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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顏面對突如其來的俞富,又怕又嫌棄,“傅弈。”
傅弈見狀連帶著保鏢上了臺,把俞富的手從褚顏身上移開,抱緊著褚顏怒視著跟前的俞富。
傅弈看著懷中瑟瑟發抖的褚顏,對著保鏢道:“趕緊把俞富給趕出去。”
被保鏢控制住的俞富大聲道:“我是她老子,她是我的女兒,她跟著我回家去嫁人天經地義!”
褚顏緊皺著眉頭道:“我親生爸爸是傅亞東,你才不是我的父親。”
俞富道:“你就是我的女兒,當初我可是看著你被褚家領養走的,你就是我的女兒!快跟著我回老家去嫁人!”
褚顏皺眉道:“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兒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袁曦故意找來惡心我的。”
“袁曦給了你多少錢?讓你來冒充我父親來惡心我?”
傅弈將褚顏摟在懷中,看向臺下的袁曦道:“袁曦,你把顏顏趕出褚家之后,還不愿意放過她嗎?竟然找這種來人來婚禮上惡心顏顏?”
“人在做,天在看,你今天被全網辱罵,也是你的報應!”
袁曦:“……”
時臻雙手抱腰皺眉道:“我是失憶了嗎?剛才不是這個什么顏顏,親口說的她把這新娘子的繼父給找過來的啊?和袁曦有什么關系啊?”
褚顏小聲道:“他的確是任甜的繼父!但誰知道袁曦和任甜早就買通了他,讓他來冒充我的爸爸。
袁曦,你嫉妒我奪取了你二十六年的人生,把我趕出褚家,卻沒想到我親生父母比褚家更有能耐,所以你明知道我親生父親是傅總,還嫉妒我,陷害我。
我離開江城后,就沒想再與你有交集,你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害我?
我也是被褚家領養的,我也是無辜的,你干嘛一直不放過我呢?”
袁曦:“……”
袁曦真的是懶得再去理會褚顏。
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卻還好意思對自己倒打一耙。
褚顏看向了袁曦邊上的的霍時延道:“霍總,你可要好好看清袁曦的真面目,你讓她坐上了米辰董事長的位置才幾天,她就蠢到開除公司元老,可見袁曦是又蠢又惡毒!
沒想到袁曦還在你朋友的婚禮上,找這么惡心的一個男人來對付我,也不怕影響你朋友的婚禮!”
褚顏不認識霍家的長輩,但是她相信今天這種場合,霍家長輩肯定都來了。
霍家長輩或許不上網,不知道袁曦開除吳亮和燕玲兒有多蠢,但今天自己當眾挑明了袁曦做了開除公司元老功臣的蠢事,害得米辰股價暴跌,她就不信長輩霍家會不責怪袁曦?!
霍時延蹙眉,他也并不想理會褚顏。
褚顏哭訴著沒人理會她,只有她一個人唱著獨角戲,褚顏一時間有些無所適從的尷尬。
還是錢卿卿緊皺著眉頭,對著司儀道:“婚禮繼續。”
司儀連忙開始主持著。
傅家老宅外邊,俞富被保鏢扔出了門口后,就看向了朝著他走來的褚顏。
褚顏身后有著傅家的保鏢倒也不怕俞富,“袁曦今天到底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買機票讓你過來A城,是讓你來惡心的任甜的!你到底收了多少錢這么對我?”
俞富道:“收錢?你就是老子的女兒!”
“還有什么任甜?你說今天那個新娘子,她什么時候叫任甜了,多瓶小畜生,她和她親生老子聯系上了,她老子在,把她嫁過去,王老三的彩禮我就要分她親爹一半!你嫁過去就不一樣了,所有彩禮都是給我的!”
俞富厲眸朝著褚顏道:“你趕緊跟我回去嫁人!”
褚顏皺眉道:“袁曦給你多少錢,讓你連命都不要了?你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你報警啊!”俞富大聲道,“你盡管報警好了,你就是我的女兒!不是有那什么滴什么唉的,那個那個什么親子什么來著!”
褚顏見著俞富篤定的模樣,緊皺著眉頭,“你滾!你趕緊滾!”
“你今天不給老子二十萬,老子不會走的,老子還欠王老三十萬元彩禮呢,沒得姑娘嫁給他,就得把錢還給他!”
褚顏忍著惡心,取下了手上的手鏈,“這手鏈你隨便找家二奢店賣了,都不止二十萬!趕緊滾!”
俞富接過褚顏扔過來的手鏈,眼里露出貪婪的光芒來。
有了褚顏,他可就是吃穿玩樂都不用愁了!
大廳內,婚禮繼續,司儀可能是怕還會出什么事情,流程都加快了好多。
原本新郎躺在病床上,也不能有多少婚禮流程。
喜宴上。
褚顏作為傅家新回來的小姐,跟在傅亞東身邊與著傅弈一起敬酒,褚顏揚著脖子享受著被追捧的感覺。
褚顏看了一圈,并沒有見到袁曦的身影……
傅亞東拍了拍傅弈的肩膀道:“這邊招待賓客就交給你和顏顏了。”
褚顏朝著傅亞東淡笑了一聲道:“爸,您放心,我和傅弈會好好招待賓客的。”
傅亞東說罷后,就往傅家老宅的家宴廳里而去。
褚顏四處望了一眼,“傅弈,怎么沒有袁曦了?她是不是沒有臉在留在傅家用席了?還真是活該,等她回到霍家,有的是她好受的!”
霍家這樣的門庭,絕對忍受不了霍家媳婦這般丟人現眼的!
傅家家宴廳內,有兩個大桌。
傅亞東進了里面的時候,連上前和坐著霍老爺子時老爺子打著招呼。
袁曦和霍時延坐在另一桌,看向旁邊那一桌上個頂個都是大人物,而她們這一桌上邊的人物排場也不都不小,都是富豪榜上有名的人物。
錢卿卿倒是絲毫沒有委屈任甜,并沒有覺得這個婚禮倉促甚至只能在老宅莊園里舉辦而減小排場。
“時延,你不夠意思啊,結婚了怎么都沒有請我們喝喜酒。”
霍時延輕笑著:“鐘叔,我和袁曦還沒有舉辦婚禮,等舉辦婚禮的時候一定會請你們的。”
這樣的場合,霍時延身為小輩,倒也是避免不了喝酒。
袁曦懷著孕也不能幫忙擋酒,只能不斷地幫霍時延夾菜,讓他能夠好受些。
飯局到了很遲才散,袁曦扶著霍時延出門的時候,他身上沾染著酒氣味很濃。
“你還好吧?”
霍時延道:“還行,如果宜先醒著的話,今天陪酒的就是他。”
大紅的喜字和西式的莊園風格很是突兀。
袁曦握緊著霍時延的手道:“一切都會變好的。”
“時延……”錢伊人走到了門口,看著袁曦扶著霍時延的手,她挑眉道:“米辰的股票周一肯定會下跌,需要我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