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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層命魂印七星,他半個月就修出了兩顆命星,這種天才,是我發現的!”天衍王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過,這事先不能告訴他,免得他驕傲,等他完全悟透第一層再說,按他這個表現,很有可能是最快修出命魂七星的。”
天衍王不打算現在告訴趙興。
主要是告訴他,也并不會加快趙興的修煉速度,反而可能使得他心生懈怠。
即便趙興爭氣,不產生懈怠之心,自己告訴他這些,沒準會給他帶來壓力。
要是為了歷史第一人這個名頭,趙興過度修煉,豈不是弄巧成拙?
天衍王將趙興的修煉進行了記錄:
景新歷三十年十月七日,司農趙興開始修煉七魄,十月二十二日,練魄完成。
景新歷三十年十月二十三日,開始修煉衍神決煉魂篇。
十一月七日,命魂印雙星。
寫完,天衍王看了看,將卷宗和記錄趙興修煉的蜃樓珠,封存進天機閣絕密檔案室。
“他的潛力比柳天寧更大啊。”天衍王抽出另一份卷宗。
這是柳天寧的那份。
鼎新歷二百二十八年,五月六日,司農柳天寧開始練魄,五月二十六日,練魄完成。
鼎新歷二百二十八年,六月十日,開始修煉衍神決煉魂篇。
六月十五日,命魂印星。
七月七日,命魂印雙星。
九月十八日,命魂印三星。
鼎新歷二百二十九年,六月七日,命魂印四星。
十二月五日,命魂印五星。
鼎新歷二百三十一年,四月三日,命魂印六星。
鼎新歷二百三十三年,五月七日,命魂印七星,神魂衍化一萬零八十六道,衍神決第一層圓滿。
衍神決第一層修煉時間共計五年零一日。
衍神碑發現至今三萬五千三百四十六年,第一層修煉速度排歷史第九位,本朝排名第一位。
“柳天寧只花了五日便修出第一顆命星,當時便震驚了我和羅睺,不足一個月,又修出了第二顆。”
“他那時就是四品元魄境,我和羅睺為了保護他,一直讓他偽裝成五品的純元境,對外也只給他五品官。”天衍王回憶著往事。
“他果然也不負我和羅睺的期望,成為了大周修煉衍神決第一層最快的人,而且他還是從中品就開始修。”
“本以為他就夠妖孽了,這個記錄有生之年都難以看到第二人打破。沒想到現在又出來了趙興,這兩人還是師徒。”天衍王感慨不已。
他一直以為歷史記錄中的前八位,都是傳說。
因為天衍王自己也修衍神決,并且已經進入第二層。
他深知這種難度,怎么可能還有人比柳天寧還快呢?
如今看來,是真的有啊!
“嘿嘿,他比柳天寧還要年輕,若是等這兩師徒都到高品境界,這兩個人才的挖掘我都有份。”天衍王美滋滋想著,不過轉瞬間他就有些惆悵,看著手里的卷宗發呆。
“就是不知道能否等到親手公布這些卷宗的一天。”
天衍王已經活了六百七十八年,他比羅睺還要年長很多。
若是再過二十幾年,景帝不給他榮升一品親王,他就得壽終了。
想到那位兄長的性格,天衍王自嘲的笑了笑:“怕是難嘍。”
再見到天衍王時,不知道為什么,趙興覺得他的情緒有些低落。
按說自己不應該感應到一位高品大佬的情緒波動,但他確實在一剎那間,捕捉到了這種異常。
“咦?我居然能感應到一個高品的情緒波動?”趙興心中詫異,“命魂印雙星,效果真是立竿見影。”
修煉衍神決,他的命魂,也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更加敏銳。
