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駝排成長隊跟著領頭的駱駝往前走,留下一道長長的綿延的腳印,在后面,看起來自然是很是有感覺。
于是,葉雨萱看著看著,沒忍住,掏出手機,咔嚓的拍了幾張照片,然后又飛快的把手機收進空間去。
牛奶燕窩粥并不頂餓,但葉雨萱也無所謂,她帶著空間,想吃就吃,隔三差五的啃兩口東西,也很愜意,就和出門游玩一樣。
葉雨萱幾次往嘴里塞醬牛肉的時候都差點被傅子墨發現,不過就算傅子墨沒看到她的動作,她面巾下嘴在聳動,傅子墨也知道她在吃東西。
傅子墨笑了笑,在和她并肩騎行的時候,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烤腸來,不過葉雨萱搖頭,他就又放回去了。
還沒到中午休息的時候,王園園就餓了,她忍了忍,等到了中午休息的時候,反倒吃的比往常多了一些。
聽著有人葉雨萱吃的少,而葉雨萱又客氣的著女同志吃的比男同志少一點很正常,王園園再一看自己吃的和一旁的陳差不多,比李同志還多,她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葉雨萱哪里知道王園園心里的郁悶,她一路嘴巴也沒怎么停,這會到了吃午飯的點也不餓,自然是草草吃幾口,然后等人不注意,把手里剩下的大半個馕都收起來了。
下午果然路過了向導的沙漠大角羊的經常出沒的地方,這一塊沙土并不多,可以,是半沙漠,半戈壁攙和在一起,大約有幾十公里,形成了較為奇特的一幕,而且這里還有一處綠洲。
雖綠洲不大,卻也是個恰好安營的好地方,至少取水用水很方便。
葉雨萱和昨一樣,去撿柴禾,傅子墨自然是要一起的,經過昨的事情,葉雨萱和傅子墨相處已經自然了不少。
“傅子墨,這里有根大的,你來撿。”
“傅子墨,差不多了吧,你捆起來吧。”
就在兩人差不多要回營地的時候,聽到營地傳來了驚呼聲,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驚奇的事情。
回去一看,只見一頭沙漠大角羊正抽搐著,慢慢閉上眼睛,它的脖子上帶著血肉模糊的猙獰的傷口,這是致命傷。
傅子墨一看,頓時皺起了眉頭,看了陳一眼。
一看傅子墨回來,陳立馬湊過來低聲解釋:“傅團,這是方和李抬回來的,他們是在那邊遇到了咬傷了大角羊的沙狼,然后驚走了沙狼,見大角羊不行了,就把大角羊抬回來了。”
葉雨萱只看著那進氣沒有出氣多的大角羊一眼,就移開目光,走到一邊去了。
她心里明白,今晚怕是有的麻煩了。
狼口奪食,想人家不記仇也不可能。
王園園余光注意到葉雨萱走到一旁的身影,以為葉雨萱是害怕,心道,這有什么好怕的,這么沒用,估計要是傅子墨受傷,葉雨萱只會在一旁沒用的苦吧?!
想到這里,王園園看了一眼傅子墨的方向,心道,傅子墨,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價值的。
“陳同志,怎么樣,這大角羊不用你動手,就有了,這烤羊的事情是不是你來啊。”
“就是,陳同志,還不用你追著大角羊跑,我們今運氣實在太好了……”
“陳同志,我們已經迫不及待的等著今晚品嘗你的手藝了,不會烤焦吧?”
“哈哈哈……”
向導夫婦把駱駝喂好回來,就見大家圍著熱烈的討論著什么,走近一看,地上有一只半死不活的大角羊,看傷口還是撕咬傷,兩人心里一驚,忙詢問發現大角羊的經過。
一聽在這里遇到沙狼捕食,方和李又正好把沙狼驚走了,大白向導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完了,怕是要有麻煩了。”
男人都喜歡在女人面前顯擺,逞英雄打抱不平,正好有女同志在,方和李正興致勃勃的和眾人起兩人如何發現了沙狼捕食,如何機智的把沙狼嚇走,哪知道聽到大白向導這話,不由詫異。
“什么有麻煩?”李不解。
方也不明白:“大白向導,雖不讓私下狩獵,但這是沙漠,再,這大角羊也不是我們獵的,是從沙狼嘴里弄來的,不能是犯錯誤吧?”
向導夫婦都姓白,大家為了好區分,就稱呼為白向導,大白向導,大白向導是男同志,白向導是他愛人。
白向導搖頭,解釋道:“不是那個錯誤,是我們怕是讓沙狼給盯上了,沙狼可是記仇的動物。哪怕只有一頭沙狼,也不是好對付的,何況,它會找來同伴對付我們。”
“被沙狼盯上?”方和李兩人對視一眼,又帶著不確定的目光看向向導夫妻兩人,道:“不會的吧?”
其實兩人也明白,不會的可能性極低。
大白向導臉上表情有些凝重:“照沙狼的習性,今晚肯定會過來報復的。”
李同志在旁邊聽到,立馬道:“那我們趕緊離開這里吧,這大角羊也別吃了。”
白向導又搖頭:“沒用的,那沙狼肯定都記住氣味了,你們不知道,這沙漠里的沙狼可是極為有耐性的,狩獵捕食都能追著百來公里。”
言下之意,甩不開沙狼的。
方和李本來還覺得興奮,這會一聽,臉色立馬難看起來。
張教授見方和李臉色不大好,隊伍里其他人也憂心忡忡的,安撫道:“算了,誰讓我們在這綠洲安營,方和李嚇走沙狼也是好心,要不然,那沙狼埋伏在樹叢里,我們晚上更防不勝防。”
大白向導點頭:“沒錯,我們在綠洲這里安營本來也和沙狼撞上了,躲是躲不掉的。”
“我,我們,對不起,是我們讓大家陷入這么危險的事情里來。”
“對不起,我們當時也沒想那么多,我們……對不起,不過現在該怎么辦啊?這大角羊扔回原位有用嗎?”
即便沒有人出聲責怪,方和李兩人心里也不好受,一想到自己的行徑讓隊伍遭受危險,兩人恨不得給自己狠狠兩記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