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
夏梓瀅眼淚嘩嘩落下,怕別人看見,她還專門挑沒人偏僻的小路上跑。
左拐右彎的,一口氣也不知道她跑了多少路,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最后跑累了,她就站在一顆海棠樹下,背靠樹桿,滑坐在了地上。
想到她娘說夏梓晗是郡主,身份高貴,她窮追一生也比不過她,她就傷心的要死。
她娘這是拿刀子剜她的心呢。
她那么護著她娘,可到關鍵時刻,她娘卻嫌棄她身份沒有夏梓晗高貴,嗚嗚……
她拿帕子捂著嘴,委屈的嗚嗚哭了起來。
“誰,是誰在哭?”
夏梓瀅正越哭越傷心,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突然,不知從哪兒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夏梓瀅嚇得一聲嗚咽憋在了喉嚨里,臉色白白的站起身,左右張望。
她這才注意到,她此時正身在一片海棠林中,海棠樹上正碩果累累,果子晶瑩剔透,像一竄竄紅色的小玉珠掛在樹上,把枝椏都壓的低了下頭。
而她背靠著的這顆海棠樹,有四五米高,依墻而立,有一半枝椏都伸到了墻外頭。
夏梓瀅看到那道墻時,就升起了一個念頭。
這道墻外,是不是就是前院?
她要是去了前院,是不是就能見到褚世子?
只要讓褚世子喜歡上她,拋棄夏梓晗娶她,那她就是安國公府的世子夫人,以后她爹,她娘,她奶,大伯母,夏家所有人,就連惡心的曹華軍都不敢再小瞧她。
那她在夏家,就是身份最尊貴的人。
思及此,夏梓瀅就熱血沸騰,之前的傷心也一掃而光。
她提起裙擺,就要順著院墻趕緊跑。
不管她心怎么個打算,剛才,她是真真切切的聽到了陌生男人的聲音,她絕對不能被那男人給堵住了。
才小跑了五六步,院墻上就翻身跳下一個男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夏梓瀅駭了一跳,臉色煞白,“你是誰,快讓開,這里是內院,你怎么可以從院墻外偷溜進來?”
男人身上穿著一件淡藍色的上好絲綢,腰間還配戴了一塊綠色玉佩,看那玉佩的顏色,夏梓瀅就知道,是塊帝王玉,是個好東西,她曾見過夏梓晗曾戴過一對帝王玉的玉鐲。
聽說,很值錢。
男子長的不錯,膚白唇紅,儀表堂堂,不過,比起褚景琪的美貌來還是差了三分,氣勢上更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特別是他那雙上下打量她的眼神,就跟是見到了小白兔的餓狼一樣,看的她心里毛毛的,背后都冒出了一層冷汗,心底也升起了一股危險。
她下意識的就想掉頭逃跑,但少年似乎瞧出了她的打算,她還沒開跑,男人就笑的一臉猥鎖,道,“小娘子,什么事惹你一個人躲在這里哭的這么傷心?跟哥哥說說,哥哥幫你。”
語氣輕佻,眼神猥鎖,一看就不是一個好貨色。
夏梓瀅打從心底里升起一股害怕和厭惡,她緊張的捏著拳,聲音都有些顫抖,“我……我不要你幫,你快走,不然,我就喊人了。”
“好啊,你喊啊,正好讓別人來看到我們在一起。”男人不但不緊張,還一臉巴不得她叫出來好,“到時候,我就說是你約我來這里,我們兩情相悅,私下相約……”
“閉嘴,快閉嘴。”
見男人無賴潑皮,胡說八道,夏梓瀅嚇得大叫,眼淚都出來了,“這位公子,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別害我,我……我求求你,你就放過我吧。”
要是讓人看見她跟這男人在一起,再被這男人亂說一通,那她的名節就要毀了。
毀了名節,她還怎么讓褚景琪喜歡上她?
那她所有人的打算,豈不是又要泡湯
夏梓瀅就顧不得什么尊嚴不尊嚴了,可憐兮兮的祈求他。
只要讓她逃過這一劫就好了。
只要逃過這一劫,她發誓,以后她再也不亂跑了。
夏梓晗,都怪她。
要不是她,她娘也不會嫌棄她,安國公夫人也不會不搭理她,她也不會在一怒之下跑到這個偏僻的地方來,還遇上了這么一個不要臉的男人。
她心里,更加恨夏梓晗了。
“求我,行啊,只要你拿出你的誠意來求我,我就會讓你走。”男子笑的不懷好意。
夏梓瀅心顫了顫,“什么誠意?”
“呵呵……”男子咧嘴笑了笑,突然上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輕佻道,“這張臉,還真是漂亮,先告訴,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個府上的?”
告訴她名字,夏梓瀅才不會那么傻。
可是,不告訴,他是不會輕易放她走吧?
