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裕:
沈宴清站在門口,手里一盞燈籠,微弱火光照亮方寸之地。
屋內靜悄悄,屋外寒風吹刮著枝葉發出籟籟聲。
沈宴清一動不動,并不急著去放水。
聞著屋子里氤氳著蘭花香,眸光暗幾分,透著一絲危險。
蔣玉瓊隱匿在黑暗中,靜靜地看著沈宴清,他漆黑的眼眸里似有暗火跳動,她捂著心口,急促跳動的心臟,涌現一股慌亂,令她想要退怯。
她咬住唇瓣,暗自下定決心,拿起火石。
屋子里亮起燭光,光線照亮滿室。
沈宴清瞇一瞇眼睛,一眼看見蔣玉瓊立在屏風處。寒冷的冬夜,她不知冷一般,穿著輕薄的紅色紗裙,瑩潤光滑的肌膚,若隱若現,格外勾人。
他的眼眸宛如夜空下的江面,平靜無瀾。
“燕哥哥。”蔣玉瓊含嬌細語地喚一聲,唇上朱櫻一點,盈盈含笑道:“我好看嗎?”
沈宴清嘴角一壓,眉心緊擰。
“姑母給我香丸,讓我點在屋子里,這樣我們成事,你不得不對我負責。我想了很久,將香丸丟棄了。你的身子骨弱,若是我點了香丸,你只怕走不出這道門了。”
蔣玉瓊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沈宴清,嬌羞地說道:“我不想是在那樣的情況下,將自己交給你。我想要……你心甘情愿的接納我。”
她見沈宴清目光清清涼涼,仿若落了一層細雪,幾乎要冷卻她的熱情。
蔣玉瓊是閨秀,她平生所有大膽的事情,全都在沈宴清面前做盡了。
如今更是恬不知恥,用這等下作的手段,將他留下來。
她強行壓下心中的羞恥,拉開衣帶,紗裙墜在地上,只著肚兜,褻褲。
冰肌瑩徹,弱骨纖形。
沈宴清眸子里沒什么情緒,仿若眼前只是一根木頭般。
蔣玉瓊目光盈盈,見沈宴清毫無波動,臉色白了白,她緊咬住唇瓣,一步一步走向沈宴清,站在他的面前。
“燕哥哥,你進蔣家開始,我便喜歡上你。這么多年,你心中該知曉,為何這般鐵石心腸,不肯接納我呢?”蔣玉瓊說到心酸處,鼻尖通紅,眼眶盈滿水霧,“我哪里不好?你為何不肯試著喜歡我?”
“說夠了嗎?”沈宴清嗓音冷淡。
“不夠!我用盡了方法,可你依然不為所動,我實在沒有辦法,才會……”蔣玉瓊將自己的身段放得極低,她撲進沈宴清懷里,緊緊抱住他削瘦的腰,鼻端都是他身上清冽好聞的藥香,她近乎卑微的哀求,“燕哥哥,你能不能施舍我哪怕一點點的喜歡?”
她滿臉清淚,踮起腳尖,湊上去親他的唇,卻被一張冰冷的面具阻隔,她抱著沈宴清的脖子,沾著淚的唇,落在他的頸項上。
沈宴清站得很穩,任由她胡作非為。
忽而,蔣玉瓊的動作一頓,怔怔地看著無欲無求,面無表情的沈宴清。
沈宴清握住她的手腕,將她從身上拽下來,推開。
他撫順一下衣袍,垂下眼簾看著備受打擊的蔣玉瓊。
“這樣你還要嫁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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