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的,這群從國外潛入進來的真正的蝎子的主人,將會和中原號稱第一死士組織的滿血活交手了。
皇宮里的防衛系統到底不是吃素的。早有防備的宮廷內大內高手,在發現,除了東胡人有其它動靜出現的時候,立馬帶著一群高手蜂蛹而至。
這里頭,有一些人的打扮,與潛入皇宮拿蝎子的黑衣人,居然是一模一樣的妝素。
可以想見,當初在京師里面襲擊護國公和護國公夫人的真正幕后主子是誰,此刻幾乎是一清二楚了。
高手對決,近在目前。
許飛云卻帶起了一幫徒弟,趁著這兩方高手交戰的時候,往另一個地方飛奔而去。
他們的目的,只是為了把那失蹤的兩個人找回來。
宗人府里頭,劉公公艱難地把里面被困的兩個牢犯依次挪出來以后,太后吃驚地發現,這兩個犯人的狀態,明顯比王氏的情況好多了。
只見這兩人,不止身體上沒有受到什么嚴刑拷打的痕跡,而且營養狀況良好。唯一的問題只有一個,可能是在這個封閉的環境里呆久了,臉色有些蒼白,皮膚上略有些蚊蟲感染的跡象。但是,很顯然,有大夫給這兩人及時做過了一番治療。
太后對此不得不保持高度懷疑,因此,要求那太監,把她背到封閉墻附近探視里頭的動靜。
里面,其實是空間比外面的人想象中都要大得多。畢竟,這里是宗人府最底層整整一個層次的面積,集中變成了一個封閉的牢房空間。等同于幾十個牢房合并在了一起。
只要那里面關的人不多,再有點點其它通氣的渠道,絕對比上面的牢房要好得多。
確實如此,里頭,似乎環境似乎是比上面牢房好得多了,只見里面有棉被,有水,有衣服。再有抗拒地上潮濕的木板架起的床供人休息。
太后骨碌碌的眼球,在這個很顯然是被皇帝改造過的環境窺視了一圈以后,分明是,都想不通皇帝究竟心里在想什么了。
這個被墻封閉的大牢房里,唯一顯得陰森恐怖和詭異的地方,當屬牢房的四分之一,被一群沙子給掩埋著。有一條變成了干尸的動物躺在那兒附近。
近距離一看那變成干尸的動物之后,太后的臉上,頓然浮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怒色。
“太后娘娘。”劉公公都顯出對于太后此刻臉上的憤怒而感到害怕來了。
那只動物,誰都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只有她太后,一眼能看出來。畢竟是變成了尸體的動物,想辨認原貌是很困難的,但是,太后不會像其他人一樣感到困難,原因很簡單,那只動物的尸體上掛了一條項鏈。這條珊瑚傳成的項鏈,太后認得。
是那個賤人的東西。
可見,當初她要求皇帝做的事,皇帝一件事都沒有做到。早知道,還不如她自己親自動手。
這樣說,皇帝是早知道了,早知道當年都發生什么事了。只是,皇帝裝作不知道,在她面前裝傻。要說她太后對皇帝這種模棱兩可的態度沒有一點察覺也不可能。只是怎么都沒有想到,皇帝到最后居然對她如此狠心起來。是因為什么?
太后瞇了下眼睛。
不太可能。自己養出來的孩子,難道她能不清楚嗎?如果,皇帝只是因為她殺了他的親母而對她下狠手報復的話,貌似有點過了。因為萬歷爺本來心里就是一個很黑暗的人。不會說因為她殺了萬歷爺的親娘,這個養子就會沖她動手。
皇宮里這種事兒,畢竟太多太多了。
萬歷爺都親眼目睹過上屆皇帝如何父子殘殺,兄弟之間殘殺的慘事。
莫非——
太后心頭驀然閃過一抹很不妙的滋味。
在太后突然艱難地,努力地,想張開嘴唇急于發號施令的時候,劉公公站在太后面前,很顯然,都沒有來得及領會太后的啞語,一把猶如雪峰一樣的冰劍架在了劉公公的脖子上。
許飛云帶著人到達了。
幾個北峰老怪的徒弟,馬上把躺在地上的兩人質背了起來,往外撤退。
“別,別殺太后和雜家。”劉公公能清楚地感受到脖子上那股奪命的冰涼,戰戰兢兢地說。
太后兩邊都是豎立的刀子。背著太后的太監直接腿軟了,跪在地上勉強撐著當馬。
“你不能殺我們。”劉公公繼續說著,指著他們背走的人質,“太后按照和隸王妃的約定,把人救出來了。”
“太后娘娘該高興,我們王妃王爺,都是守信用的人。不過,如今,我們還未真正撤出皇宮。所以,只能是請太后娘娘移駕。”
什么!
太后大驚,咬牙切齒,陰森的眸子注視眼前這個連面部都不打算蒙面的妖孽男子。
北峰老怪做事,何需蒙面?畢竟北峰老怪從來是明人不做暗事,不做虧心事的人,對得起天地良心。
“太后不用擔憂。”許飛云嘴角勾了勾,“太后娘娘不覺得委屈嗎?這個病都好了,皇上倘若不知情,對太后娘娘也不好。而且,我們王妃,是有意報答太后娘娘的。不想太后娘娘死的,是有心履行與太后娘娘的約定行事。”
聽對方這樣一說,太后愣了下。接著,臉上某種緊張的神情再度浮現,很顯然是更為深憂。然而,對方人多勢眾,把她架在了中間,令她無處可逃。
只能說,她是和皇帝一塊,終究誤上了對方這條賊船。更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居然想對她和皇帝做的是這樣的事?!
御花園里。
東胡人呼延贊帶著來認降的東胡人,跪在皇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