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
夏梓晗被褚景琪緊緊抱著,說什么也不放手,嘴里還一個勁的念叨‘他家阿玉怎么怎么好’
好在褚景琪一會兒就睡著了,只是手不肯放,夏梓晗無奈,只能趴在他身上,趴了一個晚上。
次日,她一醒來,就覺得渾身僵硬,酸麻,脖子疼,腰酸……呃,不對,她腰上好像綁了什么了東西?
她剛睜開眼,就對上了一對晶亮瀲滟的眸子。
心猛地跳了幾下,就迷失在了他深情溫柔溺愛的目光中,還沒等她清醒,嘴唇就被人奪了去,又添又吸,好像是在吃天下最美味的東西一樣。
突然,牙關被撬開,嘴里被他攻城略地,他的大舌頭就像是龍卷風一樣,把她藏在嘴里的甜液一掃而光,全都被他意猶未盡的吸食。
他似乎吃的不夠,留戀忘懷的在里面探索,終于,卷起了她的香舌,逼著她與他一起嬉戲。
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意猶未盡的退了出來,然后,寵愛的看著她,聲音沙啞,“昨日你收留照顧我,這是獎勵。”
“獎你個頭啦,嘴巴痛死了,肯定腫了。”夏梓晗欲哭無淚的瞪著他,“我的腰也好酸,脖子也疼,你挪一下你的手,我要起身動一動。”
“我幫你揉一揉。”
溫熱的大手,就放在了她的腰間,輕輕的揉捏。
呃,不錯,真舒服。
夏梓晗趴在他身上,瞇著眼,舒服的直哼哼,像極了吃飽喝足要賣乖的小狗狗。
褚景琪愛的不行,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阿玉,真想和你快點成親。”
“你才十四。”
“十四怎么了,十四也能娶媳婦,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我也能做了。”褚景琪不服氣的反擊。
然后,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話似得,夏梓晗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大腿下面有什么東西在快速長大。
夏梓晗的臉一下子騰的通紅,手腳并用,想要爬起來,“我該起身了,天亮了。”
好死不死的,腿壓在了他的小弟弟身上,灼了她的肌膚,還壓疼了他。
“嗯。”
他悶哼一聲,似乎很難過,夏梓晗嚇得不敢動彈了,擔心的看著他微微扭曲的臉,“怎么樣,是不是壓疼了?”
不會壓壞了吧?
前世,她就聽說曹家村的女人們在一起嘮嗑,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那兒,一打就能打壞了,何況是她這么大一個人壓在上面,而他才十四歲,那東西嬌嫩,經不住壓。
見他痛苦的表情,夏梓晗有些擔心了。
“不會真壓壞了吧?阿琪要不,讓師傅過來看看?”
其實她是想自己看看的,免得這事讓師傅知道后,她會羞的無地自容,可她到底是姑娘家,皮子薄,害臊的沒敢說看。
褚景琪搖頭,抱著她不放,“不用了,你別動,讓我緩一下就好。”
他能說,她那一壓,實在是太舒服了,差一點兒就把他的子子孫孫都壓出來了么?
他要是說了,這丫頭都能吃了他。
褚景琪抱著她,把腦袋埋在她脖子里,深深呼吸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緩解身上的反應。
過了許久,久到夏梓晗心猿意馬,呼吸不暢,臉頰通紅,全身都快要燒著了時,褚景琪終于發話了。
“我們該起身了,阿玉。”
實在是舍不得松開她,舍不得這份凌晨的寧靜安詳,和抱著她的甜蜜幸福,可舍不得,也不得不舍。
時間不晚了,再不起身,外祖母該派人來了。
褚景琪流連忘返的在她額間親了一口,“起身吧。”
拜托,他不松開她,她怎么起來?
