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諶站在遠處,一雙眼睛看向身前的祭臺,歪著腦袋打量眼前的祭臺,眼神中露出一抹好奇之色:
“西王母要我修建祭臺,還真是奇怪,修行到了西王母這等境界,還要祭祀什么?其已經與道同在,這天地間還有什么值得西王母祭祀的?”
張諶眼神里露出一抹不解,不曉得西王母為何要耗盡心思修建祭臺。
“怪哉。”張諶心中暗自詫異,但卻也不知其中緣由,但他知道這其中必定有大秘密。
至于是什么秘密?張諶不敢探尋,萬一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信息,只怕自己必定死無葬身之路。
他還要盡可能的在這個時代活下去,然后將西王母藏書閣中的妙法奪取。
張諶將手中圖紙收起,然后左手拿著羅盤打量,右手不知何時出現兩顆桃核,不緊不慢的在其掌心轉悠著,被張諶拿在手心把玩。
這兩顆桃核張諶正準備催生,只是暫時找不到合適的機會,畢竟自己時刻處于昆侖山,位于西王母的眼皮底下,萬一惹出什么禍端,那可就不妙了。
西王母神通廣大,萬一察覺到了自己催生蟠桃樹,他怎么解釋?
“神話傳說中,西王母的蟠桃樹有三千年、六千年、九千年之分,各自有三千棵,但神話傳說畢竟是神話傳說,還是做不得準的,一切都不能按照神話傳說來,否則不曉得會惹出什么禍端。”張諶慢慢將兩顆桃核塞入袖子里,他心中清楚的知道,就算自己催生出蟠桃樹,長出蟠桃來,他也不敢吃。
所有金甲神將壽命都是有記載的,西王母心中必定有一個度量記錄,如果自己偷吃了蟠桃,延續了壽數,能瞞得過西王母嗎?
到時候憑空增長出來的壽數該如何解釋?畢竟西王母又不是傻子。
就在張諶心中無數念頭思索的時候,手中羅盤東南方向震動,張諶迅速向東南方向狂奔而去,足足奔跑了三個時辰,才穿過數百里的距離,來到了祭臺搭建之處。
“見過大人。”有金甲神將上前對著張諶恭敬一禮。
“你們之前修建的陵墓有破綻,修錯了!速速查找出錯漏之處,重新修補。”張諶吩咐了一聲。
金甲神將聞言一愣,然后連忙拿出張諶分割開的圖紙,叫手下力士按照圖紙查缺補漏。
而一旁的張諶也沒有閑著,相助眾人查缺補漏,張諶參悟陣圖數百年,早就將陣圖熟爛于心,不過是半個時辰就已經將陣圖的錯漏之處尋找出來,然后吩咐眾人將錯漏處重新修補,方才又返回中央之地坐鎮,繼續參悟推演陣法的玄妙。
這就是張諶每日里的生活,他將整個祭臺的陣法化作一個個模塊,然后叫那些力士按部就班的去修建,若有錯漏處,張諶查缺補漏進行糾正。
這就是張諶幾百年來的日常,平日里對大陣修修補補,抽出時間來參悟陣法大道。
“只是今日來總覺得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冥冥中有一股莫名的危機籠罩心頭。”張諶只覺得自己的元神時不時的跳動,這種征兆可不是什么好兆頭,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可是我呆在昆侖山中,又有什么危機會降臨呢?”張諶想不出緣由,只能默默的忍受,繼續修建陣法。
只是接下來伴隨著大陣的修建,張諶心中那股子不妙的味道越來越重,甚至于就連自家的元神跳動也越來越頻繁了。
“老登,你都沉睡這么久了,怎么還不趕緊蘇醒過來?”張諶察覺到了不太對勁,對著自己元神中的天魔印記發問。
自從來到神秘時代后,天魔印記徹底陷入了死寂,大自在天魔的蛻變始終沒有完成,張諶現在不知危機從何而來,只能驚擾沉睡中的大自在天魔。
可惜張諶呼喚了幾聲,始終不見那大自在天魔反應,只能無奈放棄,這老登自從吞噬了頭顱后,徹底陷入了沉睡狀態,叫張諶有些缺手了。
張諶如今在這神秘時代之中,連個可以討論的人都沒有。
“有點缺手啊!好像是少了拐棍。”張諶吐槽一聲,現在只能選擇依靠自己去觀摩那劫難來自于何地。
就在張諶心中思緒紛紛的時候,忽然自己元神中的開天火靈印記跳動,張諶心頭一動:“開天火靈這廝的印記怎么會在此時跳動?莫非他那邊出現了什么變故?還是說西王母發現我煉化開天火靈,然后想要尋找煉化開天火靈的人?所以我才有大禍臨頭的感覺?”
