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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過,醫生走了,沈程遠出門相送。
顧寒松在蔣軍的幫助下,已經穿好新送過來的衣服。
蔣軍說:“要不還是去醫院住兩天吧。”
別的沒什么,就怕感染發燒。
顧寒松:“我會注意著的,有需要再去。”
蔣軍抿唇,有些無奈。
這人也太拼了,染了一身的血,連醫院都不去。
早知道下午寒哥打電話回來,就不跟他說書蘭妹子打電話過來的事了,省得這人惦記。
蔣軍給顧寒松倒了一杯茶,剛好這時沈程遠回來了,還帶來了幾個警員。
顧寒松這次從港城那邊回來,被人尾隨了。
對方有七八人之多,在少人的街頭直接開搶。
顧寒松手里的皮包被搶走了,在救沈程遠的時候手臂還被劃了一刀。
因為在這邊開了外貿公司,在港城那邊也有合作的企業掛靠,顧寒松目前去港城已經不需要走暗路了,提前申請就可以過去。
這兩年,因為開放跟各方面原因,南城這個地方比以往亂了一些,暗地里偷摸搶時有發生,不過當街被搶這還是第一次。
蔣軍先前就安排人去報警了。
人來了,做了一下筆錄,見顧寒松有傷,就沒讓他去局里,叫了程沈遠一起離開,提供線索,幫助調查。
臨走的時候,顧寒松對沈程遠說:“有什么事交給人家去辦,你盡快回來。”
被搶走的那個包里有一些錢財,不多,一百多塊錢而已。
別的,也沒什么特別重要的東西,找不回來就算了。
倒是自己被尾隨的事讓他有些在意,不知道對方是無意還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沈程遠點頭,垂頭喪氣的,人有點悶。
這次寒哥受傷都怪他。
那些人得手了,搶了寒哥的包,要跑,他放不下,跑去追。
這個地方他們雖然才來了一年,可黑道白道上的人都混熟了,這特么是哪條路上的人,居然敢搶他們的東西。
沈程遠這半年來跟在顧寒松身邊已經有些飄了,而且寒哥的包,指不定有什么貴重東西呢,被那些家伙糟蹋了可不好。
沈程遠也是想著大街上呢,天都沒黑,那些人肯定不敢亂來。
誰能想到對方動了刀子。
沈程遠很快跟著幾個警員離開了。
人走了,辦公室里只剩下蔣軍跟顧寒松兩個。
蔣軍向顧寒松道謝,先前若不是為了救沈程遠,顧寒松就不會受傷了。
雖然不知道那些人往哪兒下的刀,可要是落在沈程遠身上,肯定不是手臂。
顧寒松搖頭,都是兄弟,本能的反應。
蔣軍:“要不要我去找幾個人,以后外出都跟著你?”
顧寒松再次搖頭,“不用,我們報警就行了。”
南城再亂也是內陸,跟港城那邊不一樣,在這邊,還是得走公家那一套才會長遠。
蔣軍點頭,將地上那件帶血的襯衣撿了起來。
“寒哥,這衣服我找個好點的店子給你洗洗?”
如果只是普通襯衣,直接扔了或是燒了就行,可顧寒松去港城那邊的時候,穿的都是從那邊帶回來,專人訂制的衣服,真扔了有點可惜。
都破口子了,肯定沒辦法再要了。
顧寒松正要說扔了吧,目光觸及蔣軍手里的帶血襯衣,腦子里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暈旋感。
顧寒松眼前一黑,整個人差點撲下去。
好在這股暈旋感來得快去得也快,顧寒松下意識扶了一下桌子,人也漸漸清醒過來了。
幾步外,蔣軍已經扔下了手里的衣服過來扶住了顧寒松。
“寒哥,你怎么了?”
蔣軍半托著顧寒松讓他坐在了椅子上,見他額頭上冒出了冷汗,急道:“我送你去醫院。”
蔣軍想將顧寒松背起來,顧寒松輕輕拍了他一下說:“等兩分鐘。”
蔣軍:“寒哥?”
顧寒松閉著眼睛正在捏眉心,“別說話。”
除了傷口,他沒有感覺哪里痛,只是想要先靜一靜。
剛剛那陣暈旋也就是兩秒鐘不到。
可眼前泛黑的那一瞬,顧寒松的腦子里產生了莫名的幻覺。
在那股幻覺里,他看到了一間單人病房,以及躺在床上,那個臉色蒼白跟消瘦的身影。
是書蘭,雖然畫面只是閃了一下,但顧寒松還是認出來了,是他的未婚妻孟書蘭。
莫名其妙的畫面,他為什么會產生這樣的幻覺?
雖然完全覺得這種事情不可能,但顧寒松的心還是被揪住了,喘不過氣來。
兩分鐘后,顧寒松說:“去醫院。”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才會這樣,總之,還是去看看吧。
隔天早上。
孟家姐妹倆正坐在批發部不遠處的早餐店里喝著豆漿咬著油條,廠里的貨車過來了。
車后廂拉了滿滿一車的貨,前面坐著司機跟過來送孟書蘭參考的班主任跟教導主任。
幾人見面,簡單聊了幾句,聽聞兩位老師都是吃過早飯再來的,孟書蘭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準備去考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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