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病房進來一個小護士,替老丁和二麻子檢查身體。
趁小護士在給昏迷的二麻子測體溫時,公安嚴肅對老丁道,“老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老丁害怕又恐懼,卻咬死不承認,“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一個普通老百姓,是你們抓錯人了。”
小護士突然朝他呸了一口,罵道,“當誰不知道你是人販子呢,都被雷劈了,還死鴨子嘴硬。”
“我告訴你,我們全醫院的人都知道你是人販子。”
“這人干壞事,老天爺都在上面看著,你說它為什么不下雷劈別人,偏偏劈你們兩個人販子,就是因為你們壞事缺德事干的太多了,害死了多少無辜的人,就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這才會下雷劈你們。”
老丁表情有些慌亂,“你……你們……你們在封建迷信,知法犯法。”
“呸,你還在想威脅我們呢,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城郊區的龍王廟都有人去上香了,國家早開放了。”
小護士看老丁冥頑不靈,給二麻子檢查完身體后,她也懶得給老丁做檢查,她對兩位公安同志點了點頭,就拿著體溫血壓計出了病房。
兩個公安審問了老丁一天,也沒能問出什么有用的線索。
傍晚,二麻子醒來后,見到公安同志,一時心慌意亂,禿嚕嘴的說出癩痢頭這個人。
“那個女人是癩痢頭的弟弟賣給我們的,賣了五十塊錢。”
“癩痢頭是誰?”公安問。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外號叫癩痢頭。”
“那癩痢頭的弟弟是誰?”
“不知道。”
二麻子在接收到老丁的死亡眼神后,再也不敢供出誰,任公安怎么問他,都是不知道。
招待所這邊,安安靜靜了兩天。
什么也沒發生。
在第三天的傍晚,招待所突然住進來幾個身材高大的農村漢子,他們還拉著三個拉板車,車上裝滿了麻布袋。
有公安同志悄悄的過去看了一眼,麻布袋里裝的都是板栗。
那是他們村民們從山上打的板栗,他們帶來帝都供銷社賣,只是有一輛車子在半路上壞了,修車耽誤了不少功夫,才導致他們趕來帝都時,供銷社已經下班了。
他們拿來的介紹信,是離帝都一百多里地外的一個偏僻小山村,那個山村緊靠原始森林,里面確實盛產各種野果干果菌菇等山珍。
他們踏進招待所,就被隱在暗處的公安同志盯上了,不過,公安同志觀察他們沒問題后,就收回了打探的目光。
但元春腦海里的系統,卻興奮的囔囔大喊,“宿主,來了,來了,那個滿臉胡須的男人就是老丁的親弟弟。”
“你認識?”
“宿主,他昨晚上摸去了醫院見老丁,看到親哥哥變成了人彘一樣的人,丁老二果然怨恨上了你,覺得是你害的他哥哥成了人彘,就想要弄死你。”
“確實是我弄的。”
元春啃了一口蘋果,吃得津津有味,“系統,你給我監視這群人,我要讓這群人販子都嘗一嘗被雷劈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