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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韓、葉兩家按照約定進城商議婚事去了。
這件事情因為有人看見,沒兩天就鬧得沸沸揚揚的,鎮上的人很快全都知道了。
孟書蘭這邊,還是孟常麗專程跟妹妹說的。
這天鎮上趕集,孟書蘭來了,到廠里吃了一個午飯,孟常麗專程跟妹妹說的。
“上次葉冉那么了不起,我還以為兩人的感情有多好呢。搞了半天只是她一廂情愿,想嫁過去還得靠這種手段,不知廉恥。”
雖然很多人都在說是韓寧不負責,碰了人家姑娘又不想娶。
可孟常麗了解葉家人,外面那些傳言她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上次在藥店里,葉苒多囂張啊,使了勁兒地在妹妹面前炫耀,那時她就覺得這人思想有問題了。
就算再喜歡一個男人,也不能表現出好像要倒貼一樣啊。
這樣只會讓別人覺得你很廉價,看不起你。
孟書蘭正端著飯盒吃飯,聽說了這事淡淡一笑。
葉苒那腦袋瓜兒,終于開始上道了啊!
韓寧上輩子都被拿捏得死死的,這輩子又怎么可能斗得過她。
而且,葉家不單單有葉苒,還有葉平順呢。
這一世葉家一行全都被牽扯進來了,葉平順那只老狐貍可不會讓女兒白白給人玩弄。
上一世,直到自己死,葉苒都沒個正經名分。
這一世早早就有了關系,看這樣子過不了多久就能結婚了吧。
挺好的啊,全了上一世的念想。
孟書蘭呵呵笑。
孟常麗也跟著開心。
不過別人的事情兩人也沒有聊太久,很快說起了升學宴跟訂親的事,顧寒松初八歸來,喜事安排在十六那天,親戚朋友們都認人帶信了,廚子也請了,肉那些晚一點再定,當天穿的衣服嘛……
孟常麗問妹妹:“寒松那邊有說什么嗎?會不會從南城那邊給你帶衣服回來?”
先前孟常麗打算給妹妹做一條裙子,可轉念一想,顧寒松這么重視妹妹,應該會從港城那邊專門給她帶回來。
現在當廠長了,孟常麗對自己的手藝還是挺自信的,可跟港城那些百年世家比起來,她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
孟書蘭搖頭,“他沒說,到時再看吧。”
定個親而已,放普通人家也就是辦個三四桌的事,請幾個近親過來吃餐飯,紅衣都不需要準備,穿得干凈整潔就可以了。
孟書蘭現在月月都有廠里的樣板新衣服,買不買都無所謂了。
姐妹倆正說著,辦公室上的電話響了。
孟常麗接上一聽,之后喚妹妹,“是顧寒松。”
這么巧。
孟書蘭趕緊接過。
顧寒松這次打電話過來,主要是通知這邊,他在南城的事情已經忙著差不多了,準備提前坐飛機回來。
“提前幾天?”
“六號。”
六號!
今天二號了,還有四天。
“什么時候的飛機?”
“中午十二點過。”
孟書蘭:“要不要我去接你?”
電話那邊的人默了默,“要。”
孟書蘭:“……”
這人挺不客氣的啊,還以為他會覺得太麻煩讓她在鎮上等就行了呢。
不過就算他拒絕她也是會去的。
想了他這么久,終于回來了,她也想早點兒相見。
掛掉電話,孟書蘭將顧寒松提前回來的事說了一下。
孟常麗點頭。
早點回來好,家里這么多事情,他也能幫忙。
一晃眼,初六到了。
顧寒松中午十二點的飛機,孟書蘭也不用急,早上坐鎮上的車過去就行了,到了那邊坐公交或是出租車去機場,時間很充裕。
因為要進城,昨天晚上孟書蘭沒回村里,住在鎮上的小院。
早上吃完飯,孟常麗送了妹妹去車站。
“去機場的時候小心一點,找不到地方問工作人員。”
妹妹還沒去過機場,孟常麗肯定要叮囑一番。
“姐,知道了。”
這輩子沒去過,上輩子有,而且還坐過呢,雖然只是因為工作出差,就坐過那么一回。
孟書蘭上車了,背著小包找了個靠窗的位置,然后發現葉苒居然也在,坐在她的斜后方。
葉苒也是一個人,不知道是進城里忙生意還是去韓家商議兩家的婚事。
孟書蘭也沒理,坐下后翻出一本英文小說,自顧看了起來。
只不過車子啟動之后,葉苒居然湊上來了,還對孟書蘭說:“我跟韓寧十五號訂婚,你來嗎?”
十五號訂婚,剛好在她跟顧寒松前面啊!
這人,腦袋瓜里也不知道想的啥,連這都要跟她爭。
孟書蘭淡淡道:“太不光彩了,我怕沾了晦氣。”
兩人什么關系啊,她怎么可能請自己,無非就去過來炫耀一下罷了。
可是有必要嗎?
自取其辱。
孟書蘭滿臉的不屑,葉苒卻是低低地笑了起來,輕聲道:“不光彩又怎么樣,我的目的達到了。”
孟書蘭呵呵了兩聲,有了第一次之后,這人的思想轉變,臉皮變厚了啊。
后面,葉苒退到后面去了,兩人沒再說話。
到了市里,下了車,看著時間還早,孟書蘭沒有坐出租車,搭了公交。
不是上班時段,公交車上人不算多,幾站之后還有座位。
去到機場那邊,還沒到十一點。
孟書蘭先找了洗手間,掏出手帕簡單洗了個臉,重新綁了頭發,理了衣服,好好收拾了一下自己。
快三個月沒見了,兩人應該都沒什么變化,可心境不一樣了。
孟書蘭要以最好的姿態去迎接他。
中午十二點過,廣播通知,飛機到了。
孟書蘭在出口處等著。
因為還要取行李,時間有些久,差不多四十分鐘的樣子,孟書蘭才在出站口看見那個提著行李箱的熟悉身影。
顧寒松也在找她,出來之后沒急著離開,視線在周圍來回掃。
孟書蘭翹起嘴角,對他揮了一下手。
剛好這時顧寒松也看見她了,迫不及待的穿過人流,來到了她的面前。
孟書蘭見他額頭有汗,氣也有些喘,還以為他累了,關心問道:“累了?幾點起的?”
只是她話都沒有說完,眼前的人突然松開了手里的行李,俯身緊緊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