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向東愣了一愣,“還在肚子里呢,沒有打掉。”
施母氣的罵人,“那個死丫頭,婚都離了,還留著那個孽種做什么,生孩子養孩子不花錢啊,以后帶著個拖油瓶,她也別想再找好人家,好人家可不會白白給人養孩子。”
“不行,明天我去紡織廠找她,必須讓她把肚子里的孽種打掉,沒了孩子,憑她的相貌和工作,就算她頂著一個二婚頭,也能再找個好人家。”
施向南道,“媽,那死丫頭偷偷瞞著我們,把工作給賣了。”
“什么?”施母的聲音,叫的比之前還大,“那死丫頭這是要翻天了呀,好好地工作給賣了,她想干啥?”
“媽,你小點聲,這又不是什么有臉的事情,你囔囔的所有鄰居們都知道了,我們的臉也要跟著丟盡了,我和向南還怎么找媳婦啊。”施向東郁悶的道。
家里有個離了婚的妹妹,傳出去,他們一家人都要丟臉。
而且妹妹也太不省心了,好好地正式工賣了,人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媽,我們現在都找不到她的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施向東道。
施母氣的臉黑,“那死丫頭,真是膽子大了,敢瞞著我們離婚,還把工作給賣了,她那工作雖然辛苦,但也能賣個好價,至少也有五六百塊錢,那么多錢,都被她拿著,也不知道拿回來點孝敬父母。”
“你們兄弟娶媳婦的錢還沒攢夠,她也不知道往家里添點兒,只顧著自己花錢享受,我真是養了一只白眼狼啊,一點兒也不想著娘家人,哎喲喂,那死丫頭,太不孝了。”
施母嗚嗚哭了起來。
她不擔心元春一個人挺著大肚子無處可去,卻惦記上了元春的錢。
施父道,“既然不聽話,那就把她找回來,帶她去醫院把孩子打了,等身體養好了,再給她找戶好人家。”
施母連連點頭,“對對對,不能讓她把孩子生下來,不然這就是一個拖累。”
施父又道,“雖然死丫頭再婚就是二婚頭,但彩禮錢也不能少要,就要個一百塊錢,向東向南娶媳婦的錢就差不多了。”
向東和向南對視一眼,兩人都帶著笑。
“爸,媽,那你們一定要給死丫頭找戶好人家,再也不能找個泥腿子爬上來的窮小子。”
“對,找個有錢的。”
“有權的也行。”
“歲數大點也沒關系,歲數大,會疼媳婦。”
“歲數大點,沒孩子,有錢有權的更好,這樣死丫頭嫁過去,給人家生個孩子,以后家產就都是死丫頭的。”
兄弟倆一人一言,一家人就積極行動起來。
次日,父子三人都請了一天假,和施母一起去紡織廠找人,但元春搬去哪里了,誰也不知道,唯有張嬸知道元春在干翻譯的活,但她也知道元春父母重男輕女,她在娘家不受寵。
既然知道對方找元春不懷好意,張嬸當然不會背刺元春。
施母問她元春的消息,她跟大家一樣搖頭,說不知道。
施家人找了一整天,都沒有找到元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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