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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寒松來了,孟書蘭收拾了一下東西,跟著他去外面吃飯。
在車上時顧寒松跟她說了一下,原來他認識學校的教導主任,兩人還有過一起吃飯跟工作的經歷,想進學校登記一下就可以了,孟書蘭在學校里要是有什么事,以后也能找對方幫忙。
找她之前,顧寒松先去學校辦公室那邊見過主任了,兩人還聊了一會天。
側頭看著穿上名貴西裝后變得十分矜貴的男人,孟書蘭問他,“這次外出順利吧?”
顧寒松點頭,“你呢,學校的生活是否習慣?”
“還好。大家都很努力,平時都以學習為主,很少會有一些別的事情。”
所以學習這件事情環境還是很重要的,身邊的人都在努力,你想干點別的都會覺得不好意思。
兩人聊著,很快到酒店那邊了。
顧寒松今天帶她來吃自助餐,先前在電話里就商量好了。
餐廳在一座大廈的樓頂,吃完飯還能去露臺上看一下城市風景。
自助以各類西點跟海鮮為主,環境很高檔優雅,價格肯定也很貴,具體多少不知道,顧寒松不說。
孟書蘭其實對海鮮一般般,特別是那些生的東西,根本不敢吃,也就那些西式糕點合她胃口。
飯中,孟書蘭將月初回顧家那邊,在醫院里碰上韓寧跟葉苒的事情和顧寒松說了。
聽聞韓寧過去找她了,顧寒松拿著刀叉的手一頓,眸光暗了下來。
“他找你麻煩了?”
孟書蘭搖頭,“這倒是沒有。”
顧寒松切了一塊牛肉放到她的盤子里,像是聊天一般問她,“說了些什么?”
孟書蘭笑了笑,燦若星辰的眸鎖著他。
“他說找過你,有這回事嗎?”
顧寒松點頭,“他找到公司那邊,我不在,沈程遠將人轟走了。”
孟書蘭:“他說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跟你說清楚,想要休戰。”
“休戰?”
顧寒松笑了笑,“這人莫名其妙的,我都有些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了。”
真的聽不懂嗎?
孟書蘭:“我也是聽不明白,他還說什么上一世,說了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還說上輩子的恩怨已了,他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讓你放過他。”
顧寒松:“原來他已經瘋得這么厲害了嗎!書蘭,你說,如果真如他所說,有上輩子,他害了你,做了一些無法饒恕的事情,你要放過他嗎?”
很顯然,顧寒松已經承認了。
孟書蘭心頭一震,雖然已經有了猜想,但真正確定那一刻,她還是難掩心底的那些酸楚與悲痛。
她的視線一下子就被眼淚遮住了,手也在抖,連筷子都拿不住了。
對面,顧寒松見她如此便坐了過來,抽出手帕來給她擦了一下淚道:“怎么說著說著難受起來了?”
孟書蘭:“你是怎么死的?”
顧寒松笑,“你在說什么呢?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孟書蘭搖頭,“你知道我話里的意思。”
自己死了,而后重新。
韓寧也死了,才獲得了上輩子的記憶。
那么他呢?
顧寒松重生的事,他倆訂親那會她就有一些懷疑了。
剛開始她還有些開心,想著能彌補上一世的遺憾,可是激動之后她很快就冷靜下來了。
自己死后才有這樣的奇跡發生,那么他呢,會不會也是……
孟書蘭不敢想。
曾經,她挺想知道自己死后又發生了一些什么,韓寧跟葉苒是否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是當感覺他也“回來”了之時,她突然又害怕去揭開那些秘密。
孟書蘭一直忍著沒問,不去深想,可韓寧說出來了。
這半個月,孟書蘭有些睡不著,有時還會做噩夢,夢里都是他各種死去的畫面,有病死、出意外,或是在給自己報仇時觸犯了律法之類,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被她夢到或是想過了。
她真的挺害怕的,自己太蠢,死了也就算了。
他那么優秀,有大好的前程,不應該為了自己而葬送。
孟書蘭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顧寒松怎么擦都沒用。
他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說:“你怎么了?人家說些瘋話你也信。行了,我以后都不說這個了,別哭了成不?你看看周圍,很多人都看著我們呢,你哭得這么傷心,那些人還以為我把你給欺負了。”
孟書蘭:“……”
她收了一下淚,望著他,“那你跟我說說后面的事。”
既然都這樣了,她就想解開心中那些疑問。
顧寒松失笑,“什么后面的事,你在瞎想什么呢?”
這人,居然還在嘴硬。
孟書蘭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腰。
顧寒松呲牙求饒。
孟書蘭:“你不說算了,那我說我的事給你聽。”
她先說,完了再問他。
顧寒松卻低聲問:“吃飽了嗎?”
孟書蘭:“干嘛?”
顧寒松輕咳了一聲,“我今天不打算回去了,在樓下訂了房間,要不去下面說吧。在這兒,一會你又哭起來,我真不好解釋。”
孟書蘭:“……”
她在說正事呢!
十幾分鐘后,兩人結賬去了樓下的套房。
這么被打斷了一下,孟書蘭倒也沒有急著再說那些事了,先去洗了個臉。
顧寒松在門口問她,“要不要洗個澡?”
孟書蘭盯著他,“干嘛?”
顧寒松:“沒什么,就想著這樣可能會舒服一點。”
他說得真正經,好像的確在關心她一樣。
可這房間是怎么回事?一聲不響的就訂了。
孟書蘭問他,“不是有車么,怎么不回去,非得在這里訂間房?”
他要正經她也配合。
顧寒松笑,之后直接走了過來,從后面擁住她。
也不需要什么語言,那吻直接從后頸那兒開始了。
孟書蘭既然跟他來了,也就沒有想過回去。
倒在床上的時候,孟書蘭說:“我明天還有課。”
顧寒松:“房間里有電話,到時打電話去宿舍,讓同學幫你請個假。”
孟書蘭:“那個,會懷嗎?”
離開村子的前一天晚上,孟常麗過來陪妹妹,專程跟她說過,既然都訂親了,真忍不住也無所謂,可還在上學,別懷上了。
孟常麗也悄悄傳授了一些方法,孟書蘭就想說出來。
顧寒松卻道:“我帶那個了。”
孟書蘭:“……”
這人準備得還挺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