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為原主之前在娘家的付出不值,但原主也沒想過要報復娘家人,父母把她養大,雖然不疼她,她也缺吃少穿過,但比起那些個把女兒賣給傻子老光棍,還一直要吸女兒血養活娘家人的父母,施父施母要好多了。
至少原主嫁人后,施父施母就沒再問原主要過錢。
周父周母搬來城里后,施母也沒再去找原主回娘家幫她洗衣服。
施母苛待女兒,但也是要臉面的人,大面上她對女兒還是可以的,至少沒餓死女兒,女兒病了,也會送去醫院買藥給她吃。
只是,家里太窮,靠施父一個人的工資養活五口人,施母舍不得克扣兩個兒子嘴里的吃食,舍不得使喚兩個兒子干活,只能克扣女兒的糧食,使喚女兒干活。
在女兒出嫁時,施母舍不得錢給女兒置辦嫁妝,她把女兒的彩禮錢全都留下,只陪嫁了女兒一床又破又舊的棉被,就把她嫁出去了。
施母如此對女兒,是不會愧疚的,在她心里,只有兩個兒子最重要,兩個兒子是要給施家傳承香火的人,也是以后要給她養老的人,而女兒嫁出去了就是別人家的人。
苛待女兒,也是女兒命不好,出生在她這個窮苦人家。
比起那些把女兒給搓磨死的父母,施母對女兒就好多了。
施母只燉了一大鍋大白菜燉豆腐,放了十來片切的薄薄的五花肉,主食是高粱米飯,還有一小盤腌制的小黃瓜。
五花肉是不會給元春吃的,全都進了施父父子三人的嘴里。
元春也不會去跟施家人搶那幾塊五花肉。
她吃完后,也沒像以前一樣幫著施母收拾桌面,她吃飽喝足,放下碗筷就借口女兒在鄰居家,起身走人了。
施母氣的指責她背影想罵人,但一想到大過年的罵人不好才閉嘴。
之后,元春沒有再回娘家。
施向東倒是來了一趟,高高興興的跟她說他定上媳婦了,五月初二結婚,就在煤礦廠區的食堂擺喜宴。
元春好奇的問他,“定的哪里的姑娘?有工作嗎?”
“有工作,是電子廠的臨時工,不過她說等結婚了,工作會賣給她娘家的一個堂妹,她打算出來做生意,說做生意很賺錢。”
“我想著你嫂子先試水,要是賺錢,我也把工作賣了,和她一起干。”
元春再笑問,“那嫂子想好了,想做什么生意嗎?”
“去省城批發衣服賣,先擺地攤,要是賺錢,再租個鋪子。”
“這很好啊,我聽說那些擺地攤的小販一天賺的錢就比你一個月的工資都多。”
施向東瞪大了眼睛,“真的能賺那么多?”
“當然是真的,人家一個月賺的錢,就能再貧戶區買個大院子。”
施向東激動了,“那……那我先把工作賣了,和你嫂子一起擺地攤,你覺得可行嗎?”
“當然行,而且大哥賣了工作,做生意的本錢也多了一筆,你和嫂子一起去省城批發衣服,嫂子也安全,畢竟她一個女人帶著錢去省城進貨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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