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裕:
顧思賢扣住她的手腕一擰。
“啊——”
秦夫人慘叫。
顧思賢目光凜冽,將秦夫人一推,她跌到在地上。
他厲聲警告:“你再敢對她動手,我剁了你的手。”
秦夫人捂住自己的手腕,鉆心的疼。心里怨怒,卻不敢瞪顧思賢,方才那種骨頭要被捏碎的感覺,她記憶猶新,不敢招惹顧思賢,只得怨毒的剜秦初夏一眼,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剝了。
秦夫人咬牙切齒:“你現在翅膀硬,有顧家給你做靠山,我一個寡婦不能對你做什么。你別忘了,玉礦里一起埋的還有仲朝暉,我看你怎么給仲家交代!”
“這與我無關吧?玉礦是你煽動仲家買的。仲朝暉為什么會被活埋?只要問一問就清楚,是你們的人挖出帝王綠,下礦去看玉石,這才被埋了。”秦初夏絲毫不懼,每一個字都如一根利刺扎進秦夫人的心口,疼痛的鮮血涌出來,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恐慌。
她真的怕仲家報復!
十萬兩銀子,舉全家之力,壓在玉礦上,希望給他們一夜暴富。
玉礦沒了,仲家繼承人也沒了,仲家之怒,她無法承受。
秦夫人面色猙獰,“我會與仲老爺實話實說。”隨即,又撂下一句狠話:“你給我等著!”
憤然離去。
秦雪梨一直站在遠處看著,一瞬不瞬的盯著秦初夏,眼底閃過詭異的光芒。見秦初夏望過來,她低垂著頭跟秦夫人離開。
秦初夏望一眼碧藍的天空,厚重的烏云漂浮而來,快要變天了。
她收回視線,看向身側的顧思賢,他的眼睛里紅血絲密布,疲累到極致了。
秦初夏心尖被蟄一下的疼,“你什么時候走?”
“我才來,你就攆我走?”顧思賢靠在圓柱上,洞穿她的心思:“我留下來還要辦點事,你先回京城,我幫你盯著這兒。”
秦初夏貪戀之前與他相處的溫情時光,分別一個多月,再相見是歡喜的,還未享受這重逢的甜蜜,便又要分離。
這一次分別,再相見,遙遙無期。
“我明日就要走。”秦初夏伸出手,捏住他的袖子,拉著他往院子里走去:“仲朝暉取走的二十萬兩銀子,原來是年底撥到軍營里,用作明年的軍資。你明日就拿信物去取銀子,取不到銀子,你就十萬火急上奏到朝廷。”
“好。”顧思賢刻意壓低聲音,沙啞地喚一聲:“媳婦兒。”
秦初夏心尖顫動,整個人都麻了。
她心里打翻了蜜罐兒一般甜,嘴里小聲嘀咕一句:“誰是你媳婦兒。”
顧思賢短促的笑一聲,沒再逗弄她。
天蒙蒙亮,秦初夏就醒過來了。
她翻看皇歷,還有二十多天過年。
秦初夏很俗氣,沒有準備有新意的禮物,只是用自己做的紅色荷包,裝了一卷銀票,放在他的包袱里,壓歲錢。
她沒吵醒顧思賢,只拿一個包袱,坐上停在門口的馬車。
秦叔坐在馬車里等候,秦初夏一來,他將一個匣子遞給她:“玉礦的文書全都裝在里面,您要上交給朝廷,老奴不勸你,只請您聽老奴一言,看看說的可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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