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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寒松在南城那邊給大家買了衣服,這些事之前就說過。
回到村里,孟福德跟何金秋出來接,顧寒松就將屬于孟家的兩個箱子先搬到這邊院子了。
臨走的時候,顧寒松悄悄對孟書蘭說:“明天再試。”他要看。
“行了,趕緊走吧。”
顧寒松總算是離開了。
東西回來了,何金秋也打開來看了下,眼直了。
這么多盒子袋子,價格很貴吧?
誒啊,寒松那孩子,給女兒買一套就行了,怎么還給他們買起來了?
何金秋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怪心疼錢的。
可現在退也退不了,也是沒辦法,只能穿了。
夫妻倆樂呵呵地將衣服先試了下,都挺合身的,孟福德的西褲長了些,到時卷一下邊就行了。
何金秋問你女兒,“你的也趕緊試下,不合適立馬改。”
孟書蘭摸著手里那個大禮盒,“明天吧,光線暗,不好看。”
這也是。
何金秋沒多想。
孟書蘭先把東西放回房間里去了。
雖然答應了等他過來再試,不過她也是忍不住,洗漱回到房間后打開來看了一眼。
盒子里面裝著一件棗紅色的旗袍,用紙板撐著,華美精致,貴氣逼人。
孟書蘭一怔,心跳不自覺地有些快。
他怎么會買旗袍?
這個年代流行的可是西裝、長裙,偏西式的服飾。
孟書蘭還以為他給自己買裙子之類的了,怎么會……
孟書蘭眼眶有些濕,有什么東西快要從胸口跳出來了。
上一世,躺在病床上的那幾年,因為工作原因,她無聊的時候就會看考古跟歷史方面的專業書籍。
那時,她就對旗袍有所了解了,還在顧寒松面前夸過,很漂亮,只是可惜自己從來沒有穿過,以后估計也沒有機會了。
所以,這是巧合?
孟書蘭不敢想。
如果是巧合,那也太美好了,居然誤打誤撞全了自己上輩子的一個念想。
隔天,吃完早飯顧寒松就過來了,問他們衣服合適嗎?要不要改之類。
何金秋笑著說不用,之后就去催女兒換衣服。
他們都試過了,女兒還沒有。
房間里,孟書蘭很快就將那件旗袍換上了。
棗紅色帶著一些繡花跟珠串的款式,配得有紅色皮鞋跟一支發簪。
孟書蘭將頭發也挽了起來,用發簪固定。
做好這一切,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忍不住感慨顧寒松的眼光。
非常合適,他挑出來的就是最好的。
孟書蘭開了門。
何金秋最先走過來,看著一身紅的女兒,驚得說不話來。
這是以前那些夫人跟小姐穿的袍子吧,也太好看了。
何金秋愣愣地點頭,“好看。”
這會,顧寒松也走過來了。
目光放在孟書蘭身上,人也怔住了。
很美,跟他幻想中的一樣。
顧寒松將雙手背在身后,捏得死緊。
孟書蘭已經走出房門了,見到顧寒松便問他,“怎么樣?”
顧寒松點頭,低聲道:“好看。”
孟書蘭就笑了,低頭瞧了瞧自己這一身,又問他,“既然好看,你怎么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
顧寒松一愣,之后低低地笑了起來,“太好看了,忍不住心潮澎湃。”
孟書蘭:“……”
這小子,說話越來越好聽了。
孟書蘭的衣服不需要改了,顧寒松問她訂親那天要不要請個化妝師。
這也太夸張了,弄得兩人要結婚一樣。
不過衣服都這么好看了,肯定得配合著化一化。
化妝師就不用了,年輕就是最好的妝,孟書蘭感覺描一描眉,涂一下口紅就好了,這些她都有,自己弄就是了。
訂親前一天,孟成功帶著妻兒開車回來了。
當時孟家一行人跟顧寒松都在工廠這邊。
流水席明天才辦,但今天晚上就要開始準備了,廚子跟幫忙的人都來了,今天晚上就要辦幾桌,一家人拉了些東西到這邊來,幫忙搭灶臺升火,為明天中午的宴席做準備。
見到妹妹,孟成功笑得臉泛紅,一個勁地夸她能干,不愧是他孟成功的妹妹。
至于顧寒松,孟成功抿著唇角,嚴肅地警告他,“你要是以后敢對書蘭不好,小心我的拳頭。”
一見面怎么就說這種話呢。
孟書蘭皺眉,正要護短,徐華君先掐了丈夫,“你這張破嘴,就不能好好說話!”
手里還提著人家送過來的衣服呢,臉皮那么厚,還得去兇人家。
被媳婦瞪著,孟成功委屈上了,妹妹胳膊往外拐也就罷了,怎么媳婦也這樣?
訂親宴一般都是去女方那邊辦,加上孟書蘭還有一個升學宴,所以顧家這邊啥也不用理,只管出錢出人,跟著去廠子那邊幫忙就行了。
這天,一行人在鎮上忙到吃了晚飯才回村子。
宴席在鎮上辦,那是因為廠子那邊的地方夠大,請客方便。
但是訂親的流程跟禮節還要是在村子里舉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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