在夏梓晗的盯視下,褚景琪終于依依不舍的松開手,夏梓晗這一次,小心的不碰觸到他那話兒,慢慢的爬起身。
等雙腳落了地,她就一陣風似得跑去了內室。
褚景琪悶笑,一會兒,又見她羞答答的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一件黑色衣服和一套白色里衣遞給他,“這都是新作的,昨日剛做好,你拿去換上。”
他穿的衣服,從里到外,從頭到腳,都是她親手做的,他還放了兩身舊衣服在她這里,就是為了以防萬一要換來著。
夏梓晗手上的衣服,正好昨日上午剛做完,她拿出來給他試試看。
“換了衣服,我和你一起去給外祖母磕頭。”褚景琪接過衣服道。
外祖母那么精明,肯定知道了他來,他要是不先去坦白坦白,以后,外祖母見了他,肯定給他飛眼刀子。
褚景琪拿了衣服,就去了偏房,兩個人洗漱后,就相諧去給曾氏請安。
曾氏見褚景琪一進門,就跪下給她磕頭,就冷哼了哼,不搭理他,只吩咐丫鬟擺早膳。
夏梓晗心里咯噔一下,也隨在褚景琪身邊跪了下來,可憐兮兮道,“外祖母,阿琪昨日喝醉了,只在外間的炕上躺了一宿,我們……我們沒有……”
臉羞的說不出話來。
曾氏的臉色卻緩了一些,不過,看向褚景琪的眼神還是不悅,“外祖母知道,你們感情一向很好,但我們都是規矩人家,不能做出什么讓人笑話的事情來。”
曾氏從未訓斥過褚景琪,這還是第一次。
褚景琪低頭,可憐兮兮的乖乖挨訓。
夏梓晗也不敢為他說話,陪他一起跪著。
“以前你年紀小,外祖母就任你隨意進出這內宅,如今,你已經十四了,長大了,不能再跟以前一樣隨性,……你們雖定親了,但沒成親,有些事,也該遵守……”
吧啦吧啦,把兩個人訓斥了半個時辰,早飯青丫都拿去熱了兩遍,再要涼了,就不能熱了,就得重做。
早飯熱第二遍,擺上桌,曾氏終于起身,“起來吧,陪外祖母吃飯。”
“是。”
跪了半個時辰,夏梓晗的膝蓋都跪麻了,褚景琪好一些,他身體結實,跪半個時辰,只是腿有些僵硬而已,而重生以來,第一次罰跪的夏梓晗就不好了,剛起身就差點站不穩往前摔,還是褚景琪及時摟住了她。
嬌軀剛入懷,就聽見了曾氏的咳咳聲,嚇得褚景琪忙把摟改成扶,擔心的看向夏梓晗,“一會兒,讓丫鬟給你上點藥,別硬撐。”
其實,他是很想自己給她上藥的,可剛才曾氏說了,以后,他和阿玉可以見面,但不能在跟以前一樣總是黏糊在一起。
就是未婚夫妻,也得有一些男女之妨,不能做的太過分。
比如,看她的膝蓋。
扶著夏梓晗在曾氏的下首坐好,褚景琪就乖覺的去了夏梓晗對面坐,坐在曾氏的另一邊下首,不過,那關心的眼神,卻趁曾氏不注意時,時不時的往夏梓晗的身上飄。
曾氏低頭吃飯,可頭頂上卻跟長了眼睛一樣,把褚景琪的一舉一動,都看在了眼里。
等兩個年輕人都走了后,她才跟蘇媽媽說,“看阿琪這小子確實是對玉娘上了心,我也就放心了。”
“老夫人就是愛操心,世子爺對郡主那就是一個心眼,沒有外心。”蘇媽媽笑道,“世子爺不管是人品,長相,還是能力,都是京城一等一的,郡主能有這么好一個歸屬,也是老爺在底下保佑,老夫人也該放心。”
曾氏就嗯嗯了兩聲,心里卻在想,被淮哥兒退婚,玉娘卻找了一個更好的,她也是幸運。
難道,這真的是老頭子在地下保佑玉娘?
褚竟琇成親,夏家因和褚家二房的姻親,自是要去祝賀,夏梓瀅就去跟夏世明說,想親自去一趟。
夏世明不喜褚景文,褚家二房的喜事,他本想只派一個管事帶上禮物走一趟,可夏梓瀅卻說要親自去,小姑子出門,她這個訂了親的準嫂子,于情于理,都該親自去。
夏世明覺得她說的有理,就不好攔著。
“去吧,把張媽也帶上。”
張媽是夏世明院子里的管事媽媽,派張媽跟著夏梓瀅,這是擔心夏梓瀅會再出什么丑聞呢。
這是派張媽去監視她呢?
夏梓瀅的臉色立馬不好看了,但她知道,她不能拒絕,不然,她爹肯定不能讓她去。
她要出不了門,見不到褚景文,怎么質問他流言蜚語的事情?
她還指望褚景文能把這個風言風語遏止住呢。
夏梓瀅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穿戴,然后帶上夏家準備的禮物,就去了褚家二房的府上。
因褚家的嫡長孫女褚竟琇出嫁,褚老爺子和褚老夫人兩人提前兩天就住進了褚家二房的宅子里。
這幾年,褚景武因有二王府當靠山,在京城里倒是混的很開,褚景武這人聰明,懂得識時務,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能惹。
褚家二房的四姐妹,也就褚景武和褚景藍兄妹有這一點兒眼力見,而褚景文和褚竟琇是一類人,都是自視甚高,不懂識時務為何物的人。
不然,褚景文都住進了安國公府,他的婚事也由老爺子一手攬了去,還給他準備了聘禮,并且為他準備好了一棟府邸,只要他聽老爺子的話,安生過日子,他的日子雖然不會大富大貴,但也不能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