不過天衍王這一絲低落情緒,只不過是轉瞬即逝,很快他就感知不到了。
“趙興,從現在起,你就算踏上了衍神決第一層的修煉。”天衍王道,“不過,你不可操之過急,元魂液該用就用,不要省。”
“是,謹遵天衍王教誨。”趙興恭敬道。
“另外,我這里有一些修煉心得。”天衍王將一截翠綠色的卷軸遞過來,“你之前沒踏上這條路,我便是給你,你也給看不懂。”
“現在就不一樣了,希望能幫到你。”天衍王道,“不過,你也不必全信,只能當做參考。”
“每一個人修煉衍神決,都會有細微的差異,這是因為每個人的命魂都是不同的。”
“你只能當做參考。”
“是。多謝天衍王賜法。”趙興恭敬的接過來。
“你且自行參悟,有任何疑問都可以找我。”天衍王道,“我就在星辰宮殿內,只要你說話,我都能聽得見。”
“是。”
趙興接過翠綠色的卷軸后,便打開參悟起來。
趙興待在星辰宮殿專心參悟,掌司事務基本都由陳時節處理。
也是十一月七日這一天,他其中一具分身,也跟著耿壽昌和恒苑來到了玄天學宮。
至于跟著孟坤和顧長卿的分身,出發得比較晚,今天才剛剛啟程。
地利派的活總是最多的,這兩人從道源洲出公差到平海州,也是最后一波走的。
由于孟坤和顧長卿帶趙興回去的還是道源洲總部,路上指不定還有什么安排,所以趙興預計明年一月才能真正完成入住坤元學宮的事宜。
但玄天學宮,卻在今天就到了。
因為趙興去的不是總部,而是在平海州天元府的玄天學宮。
為什么去的不是總部?原因有很多。
一是少農令王天知在平海州還有公務,耿壽昌、恒苑、司馬云海等人,都得跟著王天知一起辦完事才能回去。
二是趙興去玄天學宮除了進修之外,還要兼職位,耿壽昌答應他的是,分院治經博士或總院的傳道法師。
鑒于趙興來的是分身,耿壽昌、恒苑、司馬云海決定,先讓趙興在平海州的分院,當治經博士。
先在分院把各種流程都辦妥,明年去總院,那就方便多了。
如果直接去總院,恐怕會引起許多人反對,要是只掛個職那還沒什么,可趙興要修頂級法!
這就涉及一些資源和某些利益相關者。
像趙興在星辰宮殿修煉,星辰臺、七顆秘紋星辰,元魂液……這些哪一種不是修煉資源?既然是資源,那就涉及分配問題。
畢竟趙興來的是萬法分身,總會有些人不痛快。
要是誠心來學也就罷了,來個萬法分身是幾個意思呢?
所以,耿壽昌、恒苑、司馬云海決定先在平海州的天元府分院敲定此事。
對于趙興來說,他都無所謂,因為在天元府分院也是有機會修煉參悟的。
他還巴不得在玄天學宮的天元府分院修煉,因為他現在才開始去練頂級法,并不涉及重要資源場地,沒有必要去總部。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玄天學宮的天元府分院,藏著當代大司農李伯謙!
搞不好能在這位大司農身上觸發點什么‘隱藏任務’,拿到點什么隱藏獎勵。
“現在是景新歷三十年的十一月了,按照前世的發展軌跡,李伯謙應是已經來到了天元分院。”
“王天知、耿壽昌、恒苑、司馬云海他們繞道來,恐怕也是要向李伯謙匯報。”趙興暗道。
一個滄海洞天的布置,哪用得上那么多司農強者?
王天知是二品少農令,他還帶著十幾位三品官。
太仆令季叔常可沒帶那么多屬官過來。
當然,朝廷看重東海,派這么多人來這也說得過去。
“也不知猜測是否屬實,能不能碰到李伯謙。”趙興暗道。
大司農李伯謙過來,身上必然帶著一套或多套節氣令過來。
二十四節氣令全帶過來可能性不大,因為它們還要用來穩定其余地方的天時。
但這可是司農至寶!肯定比酈朝這個破落戶的打造節氣令要強!