張諶心中思緒翻滾,就在其思考的時候,那開天火靈的印記在其元神中活躍的越加厲害,張諶見此略作猶豫之后,一雙眼睛看向西王母的寢宮方向:“如果西王母發現端倪,早晚都會追查到我,到時候我怕是難逃一死。既然如此,倒不如占據主動,我主動去開天火靈那里看看什么情況,我如果收了開天火靈,或許還有機會從西王母手中逃出去。”
張諶想到這里,一路離開了祭壇,來到了荒無人煙之地,身形一閃遁術發動,伴隨著其執掌五行權柄,這世間的一切五行之物都在其遁光之中。
而且他也不擔心西王母會察覺到他的遁術,龍脈破滅萬法,西王母修為再如何高深,也無法察覺到在龍脈中施展遁術的張諶。
張諶的五行遁術伴隨著其掌握了權柄,就算是在龍脈之中,也依舊可以穿梭。
張諶一路來到了開天火靈之處,暗中仔細觀察一番開天火靈,并不曾察覺到西王母的氣息,于是在火海中顯露蹤跡:“你的印記為何瘋狂跳動?可是西王母察覺到了什么端倪?”
“你小子可終于來了,我之所以撥動印記,是想要呼喚你過來,你不是說想要助我脫困而出嗎?如今數百年過去了,怎么還不見你有動靜?”開天火靈不滿的道。
“我自然有算計,如今時機不到,我卻不能放你出來。”張諶搪塞開天火靈,他此時還不想背叛西王母。
“時機不到?我是怕你再過一些年,就死在外面,再也沒有機會放我出去了。”開天火靈道。
張諶聞言心頭一驚,滿臉震驚的看著開天火靈:“我死在外面?我現在好得很,為何會死在外面?”
他覺得開天火靈好似是知道什么一樣。
“我哪知道你為何會死在外面,只是你現在劫氣纏身,只怕離死不遠了。至于說究竟是何劫數,我卻不知道,你這廝身上罪孽太深,簡直是我所見到的第一人,如此罪孽我從未見過。”開天火靈道。
張諶聞言心頭震驚,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開天火靈,他倒不認為開天火靈是在忽悠自己,畢竟近些時日自己也時常感覺到一股大難臨頭的危機感,簡直如芒在背刺,插入其心頭。
“危機究竟來自于哪里……”張諶心中有些發慌,未知的危機才更可怕。
“小子,你要不然先將我放出來?這樣你就算是死了……”開天火靈說到一半,見到張諶面色不太對勁,于是將嘴緩緩閉上,不敢再繼續激怒張諶。
“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現在擔心又沒有什么用,反倒是不如放松心情,即便真有劫難降臨,有西王母在呢,也未必能殺得死我。”張諶想了一會,找不到劫難的來源,于是身形一閃化作了火光,消失在了火海之中。
自從掌握了五行權柄之后,對于保命的事情,張諶心中還是有幾分自信的。
“可惜就是不知危機來自于哪里,否則我可以提前應對,做好布局手段。”張諶回到祭壇上,繼續參悟陣法,同時暗中警惕四周的一切環境,心中提起了戒備之心。
“我要是真的發現什么危機,就往西王母的宮闕跑,我還就不相信這世上有人能殺得死西王母。”張諶嘀咕了一聲,卻又心中誕生出一個念頭:“如果危機來自于西王母呢?”
張諶心中悚然一驚,但卻又將這個念頭壓了下去:“不應該的,西王母沒有害我的念頭,如果西王母想要殺我,其早就直接動手將我給碾死了。”
張諶否決了這個念頭,如果西王母想要殺死自己,以對方的實力,一根手指就可以將自己碾死,早就直接出手了。
“我的危機來源不是來自于西王母,那危機來自于哪里?”張諶目光掃過眼前的羅盤,看著羅盤上不斷旋轉的符號,好半響閉上眼睛繼續參悟陣法大道。
事已至此,他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等危機到來之后,再想辦法化解了危機。
時間似乎陷入了靜止的狀態,一切都好像沒有任何異常,只是張諶心中卻暗自留了心眼。
又過去了數年后,張諶總覺得整個昆侖山地界好似不對勁,冥冥中一股難以言述的壓抑氣氛,籠罩整個昆侖地界。
“整個昆侖山的氣氛不大對勁啊?難道這世上當真有人可以挑釁西王母嗎?”張諶心中閃過一道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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