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父王最寵愛的兒子嗎?
父王怎么會下令弄死自己呢?
“大總管,你會不會搞錯了?”此時三王子的眼神中滿是驚悚,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大總管,眸光中充滿了不敢置信。
他不敢相信最愛自己的父王竟然會將自己賜死!
要知道就連當初自己將諸位老祖給坑了,父王也只是罰自己關禁閉而已,父王怎么會弄死自己呢?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單單三王子不相信,此時其府中的門客、王妃等人也是難以置信的抬起頭,不知道三王子究竟犯了什么錯,竟然叫大勝人王痛下殺手。
獨孤虬聞言一雙眼睛看向三王子,眼神里露出一抹感慨,卻沒有說話,只是口中發出一聲嘆息。
“大總管,您會不會是搞錯了?大王怎么會賜死三王子呢?”一旁來參加宴飲的張高秋此時急眼了,他還沒有活夠呢,怎么會甘心死在這里?所以此時站起來質問了句。
大總管沒有說話,只是抬起手便要令手下行刑,一旁冷眼旁觀的張諶此時終于得了機會,開口道了句:“大總管,在下和三王子有些交情,不如親自送其上路吧。”
獨孤虬聞言沒有說話,表示了默許,其將腦袋扭過去看向遠方。
“三王子想怎么死?你是想千刀萬剮呢,還是被火一點點的燒死,亦或者是被狗給啃死?”張諶來到三王子身前,笑瞇瞇的低下頭俯視著三王子,昔日高高在上的三王子,此時竟也落得這般地步,就連張諶也不得不發出一聲感慨,人的一身偉力要歸于自身,所有權利富貴都是假的,不過身外物而已,在絕對權利面前,全都不過是浮云罷了。
“是你搗的鬼!”三王子抬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張諶,眼神中露出一抹冰冷。
“沒錯,是我!”張諶笑瞇瞇的道:“是我要求大勝人王將你斬殺,看不出大勝人王對你感情還真是深厚,錯非我態度強硬,或許還真讓你逃過一劫。”
“張諶,說出你的條件!只要你放過本王一命,本王可以答應你任何事情。”三王子一雙眼睛看著張諶,話語中滿是祈求。
聽聞三王子的話,張諶眉毛一挑:“你現在知道后悔了?知道怕了?晚了!從你之前覬覦鐘想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判了你千刀萬剮之刑。”
張諶一邊說著話,從袖子里摸出一把小刀,那小刀很小,但在陽光下卻閃爍著耀眼的鋒芒:“你今日非死不可!”
說完話張諶一雙眼睛看向三王子的胯下:“這第一刀就先從你的胯下動手吧,我要割上一百刀,將你胯下那玩意一點點的剮下去。”
“來人,給我扒了他的褲子。”張諶開口呵斥一聲。
旁邊的禁軍侍衛見此略作猶豫,一雙雙眼睛看向獨孤虬,就見獨孤虬無奈的擺擺手,下一刻只見那侍衛如狼似虎的沖了過去,拿住三王子后開始扒褲子。
“慢著!我有話要說!”三王子此時猶如受驚的野馬不斷掙扎,連忙開口呵斥一聲。
侍衛動作一頓,張諶撫摸著自家小刀:“死到臨頭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人王有人王的死法,諸侯有諸侯的死法,孤乃大勝王侯,當用王侯的死法!”三王子此時知道自己大勢已去,欲要尋求一個體面的死法。
張諶聞言冷冷一笑:“你算什么王侯?來人,給我將這廝扒了,我要先將其小季季給割了!”
聽聞張諶的話,侍衛再次動手,三王子見此知曉妥協已經無用,于是開始破口大罵:“張諶,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竟然敢如此折辱我,我詛咒你日后不得好死,以后必定會被千刀萬剮,受盡酷刑而亡!”
聽聞三王子的話,張諶笑了笑:“我以后怎么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現在你死定了。”
一邊說著話,張諶看著對方被脫下來的褲子,口中不由嘖嘖有聲:“我之前說錯了,你的雀兒太小了,是割不了一千刀的,大概能割一百刀就已經是極限了。”
“張諶!你這畜生,我和你拼了!”三王子聞言面色漲紅,一雙眼睛里的煞氣似乎要冒出來,拼了命的掙扎。
對于他來說,張諶在言語上的折辱,比殺了他更叫他難受。
張諶沒有說話,只是手中小刀對準三王子的胯下割了下去,伴隨著一聲聲凄厲的慘叫,三王子不斷破口大罵:
“張諶,你這個畜生,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你敢如此折辱孤王,日后大勝王室是絕不會放過你的!”
“張諶,孤王要你子孫斷絕!”