哪怕只是讓自己看看,對修煉《節氣令》都是莫大的好處了。
“相傳李伯謙還有三種自創的絕學秘法,分別為《鯤鵬變》、《咫尺天涯》、《元封》。”
“其中鯤鵬變乃是內練候變法,咫尺天涯為云法。”元封是什么法術,趙興就不清楚了。
因為這門法術前世他只是聽說,后面也未流傳下來。
據說是無人能學會李伯謙創出的這式絕學。
“相傳秘法《元封》是李伯謙創出來直指終極的法術,但他這門秘法沒有中低高階段的基礎。”
很多頂級法術,都有一個基礎。
比如說頂級法汲元地宮,趙興能參悟,是因為他本身就學會了無垠地宮,地宮法之間是有相通之處的。
相當于是打下了根基。
汲元地宮還有專門的三十四種高階、兩百七十三種中階法。
也就是說,如果你能把這三十四中高階法,兩百七十三種中階地宮法全部掌握。
那么領悟汲元地宮的時候,難度就會降低一些。
又比如草人法,拘魂草人—噬魂草人——噬魂法身,都是有一套從簡單到復雜的進階路線。
但李伯謙的《元封》,似乎缺少了基礎版本。
“傳聞是他還沒來得及完善就死了,沒有一條由淺入深的明確道路,別人要理解他的道,確實很難。”趙興暗道。
“就像我現在的自創法術雷霆破妄指,若是不把中階階段的雷霆絞索和雷霆大手掌放出來,缺少前置,也很難有人學會。”
終極法,多數都有這種問題,有些甚至除了創始人會,其他人就根本學不會了。
而在尋找傳人繼承的時候,又會經歷變形走樣,比如說第一代祖師傳下來的是終極法,可是第二代沒學全,或者領悟有差異,導致其缺少終極的一式兩式。它就降低到了頂級法層次。
如此,只需三代走歪,終極法也就徹底失傳了,所以說找傳人非常重要。
七十二道院,在大周的調教下,有了很大的變化,如離火道院的傳法塔。
當然,一代代的人才輩出,也有后人創出新的強大法術。
總體來說,法術類別和數量以及質量,都還是增多的。
像柳氏草人法,在柳天寧的手里就達到了巔峰期。
“李伯謙的元封法前世一直是個迷,不知這次有沒有機會觀摩一下。”趙興倒也不一定非要去學會李伯謙的元封法,純粹是好奇心。
因為天時派的終極法是最多的,數量遠超另外兩派,這也是天時派一直坐大的原因。
孟坤和顧長卿來爭著招攬趙興,結果被耿壽昌揍了一頓,就得乖乖排后面。
沒辦法,拳頭大,就是硬道理!
“趙興,跟我來。”耿壽昌來到樓船第三層的一處廂房,敲響了房門。
“是。”趙興跟著耿壽昌走出風息云船。
此時的風息云船,已經停在了平海州天元府的玄天學宮內。
看著周圍散落的花瓣和彩帶,趙興估計是儀式已經走完了耿壽昌才來叫自己。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樓船上下都變得冷冷清清,只剩幾個機關師在進行日常維護和檢查工作。
趙興看了看,王天知的官船,停靠在一片山頂上。
整座山峰十分工整,乃是人造山峰,仿佛金字塔被削掉了上半部分。
周圍還有七座這樣的泊船山峰。
山腳下是一圈圈整齊且高大的金耀樹,這種大樹樹干高且筆直,唯有頂端盛開一部分枝椏。
通體金燦燦,又整齊排布,大氣且賞心悅目。
天上的云彩也是整齊的,八卦形狀的云道,分布在天空中。
天是蔚藍的,陽光通過八卦云道垂落,照耀在燁燁生輝的金耀樹,再反射到風息云船上。
王天知這艘樸實無華的風息云船,硬是給襯托出了高貴大氣的感覺!
