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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白蘇蘇臉皮再厚,此時也有些不好意思,她還沒有開口解釋,就聽見顧北淮的聲音。
“全體都有!立正稍息!”
剛剛還嘻嘻哈哈的聲音全部消失,只剩下寂靜無聲。
白蘇蘇也不好再開口,只能夠跟著一起做。
“班長帶隊跑十圈!”
十圈?
白蘇蘇眼睛瞪大,她看了一下操場的面積,人都麻了。
她能夠跑一圈都難。
她的身體情況有些特殊,因為是早產兒,加上母親生下來她就丟給外婆,她從小是沒有吃過一口母乳,是外婆用羊奶養大的。
身體各項器官本來就比不上足月孩子,后來雖然有外婆的各種調理,可先天不足還是拖了后腿。
加上外婆對白蘇蘇的溺愛,不舍得她遭罪鍛煉,這身體可不就成了如今的樣子。
可白蘇蘇看出來顧北蕭根本就沒有想要對她搞特殊化,只能夠咬牙跟上隊伍。
這群都是特警,說白了也都是經過層層選拔,行業中的精英,身體素質雖然比不上顧北蕭,卻單拎出來都是兵王的存在。
而且他們這些人也都是從軍人轉職過來的,紀律性各方面都是出類拔萃的。
從起跑開始,白蘇蘇就落在后面,她根本就比不上。
“這才剛開始,你就不行了?”
顧北蕭走在白蘇蘇身側,看著她那個跑的速度跟他走路的速度差不多。
白蘇蘇有些氣喘不勻,卻還咬牙忍著。
“就你的身體,什么病人敢相信你的醫術?大夫自己的身體都不好!”
顧北蕭真的是一開口就是在戳人心窩子。
對醫術上的懷疑,白蘇蘇很想解釋兩句。
以前絕對沒有病人懷疑過她的醫術,最多是因為她的年齡懷疑一下。
何況誰沒事跟病人展現自己的身體情況?
她治病又不是干仗,不需要跑步。
心中有各種念頭,可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還想跟我結婚?你確定睡一覺你人不會沒了?”
顧北蕭這句話成功讓白蘇蘇炸了。
扭頭瞪著走路的顧北蕭:“我只聽過累死的牛,沒有聽說有犁壞的地!”
這是一句粗話,可顧北蕭聽懂了。
此時他的眼神分外的古怪,也讓白蘇蘇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當即臉就紅了。
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誰家好姑娘說這種話?
白蘇蘇加快速度跑開,顧北蕭則是捏了捏鼻子。
“不見得吧!”
不過這個話沒有讓白蘇蘇聽見,否則還不知道小姑娘會不會被氣哭。
可就算是白蘇蘇因為羞憤加快速度,可很快身體就出現各種不良反應,呼吸都變的困難很多。
已經跑了一圈的學員追上了白蘇蘇:“小嫂子,加油!”
一個兩個的給白蘇蘇加油鼓勁。
白蘇蘇雖然想要跟顧北蕭搞對象,可顧北蕭明顯就是不認可娃娃親。
“你怎么不解釋了?”
等學員超過白蘇蘇后,她憋不住問了出來。
顧北蕭瞥了一眼她:“解釋的清楚?”
這些學員一個個的特別的欠收拾,越解釋,他們越起勁,還不如不管,他們鬧幾天就算了。
一圈下來,白蘇蘇真的跑不動了,這操場一圈四百米,白蘇蘇感覺呼吸都是痛的。
她一圈,學員已經跑了三圈。
白蘇蘇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也知道劇烈運動后不能夠直接停下來休息,可她的身體撐不住。
顧北蕭一直陪在她身邊,看到白蘇蘇跌坐在地上,急忙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把人提起來。
“先走半圈再休息!”
本來他也沒有指望白蘇蘇真的跑十圈,只是想讓她看清楚自己的身體情況,別沒事就想著給他治療,他的身體情況他自己清楚。
與其說沒有人可以治療好,他更加樂意是治療不好,至少心里會舒服很多。
白蘇蘇真的是腳步虛浮的被顧北蕭拎著走了半圈。
“送我去醫務室!”
白蘇蘇心跳已經緩和很多,她感受到肌肉的僵硬,這個時候必須盡快做舒緩,否則接下來幾天她的身體會疼死。
顧北蕭還以為白蘇蘇是身體不舒服,“你自己就是大夫,去醫務室做什么?”
白蘇蘇無奈的表示:“我的針灸包一個在宿舍,一個在醫務室,這里距離醫務室最近!”
她要給自己扎針。
這是見效最快的辦法。
顧北蕭這才看到白蘇蘇的腿在顫抖。
果然是大夫,對自己也夠狠。
顧北蕭沒有扶著白蘇蘇,而是直接把人抱走。
操場上的學員們都炸了鍋,紛紛吹口哨起哄。
“再加十圈!”
顧北蕭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學員們一陣哀嚎。
魔鬼教官不做人,他們怎么就忘記了呢?
看誰的八卦不好?非要看顧北蕭的。
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白蘇蘇也是沒有想到顧北蕭會那么干脆,直接抱著她離開,她還以為顧北蕭會如同拎小雞仔一樣把她給拖到醫務室呢。
不過被抱著肯定是比拎著好,白蘇蘇視線一直落在顧北蕭的下顎線上,特別是他緊繃的嘴唇,艷紅的如同涂了口紅。
想親。
把人放下來,顧北蕭按住白蘇蘇的腦袋:“收一下你那個饑渴的眼睛!”
白蘇蘇:……
真的是很破壞氣氛。
氣鼓鼓的打開醫務室的門,白蘇蘇找到自己的針灸包,擼起褲腿就要對自己下針。
顧北蕭卻握住了她的手腕。
“放松肌肉不需要那么麻煩!”
白蘇蘇自然知道針灸沒有必要,可她對自己下不去手。
顯然,顧北蕭也發現了這一點,所以他直接蹲下來捏住了白蘇蘇的腿。
這一刻,白蘇蘇的心跳都到了嗓子眼,顧北蕭的手掌滾燙,落在她冰涼的皮膚上,真的讓她差點叫出來。
可這份舒爽還沒有維持一秒鐘,隨即酸脹酥麻的感覺就從小腿肚蔓延到全身,那速度快速的讓白蘇蘇沒有控制住叫了出來。
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畢竟那種叫聲太容易讓人誤會。
顧北蕭幫學員舒緩肌肉不是一次兩次,手法很老練,可他到底還是錯估了白蘇蘇的身體,還有他對白蘇蘇的抵抗力。
燥熱的清晨,掌心里溫涼如玉的觸感,換做是任何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都可能遭不住。
顧北蕭卻黑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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