三王子一聲聲凄厲的慘叫,叫王府中的客卿一個個身軀發冷,那邊圍觀的禁衛軍也被張諶殘酷的手段震懾到,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呼吸。
“大總管救我!大總管救我啊!”三王子疼的死去活來,對著獨孤虬求救。
一旁獨孤虬聽著三王子的慘叫聲,臉上浮現出一抹不忍,扭頭看向了張諶:“張諶,此子打小就在我眼皮底下長大,說句大不敬的話,和我的孫兒沒有什么兩樣,你可否看在老夫的面子上,給他一個痛快?”
張諶扭頭看向獨孤虬,迎著對方懇切的目光,搖頭直接拒絕了獨孤虬:“不行!今日他落在我手中,活該遭受如此報應。他之前去我府上拿人,可是直接沖著鐘想去的,我都不敢想想萬一我今日無法翻身,鐘想落在此獠手中會有何等可怕的后果。今日我既然翻身,那倒霉的自然是他,他要承受我張諶所有的怒火。”
張諶的話將獨孤虬堵得說不出求情的話來,其眼神里帶有一抹無奈,只能扭過頭去不看場中的慘劇。
張諶面帶溫和的笑容,手中刀子不停,不斷有一道道肉絲從三王子的身軀中滑落,疼的三王子慘叫連連,但卻遲遲沒有氣絕身亡。
直至三個時辰后,三王子的身上只剩下一具白骨,最后一口氣被五臟六腑吊著,對方已經沒了慘叫的力氣,張諶才一刀割斷其心臟,斷絕了其生機。
三王子面帶猙獰之色的看了張諶一眼,眼神中滿是怨毒和不甘,濃重的怨氣籠罩整個身軀:“張諶,我就算做鬼也絕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會回來找你報仇的!”三王子滿是怨毒的說出了最后話語,然后直接氣絕身亡,魂魄欲要離體而去,卻被張諶的閻羅權柄壓制住,然后張諶將其魂魄攝入掌心。
“張諶,你要做什么?殺人不過頭點地,你趕緊放開我的魂魄!”三王子的魂魄被張諶拘束住,此時更加慌亂了。
聽聞三王子的話,張諶笑了笑:“你不是說做鬼也不會放過我嗎?巧了不是,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將你的魂魄留下來點天燈,叫你日日夜夜忍受煉魂之苦,我要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話直接拿出一個燈盞,用鎮字符將其封印入燈盞內。
“張諶!”一旁獨孤虬見此一幕不由得變了臉色,開口喊了一聲。
“您莫要開口求情了,您剛剛也聽見了,他做鬼也不肯放過我,既然如此我又豈能放過他?”張諶扭頭看向獨孤虬,笑吟吟的道了句,只是其雖然是在笑,但眼睛里卻露出一絲絲不滿,獨孤虬屢次求情,叫張諶很不滿意。
然而不單單張諶不滿意,此時獨孤虬對于張諶的動作,也是心中充斥著不滿:“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此舉未免太過于狠辣了,他終究是大勝王室血脈,你都已經殺了他,為何就連轉世重生的機會都剝奪掉。”
獨孤虬此時話語中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聲音里露出一絲絲疏離和斥責。
聽聞獨孤虬指責自己,張諶聞言扭頭看了獨孤虬一眼:“你是在用什么口氣和我說話?用什么身份和我說話?就連大勝人王都不敢如此呵斥我,你還真當自己是我爹了?”
今日自己能翻身,自然斬盡殺絕。如果不能翻身,這種慘狀就會輪到自己身上。
“你……”獨孤虬聞言氣結,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張諶不敢再言語。
以張諶如今的身份和地位,獨孤虬哪里配指責他?
張諶對于獨孤虬很失望,雖然獨孤虬對他有恩,但卻也不能指點他張諶如何行事。
他張諶是因為有本事在身,所以才有翻身的機會,如果他張諶沒有本事落入三王子手中,只怕三王子是絕不會饒過他的,不單單他要家破人亡,鐘想也要被對方活生生的蹂躪死,所以張諶如今對三王子施展的手段過分嗎?張諶覺得一點都不過分!
非如此,難以宣泄其心頭之恨!非如此,他張諶這一身本事豈不是白修煉了?
張諶的眼神里露出一抹殺機,扭頭掃過三王子府中的門客,眾門客被張諶的目光所懾,再配合上張諶殘忍的手段,活生生的剮了三王子,眾人俱都是低下頭噤若寒蟬。
“大哥,你饒了我吧!”就在此時一旁的張高秋忍不住了,趴在地上不斷對張諶求饒:“大哥,咱們都是一家人,求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