“對強迫癥來說還真是友好。”這個風格看得趙興賞心悅目。
下了樓船之后,趙興和耿壽昌上了一艘小型飛舟,離開了泊船區域。
為了不給耿壽昌添麻煩,趙興的這具分身都是戴著斗笠,穿著遮蔽氣息的法衣。
去玄天學宮登記的時候,耿壽昌還故意錯開了時間。
原本應該在場的分院副院長,恰好去陪王天知,只留了一個五品的司業在場。
根本看不出趙興這具是分身。
由于是三名三品官舉薦,有這三人作保,趙興很快就完成了本應該復雜的入職流程。
只不過他來當這個治經博士,搞得鬼鬼祟祟,好似做賊一般,生怕被人察覺。
“從今天起,你就是天元府分院的治經博士。”
“我已經和陸春華說好了,你平時就待在天元閣,一個月有一次公開講課即可。”
“住處也給你安排好了,在東區的鏡湖小院。”
“我會在這里待到年底,恒苑和司馬云海會先去總院。”
“明年我再把你調走。”耿壽昌道。
“是,多謝耿大人。”趙興拱了拱手。“不知我什么時候可以學習法術?”
“玄天學宮內有傳法塔,九十層以上皆為頂級法參悟地,能夠助人感悟天時之道。”
耿壽昌看了看地鏡,似乎是在了解此處分院的規矩:“不過這種助人參悟的資源有限,你在每個月只能分到五天的參悟時間。”
一個月能分到五天,已經很不錯了,這完全是看在三位三品大員舉薦的份上,天元府分院的院長陸春華才會答應。
畢竟趙興一個月就只講一次課,而且是特殊的舉薦制通道來當的治經博士。
一來就要占據大量資源,那是不可能的。
柳天寧說給趙興百億培養資源,到時候他也得去商洛學宮做事。
付出多少,得到多少,哪里都是一樣。
“你平時也可去天元閣參悟,天元閣,是一個巨大的藏書庫,里面的經書壁畫,都蘊含高級天時法。”
“你在其中參悟,也有助于你領悟頂級法。”
“我的住處在歸真園,你也可以來向我請教。不過,我只擅長教人雷法。”
“其余的頂級法我雖也會,但并不精。”
耿壽昌主修天時法中的雷法,在此道上,他走得比較遠,已有兩門達到了頂級七轉的地步。
自己對雷法理解深奧,當然就能教別人入門。
至于其他的法術,雖然云法、風法、雨法都有達到頂級層次的,不過就只有兩三轉的地步。
頂級法兩三轉,自己也就才入門,那就談不上教人了。
“是,多謝耿師愿意教我,我便從雷法學起。”趙興見耿壽昌這么用心,是真愿意教他,也順口改了稱呼。
耿壽昌微微頷首:“好,你跟我來。”
耿壽昌帶著趙興來到了歸真園,這一片丘陵地帶。
地方寬闊,方圓二十里,就只有一座莊園,其余全部都是山、水、樹林、草場。
在天元府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也就只有三品官的住所有這么寬闊了。
一到歸真園,耿壽昌就開始教學。
“我會兩種頂級雷法,一為陰雷法,二為陽雷法。”
“陰雷法修到了頂級七轉,陽雷法修到了頂級八轉。”
“陰雷法的全名,叫《三陰寒冥雷霆大法》,簡稱《陰煞雷》或《寒煞雷》。”
“此法是兩萬五千四百年前由玄天學宮的強者‘韓明’所創,本只有七轉,后又經歷代先賢開發鉆研,最終達到了頂級圓滿,也是玄天學宮內保存比較完整的頂級法傳承。”
“此法乃是從大寒節氣中悟出,又經后人不斷完善。”
“一到九轉,共有三式秘技,分別為‘三陰雷印’,‘寒煞雷域’、‘五行陰雷界’。”
“每一式秘法,配合大寒節氣令,威力最大。”
“我現在給你演示第一式,三陰雷印。”
耿壽昌說完,便伸手一指,丹田內飛出一枚散發著寒芒的節氣令。
節氣令閃爍飛向天空,當它飛出來,趙興便感覺到周圍的溫度迅速下降,草地瞬間枯萎。
但奇怪的是,明明溫度這么低,周圍卻沒有結冰。
趙興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只見耿壽昌手指閃過一道光芒。
緊接著他腳下的幾百米范圍,草地全部都枯死。
樹木、樹葉完全凋零。
在耿壽昌施法的范圍內,空氣中充滿著冰冷的死寂。
而在不遠處,依舊是艷陽高照,草木生機勃勃。
如此鮮明的對比,帶來的視覺沖擊是很強烈的。
自己只是眨個眼的功夫,怎么就這樣了?
