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洗完澡,吹干頭發,穿上了一件法衣,并將法衣變成了之前衣服的樣子,這才出了空間。
她鼻子瞬間嗅到了一股難聞的臭味。
她趕忙屏蔽嗅覺,打開廁所門,回到座位。
突然,她發現自己的包袱被人動了,她特意放在上面的一根白線沒了,不過包袱上被她下了一層精神力,有千斤重,動她包袱的人什么也偷不到。
元春繼續趴在坐在桌子上睡覺,假裝什么也沒發現。
早上,元春被吵醒,是列車員推著小車子來賣早餐,有饅頭和白米粥,小咸菜,只是大家昨天才上的車,帶的干糧都還沒吃完,而且火車上的餐點很貴,很少有人買。
“同志,給我一份白米粥,一份小咸菜。”元春遞出自己的大茶缸。
列車員接過大茶缸,舀了慢慢一茶缸白米粥,又給了她一包用油紙包著的小咸菜,“白米粥一毛錢,小咸菜兩分錢,一共一毛二。”
元春接過粥,放在小桌上,再從兜里(其實是從空間里),拿出一毛二遞過去,“謝謝同志。”
“為人民服務,不用客氣。”
列車員走了,元春拿出一把勺攪了攪茶缸里的粥,不稠,稀溜溜的,米湯居多。
“韓知青,火車上的白米粥太貴了,國營飯店才買五分錢一碗。”
“國營飯店的小咸菜才一分錢一碟。”
“是啊是啊,火車上的東西太貴了,我只帶了十個酸菜餡兒的餡餅,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到下火車。”
十個餡餅哪里夠,一天就得沒了,咱們去黑省要坐兩天兩夜呢。”
“貴是貴了點,但不要糧票。”
“一毛錢一碗,我也想吃一碗,可惜我帶的錢不多。”
“不劃算,國營飯店的饅頭才五分錢一個,吃兩個饅頭比一碗粥劃算。”
“這又不是國營飯店,干糧吃沒了,再貴咱們也得買,總不能餓肚子。”
這周邊幾張桌子,就元春一個人買了早餐吃,大家盯著她的粥,議論紛紛,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說話陰陽怪氣的。
元春全都沒理會。
她從包袱里掏出兩個包子,配著粥和小咸菜,一口包子,一口粥,吃得津津有味。
對面,方燕嫉妒的看了她一眼,鼻孔里哼了一聲,轉頭從自己包袱里掏出一顆水煮蛋,炫耀般的在桌上敲破殼。
坐在元春身邊的是一個小姑娘,叫季紅紅,她眼饞的盯著她手里白白嫩嫩的雞蛋,開口問,“方知青,你還有沒有雞蛋,我拿窩窩頭跟你換好不好?”
方燕嗤笑,“你窩窩頭就想換我雞蛋,你當我傻子呢,雞蛋多少錢一個,窩窩頭多少錢一個。”
季紅紅沖她翻了一個白眼,“不換就不換,誰稀罕你雞蛋似的。”
“不稀罕,你別找我換呀。”
“你……”
季紅紅氣的臉紅脖子粗,想拿窩窩頭砸她,卻看到周邊有人在鄙夷嘲笑她,她瞬間改口道,“我只是想試試你換不換,沒想到你這么小氣。”
她又看向元春,盯著她手上的肉包子,甜甜的笑道,“韓知青,我都快半年都嘗到過肉味兒了,我能不能用兩個窩窩頭跟你換一個肉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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