軍正提著褲子呢,要套另一個褲腳,結果被踢了兩腳,那個穿好的褲腳也褪了下來,褲子也在毆打中被撕爛了。
此事鬧的這么大,夏世明,老太太,許氏,劉氏,夏梓嵐都被驚動了。
夏世明氣急了,當即就叫了小廝,把曹華軍給綁了,送回曹家去,然后,他就要把夏梓瀅送到江寧城的家廟去。
“人先留在這里。”夏老太太阻止了他,然后,她吩咐身邊的婆子,“給他安排一個客院。”
夏世明很不滿意她的決定,道,“母親,這畜生還是交給他爹去處置吧,相信曹家會給我們一個交代。”
曹華軍半夜摸進夏家,居然和夏梓瀅……他都沒臉說。
這樣的畜生,就該把他綁回曹家,讓曹大人狠狠收拾他一頓。
“把人送回曹家了,沒那么便宜,摸進我們夏家,欺負我們家姑娘,毀了瀅姐兒的清白,曹家的人不當著我的面,給我一個交代,我就跟曹家沒完。”
老太太不放人,夏世明只好聽她的,他的眼睛又轉向夏梓瀅,滿臉失望。
夏梓瀅低垂這腦袋,看著楚楚可憐的樣子。
到現在,她都跟在做夢一樣,從那日在楚家出事后,到今天,被夏家的人抓到,她一直都在噩夢里。
這噩夢里的一切,讓她害怕,讓她恐懼,她怎么就被兩個人渣給……
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眼淚吧啦吧啦往下掉,哭的好不傷心,可再傷心,也引不起在場人的憐惜。
一而再,再而三的丟夏家的臉面,她這也是弄寒了夏家人的心。
次日一大早,曹家夫妻就來趕來了。
曹大人和曹夫人一進門,聽到了來龍去脈后,就賠笑道歉,作揖福身。
夏老太太不吃這一套,冷著臉問他們,“你們想怎么辦,不會以為道歉,說幾句好話,我就放了你們家大少爺吧?”
“哎喲,姑姑,我們可是嫡嫡親的親姑侄女,這是你弟弟親的外甥,他只是一是頭熱發漲,才進了門,肯定是誤會,是誤會。”
“都光著皮股了,還是誤會?”夏老太太冷冷看著曹夫人在做戲。
曹夫人面皮抽了抽,忍不住狠狠瞪了一眼曹華軍,又賠笑道,“三姑娘訂了親,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對三姑娘的名聲……”
“她名聲都臭了,比大糞坑里的糞水都還要臭上幾分,也不在乎多這一件了。”老太太截住她的話。
曹夫人面皮抖了抖,看著老太太,“那你想怎么樣?”總不可能要了她兒子的命吧?
老太太身子一板,坐的直直的,就道,“瀅姐兒的名聲雖臭了,清白也沒了,可那都是她跟她未婚夫之間的事,而你曹華軍是誰,那是她嫡嫡親的表哥,她表哥半夜摸進她屋子里禍害她,怎么說也說不過去。”
“昨晚上,府里的下人都知道了這事,我雖下了禁口令,可不保證這件事會不會傳出去,一旦傳出去,瀅姐兒這門親事保不住,她的名聲就更臭不可楊。”
先是把大道理擺了一遍,然后又提起曹華軍這個人來。
“華軍這孩子,我知道,被你們養浮了,沒什么大出息,不然,也不能干出這事來。”
“既然做了,也就的承擔,楚家二房如果因為這事退婚,那瀅姐兒這丫頭,你們曹家就定了去吧。”
意思是,褚景文要是聞到這件事的風聲來退婚,那曹華軍就必娶了夏梓瀅。”
“行。”曹夫人一口答應,“不過,瀅姐兒的清白到底是被褚家二房的少爺毀了,我家華軍也只是墊后,就要將她娶回做嫡妻,這對于我們華軍來說,似乎也不公平。
“一個姨娘的位置我答應,但嫡妻的位置,她想都不要想。”曹夫人態度很堅決。
夏家的嫡女去給曹家大少爺做妾,這不是作踐夏家么?
夏老太太的臉色當即就陰沉一片,“那好,瀅姐兒,我會派人送她去江寧家廟,但是曹華軍,那我就要當成采花賊送到官衙去。”
這是要撕破臉的節奏。
堂堂曹家的大少爺,被人說成是采花賊送到官衙去,這不但會影響曹大人的前程,搞不好,整個曹家都會就此落敗。
曹夫人臉色大變,曹大人的臉色也不好看,他看向老太太,笑道,“姑姑性子還是跟以前一樣急,我們還沒說完,怎么就拒絕了呢。”
他給曹夫人使了一個眼色。
曹夫人忙接口道,“對對對,我話還沒說完呢,就被姑姑接了去。”
“讓瀅姐兒給華軍做妾,是委屈了她,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華軍是曹家長孫,不能娶一個毀了清白之身的女人做嫡妻,不然,他這一輩子都會被人笑話,也會沒了前程。”
“但畢竟是華軍欺負了瀅姐兒,我就打算送瀅姐兒一副厚實的聘禮,姑姑,你看怎么樣?”
這是打算用銀子來解決這件事咯。
一個妾,用不著在乎身份貴賤,但嫡妻,是曹家未來的宗婦,這她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就不說夏梓瀅這幾日弄出的這幾件事來,就憑她小小年紀,就往郭姨娘的房間里塞男人,她也不敢把這樣惡毒的女人放在她兒子嫡妻這個位置上。
“我夏家還能缺你那幾個銀兩?”老太太覷著曹夫人,“要不是看在我們兩家是實在親戚的份上,我早就把曹華軍送去官衙了,哪兒還能坐這里跟你談這么多?”
夏家失去一個嫡女,沒什么影響,可曹家就這一個嫡子,一旦被送去了官衙,不死也得脫層皮出來。
要是弄壞了身子骨,說不定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見老太太在威脅她,曹夫人的臉色陰沉萬千。
她哭訴道,“讓我家華軍娶一個人人嘲諷的霪婦做嫡妻,姑姑,你可是我親姑姑,你怎么忍心?”
“我更是瀅姐兒的親祖母,是夏家的宗婦。”
曹夫人嘎一聲,哭聲被卡在了喉嚨里,怎么也哭不出來,可她就是不甘心讓自己的寶貝兒子,娶一個人人唾罵的霪婦,她看向夏梓瀅,冷嘲熱諷暗指責夏梓瀅鉤引了曹華軍。
“這一身皮子就賤,這也不是第一次,之前是在褚家,褚家二房的二少爺老實,就認了這門親事,后來又是在楚家,沒臉沒皮的拉著未婚夫亂來,還被人抓到,怎么還有臉活下去,要是我,我肯定一頭撞死在墻上,還能為下來護一些名聲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