雷呢?聲音呢?
根本沒看到哇!
耿壽昌道:“我剛才施展的是它本身的威力,只是控制了范圍。陰雷法悄無聲息,你看不到法術的施展是很正常的,現在我進行拆分。”
“你仔細看好了。”
耿壽昌第二次施法,大寒節氣令飄出。
隨后指尖出現了三枚紫色的印記。它只有正常的印章大小。
“太陰雷印、少陰雷印、厥陰雷印、瞬間融為一體!”
“去!”
三枚雷印便瞬間消失,隨后另一片草場就又成了死寂的模樣,所有生命力都消失了。
“看清楚了嗎?”耿壽昌問道。
“沒有。”趙興搖頭。
即便耿壽昌進行了拆分,減慢了施法速度,可整個過程依舊飛快。
“沒辦法,這已經是我降低十倍后的效果。”耿壽昌道,“若是再慢,它就不是頂級法術了。”
趙興點了點頭,這就是學頂級法的難處。
不可能說每一個步驟都放慢千倍的來施展。
就好像點燃六階爆竹,六階爆炸是在一瞬間產生龐大的沖擊力,速度必然很快。
若是慢下來,那就不叫六階爆竹了。
耿壽昌這種老師的水平,還算較高的,能夠控制頂級法,拆分步驟,放慢十倍。
若是換成別人,只掌握了頂級一兩轉法術的,根本慢不了一點。
所以耿壽昌說,其余法術他教不了,因為他自己用可以,但無法給學生演示。
“我的本尊在這里,可能會更好一點,不過現在只是分身在這,頂級雷法之道,轉瞬即逝,要捕捉這種感悟,相當的困難。”趙興暗道。
三陰雷印和汲元地宮不同,汲元地宮是持續性法術,有的是時間給趙興觀察參悟,三陰雷印不行,整個法術過程都極為短暫。
這也是陰雷法的特性,快速、隱蔽,難以察覺。
“無妨,你可以去天元閣參悟三百種高階雷印法。”
“從高階雷印開始參悟,對你領悟三陰雷印有很大的幫助。”
“是,多謝耿師指點。”趙興將耿壽昌的話記下來。“不知陽雷法又如何?”
耿壽昌:“我所修的陽雷法,全名為《玄天鎮獄雷霆大法》,這是本派經典雷法之一,又稱鎮獄雷,玄天雷。”
“此法也有三式強大的秘術,一是天雷指。小范圍、近戰攻伐,威力可排雷霆秘法前五。”
“二為雷霆混元鎖,這是一招禁錮類法術,以雷法鎖人元氣,一旦完成禁錮,敵人的生死都在你一念之間。”
“三為鎮獄雷池,此秘法范圍極大,適合在戰場上使用,整座天地都會形成一座雷霆牢籠,以雷霆將敵人煉化。”
“此法可配驚蟄、立夏、小暑、大暑節氣令,能提升雷法的威力。”
“陽雷法在不同的季節,威力都是有所區別的。”
趙興頓時眼睛一亮,他前世就修過玄天雷法,因為這是天時派的經典雷法之一。
是以他能一眼就認出耿壽昌當時施展的法術。
“天雷指施法,由內至外,內腑五行,肝為雷屬,外顯借天地之力,為至剛至陽,需完全排除陰屬之力,內外都不能出錯。”
“若你的元氣經由腎臟運轉,法術夾雜了其余屬行,這門法術威力就會大減,甚至完全不成立,最終反而會反噬自身。”
“你可用明眸類法術,比如五行觀物,來觀察我體內的元氣運轉。”
耿壽昌說得很細,教得十分認真。
趙興也學得十分認真。
陽雷法剛猛,而且速度是可控的,因為它有個‘蓄力’過程。
另外,趙興自創的雷霆破妄指,也正是因為前世用習慣了,下意識的往天雷指上靠。
他的這門高階法,以及驚雷候變法,分別是在驚蟄立夏所悟。
可以說,趙興已經具備了很高的基礎。
當耿壽昌施展天雷指時,趙興便立刻有所觸動。
下意識的就跟著學了起來。
“滋滋滋”
指尖冒出陣陣雷光,快速的凝聚出了一根手指。
