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打這么少?”傅子墨看到葉雨萱碗里的一點面條后,皺眉,擔心問道:“萱萱,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嗎?”
鍋里還有不少,再不夠吃還能再煮,她打的少,傅子墨第一時間就想到這個。
葉雨萱掃了傅子墨一眼,心里氣呼呼道,我就是不舒服!
要不是你跟著我,不定那會我撿柴禾的時候還能趁機吃一碗炒面呢,熱乎乎的炒面,有肉絲,有蛋,有油綠綠的油菜,還有幾片酸黃瓜,調料也是正好的,味道就不用了,肯定比這湯面好吃。
然后吃完了炒面還能啃個鴨腿,吃幾口鳳梨。
越想,葉雨萱就越覺得飯盒里的湯面不香起來。
“你管我!”葉雨萱不高興,于是和叛逆的少女一般不爽的回了一句,話落身邊頓時安靜下來,而正好經過的向導夫婦也驚訝的回頭看了一眼葉雨萱。
葉雨萱被兩人那么一看,頓時覺得自己有些過分。
好歹傅子墨也是堂堂一個(團)長啊,這一路,她不是沒看到大家對他態度怎么樣,不是恭恭敬敬的的,那也是敬畏有加,張教授對傅子墨也是禮讓三分的。
可她這樣當眾落他面子,是不是太過分了?
想罷,葉雨萱有些尷尬,于是又看了傅子墨一眼,低聲解釋道:“我不餓啦!”
低聲的聲音顯得嬌嬌軟軟的,讓傅子墨不禁又想起了她在夢里對他笑盈盈的撒嬌的一幕幕,不由心里一顫。
好在周圍還有人在來回走動和話,傅子墨很快就回過神來,壓下了心里的悸動,輕咳了兩聲,低聲道:“不餓也不能不吃飽,晚上沙漠很冷,熱量流失很快。如果半夜餓了,你會睡不著的。”
“我知道了,你吃你的。”葉雨萱尷尬。
傅子墨本來還想把碗里的面分一些給葉雨萱的,哪知道他才剛把飯盒移靠過去,葉雨萱就警惕的把自己的飯盒縮一邊去。
“傅子墨,你趕緊吃你的。”
看葉雨萱起身要走到別地方去,傅子墨忙開口:“好好好,我不分你了,萱萱,你別走。”
到底是自己挑的好位置,有石塊可以坐,不用席地坐沙地上,又背著圍墻,風口沒那么大,葉雨萱也就重新坐了下來。
其實葉雨萱并不知道,這石塊是傅子墨特地到城墻后面找了一圈,然后搬來的。
不是沒人打這個石塊的主意,可男同志自然是不敢占了傅子墨弄來的石塊的,他們也沒那么嬌氣不是,而女同志就別了,誰不知道傅子墨搬這石塊是給葉雨萱坐的,她們要是坐了,那也太尷尬了。
會知道傅子墨搬這石塊是給葉雨萱,還是因為傅子墨搬回來的時候,大家正好看到,陳好奇的問了一句,然后傅子墨也沒有遮掩的意思,直言是看著不錯,搬來給葉雨萱坐的。
他都這么清楚了,哪怕王園園有那個想法,也只能自己翻出防水墊子坐火堆對面去了。
王園園一邊吃著面,抬頭就能看到葉雨萱正和傅子墨話,兩人話聲音很,周邊又是呼嘯的寒風,她想知道內容也不校
可,即便不知道內容,看傅子墨臉上柔和的表情,王園園都知道能猜到是什么了。
陳被王園園瞪了一眼,不禁抓腦袋不解,但他很快發現王園園視線頻頻的看著傅子墨和葉雨萱,立馬就明白過來了。
傅團和嫂子話,不是很正常的嗎,你瞪我做什么。
莫名其妙!
覺得王園園不可理喻,陳也沒有搭理,又一邊吃著面,一邊和旁人聊起來。
“……要我啊,那沙漠大角羊就得烤著吃,你們是知道,撒上鹽,翻烤的時候滋滋滋的掉著油,可香了。”
陳著,面露遺憾道:“不過這一路過來,我也沒瞧見,要不然,我們今晚就能吃了。”
領隊笑道:“陳,這還早呢,這才第一,總有機會遇到的。”
“是啊,到時候就得看你的身手了。”
“沒錯,陳同志,你到時候可不要掉鏈子啊。”
陳:“誰掉鏈子啊,你們別,那大角羊要是不出現就算了,要是出現,保準跑不掉。”
向導夫婦二人也笑呵呵的道:“陳同志,我們進出沙漠時間不算少,這大角羊活動的范圍大概知道,明我們下午差不多就會經過那一片,不過我可了,那大角羊可敏捷了,不是輕易能抓到的。”
陳樂了:“那感情好。”
“你們別不要擔心,我不行,還有我們傅團呢。”
“我們傅團可厲害了,大角羊算什么,只要我們傅團想,野牛都能抓到。”
陳對傅子墨的崇拜自然是不用的,這會到激動處,和炫耀的孩子一樣,忍不住分享傅子墨的事跡起來。
“我們傅團有一次在野林子里還抓了一只野豬呢,活的野豬,怎么樣,厲害吧。”
隨著陳這話,大家都把目光投到傅子墨身上。
傅子墨本來想和葉雨萱多聊幾句話的,哪知道,陳一個話題就把眾饒目光引了過來,于是他飛給陳一個不滿的眼神。
陳身體一抖,在心里哀嚎,完了,又不心打擾了傅團和嫂子話了。
傅團,我錯了,你別記仇啊。
嫂子,你幫幫我。
葉雨萱被陳哀求的目光一看,不禁有些奇怪,這是什么意思,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不過很快,陳就肩膀抖了一下,移開了目光,盯著自己的飯盒,好像里面有什么特別好吃的東西一樣。
葉雨萱不知道,陳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求救的目光被傅子墨看到,傅子墨睇給他一個危險的眼神,于是陳立馬就和鵪鶉一樣了。
“看來大家很期待烤羊肉啊,行啊,那這個問題就交給陳解決了,你們放心,要是他抓不到,我就罰他不許吃飯,只能喝水在一旁看我們吃。”
傅子墨這玩笑話一出,大家都紛紛樂了,一時間,營地里滿是笑聲。
陳想要補救,自然是滿口答應的,然后又把話題扯開,起其他好玩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