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寧道尊還以為她說的是黎家,心中有些煩躁,想不通,看不透,那因果線簡直就亂成一麻了,根本就看不透黎錦初的因果在哪兒。
這黎家好像也沒記什么大德吧。
傳到黎錦初這里都3000多代了,那積累的功能還不如那條小金龍的1\/10呢。
“這位道友還真會說笑,這修仙世家就算代代記得也未必有道友這般的天賦運道。”佛子虛塵在一旁聽著聽的云里霧里,但看自家師叔那樣子也猜到了七八分,估計他看不透這小丫頭的因果。
師叔的因果道在某些地方的確很有用,但也不是次次都有用的,那次不就看走眼了嗎?
黎錦初皮笑肉不笑的回,目光落在外面,唱的正熱鬧的戲臺上,聲音中透著疑惑:“許是我祖上積了大德,都說佛家心懷慈悲,仁慈為本,我曾聽聞,一見奇聞,不知道虛塵佛子跟修寧道尊能不能為我解答?”
那戲臺上已經站了五人。
兩蛇一人一佛,以及一個剛剛出生尚在襁褓之中的嬰兒,而他們的身后是水漫金山后的場景,洪水退去,房倒屋塌,以及死了不少人……
“你們瞧瞧這臺下,再瞧瞧這情形,這眼下,這佛修該如何做?至于這戲的前因,兩位來的太晚了,沒能看到,不過正巧這里面有畫本,不妨先看一看。”
修寧道尊聽到這會兒看到戲臺上哭的凄慘的兩男一女,以及對面怒目,而是一臉慈悲悲憤的佛修,心中好像壓了一塊大石頭,有什么呼之欲出,又有什么被他狠狠的壓了下去。
他精通因果,這臺戲的因果早就被他知曉,這種情況就應該殺了那兩條蛇妖,至于她剛剛出生才降世的嬰兒也不能留存于世。
那種非妖非人的嬰兒以后成長為人還是妖呢?無論是哪一方都不會認可他,何必讓其……
他目光復雜的看向黎錦初,又看了一眼,拿起本子在那里看的虛塵,忍不住默念了一聲:“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隨后目光堅定的看向戲臺上扮演蛇妖的兩名女子,擲地有聲道:“犯了殺戒,做錯了事,就該以命相抵。”
聽到這話,盧靜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可是又被她緊緊的握住了拳頭,而后壓了下去,強迫自己鎮定一點,對面的人是修寧道尊,明面上與任何佛門都沒有清楚,實際上是萬佛仙宗的人,她沒有任何資本與這樣的人作對,更沒有資本反駁這人說的話。
瞧著對面佛修清冷如同神佛的面容,黎錦初忍不住低頭,微微閉上雙眼。
為佛者尚且如此,為妖者如何自存?
心中輕輕嘆息,臉上又揚起笑容,目光柔和的看向放下戲本,眼中滿是糾結的虛塵佛子,看他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后久久不語。
伸手,給他倒了一杯新茶,聲音中透著幾分蒼涼。
“佛子以為該當如何?你認為那兩條蛇妖該殺么?”
虛塵搖了搖頭,他并不知該如何決斷,佛法千萬,從未教過他該如何去做面前的情形。
“道友,能否告知我最后的結果?”
“再有一刻鐘,這場戲就演完了,到那時,虛塵佛子應該就有答案了。”黎錦初指了指戲臺。
此刻,那白蛇妖已經被壓在了雷鋒塔下,青蛇妖回山修煉,孩子托付給了男子的姐姐姐夫,男子跟隨那佛修修煉心性,只為娘子平安,一切各自安好。
時間匆匆一過,孩子眨眼成人,考中狀元,雷鋒塔倒,一家人得以團聚。
看到這個結果,無論是修寧道尊還是虛塵,抑或者是盧靜,都久久不能言語。
太扯了。
那么多人難道就那么白死了,救人能抵殺人嗎?
成佛能抵成魔嗎?
這一切能相提并論嗎?
三個人齊齊將目光落在黎錦初身上,黎錦初無奈的攤了攤手:“抱歉,這不是我寫的,我只是搬運了一下,借鑒了一下,這是凡間的人瞎寫的,嗯,我對佛法一竅不通,對因果亦是如此,因此想借用這個故事問一問修寧道尊,如果人真的做錯了,真的就無法彌補嗎?”
修寧道尊抽了一下嘴角,念了一聲阿彌陀佛之后才道:“如果那些人能復活,抑或者是那蛇妖再做幾百年的好事,否則哪有那么容易功過相抵,道友還是不要瞎看這些的好,殺一人與救一人并不相通,甚至在不同情況下殺人等于救人,救人等于殺人。”
“這個道理我明白,曾經我祖父因為一時善念錯放了一個邪修,后來差點釀成大錯,最后他的本命法器鎮壓了那些亡靈將近幾千年,才得以因果相抵。”黎錦初微微嘆息,隨后又將目光看向了虛塵。
“虛塵佛子,以為這個結局如何。”
“尚算圓滿,但終究有些意難平。”說完,虛塵雙手合一,默默的念起清心咒來。
黎錦初見到這個情形,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目光看向盧靜,用眼神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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