周圍的空氣瞬間變得熾熱起來,最后形成了雷霆漩渦,在指間環繞。
不過在下一刻,它又崩潰掉。
在即將崩潰的剎那,趙興只得將這股力量泄到地面。
嘗試失敗。
“欸?你這是……”耿壽昌看了一眼,頗為詫異。
趙興剛才施展的法術,雖然最終沒能成型,但前半部分已經具備天雷指成型的基礎了。
“你……”耿壽昌很想問趙興是不是學過,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問題多余。
他怎么可能學過呢?這是頂級法啊。
“你的雷法天賦,當真是驚人。”耿壽昌毫不吝嗇的夸贊,“第一次看我演示,便能掌握竅門,簡直……”
耿壽昌不知道說什么好,轉瞬又覺得可惜。
“若是你本尊前來學習,只說這陽雷法,哪用得著三年入門啊。”
趙興拱了拱手道:“耿師,我有我的苦衷,不得不如此。”
衍神決的修煉,必須在兵界的天機殿。
龍庭古地這個副本,也是他計劃中的頭等大事。
里面可是有靈氣之物!
此外,要想不發瘋,練草人法就得匹配靈魂終極法。
所以說,趙興的本尊,真的無法走開。
衍神決修煉的優先級,是要超過其余法門的。
其實趙興之前還未必能這么快就摸到訣竅,走到對的方向上來。
還是修煉衍神決已經初見成效,命魂印雙星。
他的分身內的命魂之力,也同樣變強了。
如果說沒修煉之前,分身的感悟像是捂著一直眼睛,而剩下的那一只眼睛蒙上了一層紗布。
現在這紗布就變薄了很多,能發揮出他一部分的學習天賦。
“好,不提這事了。”耿壽昌擺了擺手。“陰雷法你先不著急學,可先專門鉆研陽雷法。”
“我晚上還有一個宴會,今天便沒有時間再教你,你明日午時過后再來。”
“是,學生告退。”趙興恭敬的行禮。
離開歸真園,趙興便立刻前往天元閣。
天元閣是一個巨大的藏書館,里面記載了無數種法術、秘技。
當然,九成九都是中低階,小部分是高階。
天元閣上下有千米高,它是圓筒形結構,內外套了九層。
每一層橫向都有單獨的讀書室,切割出了是十幾萬個單間。
藏書立柜隨處可見,想要閱讀,就拿著書進入房間內。
趙興拿著治經博士的令牌,直接來到了最頂層,一個寬闊的房間內。
頂級法,在天元府分院,只有治經博士級別才有資格瀏覽。
趙興進來之后,便在頂級法書庫中瀏覽著。
“這里收錄了九十二種頂級法,不過直指終極大道的,就只有一種,并且也只記錄了頂級階段的修煉。”趙興瀏覽著。
“大周景帝時期的天時終極法有七種,這不算李伯謙的《元封》。”
天時派的七種終極法,其中三種皆為候變法,另外四種分別為風、雨、雷、云。
此也正是對應天時派內部的五大分支。
地利派內部也有五個分支,分別是地藏、地宮、裂土、玄土、靈山。
但這五個分支卻只有三種終極法。
地藏、地宮、裂土都有,山法和玄土法卻沒有。
至于本我派,不提也罷。
因為元氣時代,除了萬法草人,就沒有終極法了,當然萬法草人這門終極法也足夠強,尤其是在柳天寧手里,已經有蓋壓其余終極法的趨勢。
所以誰能走上這條道,修出頂級法身,那就是本我派的領袖。
本我派內部的分支,則是根據植物類別而定的,本我派內部的分支雖然是最多的,但彼此更團結、和諧一些。
不像天時派和地利派,它們山頭林立,內部爭斗都很多。
趙興在挑選頂級法術時,只看那些能以此為跳板,參悟終極的法術。
“此處放的九十二種頂級法,只有《云門》法,是指向終極的路。”