夏梓瀅咬著唇,略思后,就決定打死也不能說出她名字,她有預感,只要她說出了她名字,那她就會有很大的麻煩。
她眼神閃爍了幾下,突然道,“我是夏家女兒,排行第二,是皇上親封楚玉郡主,你還是快放了我,不然,我就讓阿琪叫你好看。”
她學著夏梓晗的口氣,稱呼褚景琪為阿琪。
男子受了威脅,不但不害怕,反而笑的更猥鎖了,“原來是弟妹啊,一家人見了面,竟然不認識,這都是哥哥的錯,正好,我正想認識弟妹呢,就這么遇見了,這真是緣分,弟妹還沒見過我吧,我是你二哥。”
哪門子的二哥?
什么鬼二哥。
夏梓瀅在心里詛咒個不停,突然,她想到了褚家貌似一共有兩房人,之前還有一個二房,早早的就和大房的人分開過了。
不過,褚世子的那個二叔好像死了,是流民殺死的,當時她還曾聽她爹提到過,說是褚家二房只剩下了四個孩子。
難道,這是褚世子的二堂哥?
夏梓瀅膛大了眼睛,打量了他一眼,就裝模作樣的叫一聲二哥。
“呵呵,聲音真甜。”
褚景文輕笑了一聲,突然,他伸手抬起她下巴,速度快的,讓夏梓瀅躲也躲不掉,下巴被他捏的生疼,“楚玉郡主,你說,如果我們兩個成就了好事,我那個堂弟還會愿意娶你么?”
聽說,楚玉郡主的陪嫁比一座金山還要多,人又長的這么漂亮,皇上和太后也對她另眼相看,褚景琪能娶她,真的走了狗屎運。
若是他能娶了她,那這個狗屎運就是他的。
以后,他就不怕沒銀子花,說不定,還能借著她的光,被皇上封個侯爺王爺什么的。
至于她是褚景琪的未婚妻,呵呵……婚書呢?
沒有婚書,那就不作數。
等他把她給睡了,生米煮成了熟米飯,那她就是他的女人了,褚景琪就算再生氣,也就頂多把他打一頓而已。
只要他目的達到,被褚景琪打一頓也值得。
褚景琪也不能為了一只破鞋就把他給殺了,就算褚景琪想要殺他,祖父也會幫忙攔著。
等褚景琪氣消了,他自然也就沒事了。
女人嗎,就憑褚景琪的身份,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他也犯不著為了楚玉這一只被他穿了的破鞋,而弄的褚家不寧。
褚景文這樣想著,臉就靠近了夏梓瀅。
“你……你想干什么?”夏梓瀅嚇得渾身都在發抖,拼命掙扎,“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我,不然,我死也會恨你的……”
嗚嗚,她故意說她是夏梓晗,就是想用這個身份把他給嚇退,沒想到,他還敢輕薄她。
如果夏梓瀅知道,她就是借用了夏梓晗的身份,才會讓褚景文突然升起了想強爆她的念頭,她肯定會悔的咬舌自盡不可。
“恨,呵呵,你放心,等你我成就好事,只怕你愛我還來不及呢。”
“唔唔……”
她后腦勺就被他緊緊扣住了,嘴巴也被他堵的死緊,還有一條濕漉漉的東西伸出來,要撬開她牙齒。
她嚇得渾身輕顫,腦袋一片空白,整個人都不知道怎么好了,連被他撬開了牙齒,舌頭伸進來,也忘了去咬他一口。
“真甜。”
親了許久,感覺懷里的人害怕的在發抖,褚景文終于好心的放開了她的嘴,但雙手卻抱的更緊了,一只手,還撩開了她的衣襟,從下面伸進去。
正是中秋前后,這時候天氣還很熱,夏梓瀅只穿了一個薄薄的里衣,外面套了一件裙子,衣服又是寬大版的,褚景文的手伸進去,就直接貼到了她的皮膚,直接往上,就撫在了她的小包子上。
陌生的感覺,讓夏梓瀅渾身一陣酥麻,身子也被刺激的一個激靈,腦袋瓜子瞬間就清醒了。
意識到自己被輕薄了,她拼命掙扎,想呼救,卻又不敢,現在兩人這樣,她根本就不敢讓人看到。
她淚水漣漣,哀求褚景文,“求求你,就放過我吧,你這樣會害了我一輩子的,我……”
“怎么會害你呢,你放心,我會負責的。”
話落,就把她按在樹桿上,她的兩只手被他緊緊的按在她的頭頂上,細嫩的手腕被樹皮咯的生疼,她也不敢大聲哭,只是輕聲低泣,哀求。
似乎是看出了她不敢叫囔出來,褚景文的膽子就更大了,雙腿把她想作亂的腿餓壓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