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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蘇看著顧北蕭的樣子,他說的很坦然,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那個就算是,也沒有必要突然這么的……”
白蘇蘇不知道如何描述此時的顧北蕭樣子。
顧北蕭已經吃完,看著白蘇蘇收拾碗筷放進水池里清洗。
他就靠在旁邊的門框上,看著白蘇蘇刷碗。
“突然想通了而已!”
顧北蕭明白白蘇蘇的疑惑,所以干脆給出一個答案。
白蘇蘇啊了一聲,猛地轉身看向他。
“想通了什么?”
顧北蕭向前走了一步:“想通了,既然是搞對象,那就不能夠不接觸!”
白蘇蘇:……
此時的顧北蕭再次把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若是有人出現,肯定認為顧北蕭抱著白蘇蘇,兩個人過分親密了。
“你既然想跟我搞對象,我確實不應該一直拒絕,答應了你談戀愛,那就好好談,難道我們現在這樣接觸不是正常的嘛?”
顧北蕭的呼吸打在白蘇蘇的臉頰上。
那種溫熱的觸感,讓白蘇蘇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非但沒有感覺到溫情,反而有些害怕。
這跟白蘇蘇記憶中的顧北蕭完全不一樣。
“接觸是正常的,可你能不能從我肩膀上起來?搞對象又不是結婚了!”
兩個人的接觸有些過分親密。
顧北蕭并沒有聽從建議從白蘇蘇的肩膀上起來,反而用完好的那只胳膊穿過前面,抱住了白蘇蘇的腰肢。
這下子更加解釋不清楚了。
兩個人是真的抱在了一起。
白蘇蘇都不知道如何做,手里的碗被顧北蕭抽走放在旁邊,他把白蘇蘇轉過來。
“我昨天一晚上都沒有睡好,現在困倦的厲害,你能不能陪著我?”
白蘇蘇剛要點頭,隨后臉色大變。
她都聽見了什么?
這真的是顧北蕭?
印象中一直黑著臉,不耐煩的男人?
“那你去睡覺,我收拾一下!”
白蘇蘇推了一下顧北蕭,怎么可能答應陪他去睡覺。
那根本不可能。
顧北蕭似乎早就預料到她會如此說,只能夠嘆息一聲:“我現在還受著傷,你忍心看著我這么難受?”
白蘇蘇:……
這根本就不是忍心不忍心的事情。
這是原則問題。
她就算是想跟顧北蕭談對象,但是也沒有想過直接睡在一起。
那豈不是說明她心思不正?
白蘇蘇努力板著臉提醒他:“你快去睡覺,再這么說話,我就走了!”
顧北蕭還真的怕白蘇蘇被自己嚇跑,只能夠表示,“那你看著我睡,這總可以了吧?”
白蘇蘇還想拒絕,可顧北蕭握住自己受傷的胳膊:“真的很難受,頭也疼,你幫我揉一下頭可以嗎?”
“就跟上次一樣!”
顧北蕭說到這個份上,白蘇蘇還真的不好拒絕。
她是知道顧北蕭的身體,劇烈的頭疼會一直纏著他,讓他身心俱疲。
現在胳膊受傷的情況下,頭疼加劇也是正常的。
最終,白蘇蘇妥協了。
“那我看著你睡!”
顧北蕭嗯了一聲,拉著白蘇蘇的手就往臥室走去。
白蘇蘇試圖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卻發現顧北蕭握的很緊,還真的不容易掙脫。
“我們倆可是未婚夫妻,牽手都不可以嗎?”
顧北蕭很認真的詢問,白蘇蘇竟然不好拒絕。
“可以!”
等白蘇蘇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兩個人已經進了臥室。
顧北蕭脫了鞋子直接上床躺下,白蘇蘇就坐在床邊,因為她的手還在顧北蕭的手里。
“松手呀!”
白蘇蘇晃動一下手,讓顧北蕭松手,否則不好睡覺,結果顧北蕭來了一句:“不松開,松開我會難受!”
白蘇蘇都想翻白眼。
“你不松開,我怎么給你按頭!”
顧北蕭一想還真的是,只能夠松開了手。
輕輕吐出一口氣,白蘇蘇先去洗了手,這才坐下給顧北蕭按頭。
頭部的毛細血管很多,穴位也不少,白蘇蘇順著經絡,一點點的按揉。
開始還讓顧北蕭有些酸脹,可很快他真的感到了舒服。
這種感覺很難形容,卻讓他慢慢地放松下來。
白蘇蘇很有耐心,一直在按揉。
持續了二十分鐘。
顧北蕭竟然真的睡著了。
聽著他綿長的呼吸聲,白蘇蘇這才停下來。
晃動一下酸痛的手指,白蘇蘇看著顧北蕭的臉。
說實話,睡著的顧北蕭少了那種凌冽的戾氣,平和了太多。
可能是沒有那雙眼睛的注視,白蘇蘇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顧北蕭,視線不斷的描繪著顧北蕭的臉龐。
似乎要把所有的線條都刻畫進入記憶中。
“沒有想到有一天可以看到這樣子的你!”
白蘇蘇嘟囔一句,因為聲音很輕很輕,幾乎聽不見,所以睡著的顧北蕭顯然也沒有聽見。
小心的從房間里出來,白蘇蘇看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的紗布,好在沒有再次裂開,沒有滲血出來。
可身上不舒服,她還是準備燒水沖洗一下。
只是她這邊還沒有去洗澡,去關院門的時候,跟過來的顧母碰上。
兩個人根本沒有什么好說的,顧母是真的不喜歡白蘇蘇,可已經被顧老爺子警告過,也不敢再次發作,只是開口問道:“小北呢?”
她今天去醫院才知道顧北蕭竟然出院了。
白蘇蘇怕剛睡著的顧北蕭被打擾,就直說顧北蕭不舒服睡著了。
顧母哼了一聲,倒是沒有堅持去見顧北蕭,而是把一個小包袱遞給白蘇蘇:“這里面是一些補藥,你看看能不能給小北用,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白蘇蘇還沒有說什么呢,顧母就出了家門,根本不想聽白蘇蘇的客套話。
白蘇蘇也很無奈,只是不等她把東西拿回去,就看到院門口再次冒出來兩個小腦袋瓜。
“你們找誰?”
那兩個小腦袋瓜這才從院外走了進來。
“你就是嫂子吧?”
先開口的是兩人中的女孩,十五六歲的樣子,樣子很俏麗,跟顧母有幾分相似。
白蘇蘇正在疑惑,女孩再次說道:“我叫金芳芳!”
白蘇蘇恍然。
這個名字還是有一點兒印象,是顧北蕭同母異父的妹妹。
那個男孩不用自我介紹,白蘇蘇也猜測到了,是顧北蕭同母異父的地方,也是金芳芳的同胞弟弟。
他們兩個是龍鳳胎。
“我媽沒有為難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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