趙興抽出這本厚厚的典籍,《云門》法,是根據終極法《云天道》衍生出來九種頂級法之一。
參悟《云門》,將來有機會領悟終極法。
云天道既是終極法的名字,也是創始人的名字。
“確定第二門天時頂級法。”趙興將這本書籍拿回房間。
“《玄天雷法》、《云門》,這便是接下來一段時間我要學習的。”
玄天雷法也是終極法,耿壽昌教他的就是終極法中的雷霆鎮獄篇。
修這兩種頂級法,將來也不必另外再換。
從這天起,趙興便在玄天學宮,開始專心研究《玄天雷法》和《云門》兩種頂級法術。
只不過他的進度跟以前悟法對比,是相當慢的。
除非是衍神決第一層悟透,才能加快分身的參悟速度
時間流逝,轉眼間,就是十一月二十九日。
星辰宮殿內,趙興的修煉再度突破。
修出了第三顆命星。
“咕隆”趙興喝下一滴元魂液,迅速將命魂恢復如初。
此時,他的識海內,命魂腰腹,雙肩,都出現了一顆閃亮的光點。
“命魂印三星,以此為基礎,我分裂百道命魂,即便分身毀滅,也不會有損我的根基。”
“等七顆星辰出現,就可成七星魂體,肉身七魄,也會因此變得更強。”趙興閉上眼睛靜靜體會著。
天衍王則是在遠處看著,激動的握了握拳頭。
“從十一月初七到現在,命魂三星,只花了二十三天!”
“他又是最快的!”
天衍王在寫卷宗的時候,都忍不住激動得發抖。
這哪是在寫卷宗,分明是在寫歷史啊!
他的名字,必然將以歷史見證者的身份,一同被后世知曉!
“哈哈哈哈,趙興,你小子要爭點氣啊!”天衍王道,“老夫能不能青史留名,就看你了!”
柳天寧只是歷史第九,多少欠缺了點份量。
但趙興目前每一步都刷新了歷史紀錄,第一肯定會被人銘記!
“王朝滅了,我在歷史長河中,也就是個王爺罷了,我是命官,都不一定能被人記住。”
“可是像這樣的修行記錄,將來肯定會被人記住!”
“嘿嘿,羅睺這小子,我以后又有和他吹噓的資本了。”
天衍王此刻沒有半點王爺架子,一個人樂呵呵的笑著。
命魂三星,對于分身的參悟效果來說,幫助不小。
因為衍神決本就絕配萬法草人,修煉了這門法,則萬法草人的效果也相應提升。
在十一月二十五日這天,趙興便進入了天元府分院的秘法塔。
每個月他能免費進入其中參悟五天,當然不能浪費。
“和離火道院一樣,此處的秘法塔,也是由小世界碎片打造而成。”趙興看著周圍遼闊的天空。
“待在這里,對五行天地之力的親合度上升了幾十倍,更容易悟道。”
此時天地之力完全都是肉眼可見的呈現在眼前。
天空時刻都散發著七彩霞光,金木水火土風雷,天地之道,清晰可見。
待在這里一天,修煉頂級法的效果,抵得上外面幾十天。
秘法塔這種特性,使得進入這里的每一天都十分珍貴。
當然,也就是治經博士,副院長這種級別才能使用這種資源。
“繼續參悟,我感覺雷法快成了!”趙興又重新修煉起來。
尤其是在衍神決達到命魂三星之后,他覺得自己進度又快了一些。
玄天學宮,天元府分院,秘法塔第八層。
一名身穿麻布衣服,頭頂上別著一根木簪的老人,正在秘法塔內閑逛著。
他看起來十分樸素,仿佛一個老農,閑庭信步走過一層層秘法塔。
秘法塔內有許許多多的司農在施法,苦練,對著法墻轟擊。
灰衣老人就這么樂呵呵的看著他們,從熱火朝天的修煉地穿行而過。
“嘿,小子,你往哪轟呢,你的雷法都快打到別人身上了,法墻在東邊!東邊!”
李伯謙看著一個稚嫩的年輕人,嘴里念叨著。
但這名年輕人卻看不到他,懊惱的抓著頭發看著自己的測試結果。
“掌心雷的元氣運轉,要從合谷穴過,如此你才能把握住法術的命中點,你從勞宮穴過,練一萬次,法術都是東倒西歪。”
“誰,誰在說話?”年輕的司農四處張望,卻沒有發現有人。
隨后他茫然的照著練,發現果然命中率提高了很多。
李伯謙微微一笑,繼續往上走。
偶爾他見到有人練得亂七八糟,就會忍不住出言指點。
“風不是你這么吹滴!罡風法乃陽風,剛猛無比,一開始就要收住,否則后面就全亂了。”
“下雨和打雷并不沖突啊,怎么你是非得先出雷后下雨?不打雷就不會下雨了嗎,你先別練雨法和雷法了,先練練云法吧。”
“還有個請神的司農?不對,是請司農神的祭司,怎么好像還有點眼熟……原來是我老師。”
李伯謙拱了拱手,隨后又繼續往上走。
他如同農夫穿行在麥田中,對著田中的麥穗挑挑揀揀,去除俾草,又給那些倒伏的麥苗扶正。
就這么一路走到了八十九層,李伯謙似乎累了,靠在一顆大樹下休息。
大樹下有一名四品的守護者,不過卻絲毫沒有察覺到李伯謙的到來,他在給下面的人講著課,聽講的不過十四五人。
因為這里講的都是高級法,能聽懂的都不多了。
李伯謙本想休息一下,但閉上眼睛后卻橫豎睡不著。
因為這個名叫‘黃典’的傳道法師,講得太差勁了。
李伯謙忍不住掏了掏耳朵道:“庸吏!不要再誤人子弟了!南蠻的蟲巫小十災用大暑節氣是滅不掉的!要是這么簡單,豈能打這么久?呵呵,你還教人用《地蚓候變法》去對敵,簡直無知!”
“要是派了你上戰場,那蟲子就滿地跑啦!”
守護者黃典,頓時嚇了一跳:“誰,誰在說話!你是什么人,竟敢質疑本官?”
李伯謙當即走到他背后,一腳把他從高臺上踹了下去:“難道還要什么身份才能質疑你嗎?官腔這么重,你給我回去種田吧,別來教書啦!”
明明是很輕的一腳,但這名叫黃典的四品官,卻直接被踹得不見了。
他身上冒出一陣陣云霧,隨后就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高臺上。
下一刻,他竟然出現在了秘法塔外,距離此地五十多里的院長公務房。
黃典看到陸春華,心中驚駭不已:“院長?我怎么在這里來了……”
陸春華放下手中的狼毫筆,平靜的問道:“黃先生,你是不是被人踹了一腳?”
黃典更加震驚:“您怎么知道?”
“踹你的人說什么了?”
“他說讓我回去種田……”
陸春華點了點頭:“嗯,黃先生你就調到農務司去吧。”
“什么,這……”黃典一愣。
“記住,去之前找禮修下個禁言術,不要說出去,也不要亂猜,不然你就真的可以回家了。”
“……是、是。”黃典心頭一顫,頓時老實了。
踹完黃典,大司農李伯謙,本想回去和人下棋。
九十層以上也沒什么好看的,料想都是些老司農在潛修。
不過臨了,李伯謙突然又改變了主意。
腳步一邁,頓時就消失在了八十九層。
下一刻,他來到了九十層,一片云霧繚繞的草地上。
“誰?”正在修煉的趙興嚇了一跳。
因為有人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霧隱法’中。
鉆研云法,就不能只研究云法,云法和霧隱法也是有很多相同之處的。
趙興本來在以高階法相互驗證,沒想到突然有個人出現在自己的云霧中。
而且自己還看不見,只能感應有個人影嗖的一下就憑空出現了!
李伯謙本來不打算現身,也不打算說話,準備直接離開。
結果他定睛一看。
“喲,萬法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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