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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家也要做服裝生意的事何金秋有些擔心。
主要是現在大女兒把這個當事業,又借了銀行里的錢,怕她的壓力過大。
孟書蘭說:“媽,沒事,等請的這些人開始上手了,我們再增加品類,開始轉型,讓那些人想學都趕不上。
生意場上有對手是必然的,就算沒有葉家,也有張家李家。”
這也是呢。
何金秋嘆了一口氣。
以前鎮上的生意他們家獨一份,賺錢快自是沒得說。
現在,開始有難度了。
車子來到鎮上,在供銷社那兒三人剛好遇上了正在買肉買菜的孟常麗。
孟常麗買了五花肉跟大骨頭,今天不趕集,鎮上沒活魚賣,她還要了兩條臘魚干,到時蒸著吃也很香。
“書蘭,顧寒松沒跟你們一起上鎮么?他啥時候來啊?”
孟書蘭:“他有事還在城里呢,不過說好了,中午會過來。”
“噢,這樣。說好了就行。”
幾人坐車子去院子那邊,孟常麗又說鎮上客車司機那邊找到了兩臺二手縫紉機貨源,已經約好了,明天過去當面看貨給錢。
要是能將這兩臺縫紉機拿到手,產量能翻三倍,到時附近幾個鎮上都能支個攤子。
回到院子,一家人分工。
何金秋準備中午的飯,孟常麗繼續踩縫紉機,孟福德修院子桌子,到處敲敲打打。
孟書蘭去了房間,關門看書。
眼看就要期末了,兩個星期后的考試,她希望可以更進一步。
快到中午時,院外傳來敲門聲,孟書蘭放下筆到窗口那邊向外看了一眼,剛好見到孟福德開門將顧寒松迎了過來。
這人真準時啊,說中午前就中午前。
只是,他手上拎著的兩兜子東西是怎么回事?
孟書蘭定眼一看,不自覺地張大了嘴巴。
他,他……
明明是請他過來吃飯,要好好感謝的,這人怎么拎著禮上門來了呢,還要是兩兜。
而且看那些顏色,有酒有糖,還有只有城里才能買到的營養品。
這人!!!
孟書蘭本來想放下書出去跟著迎接一下,聊兩句的。
這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臉都紅了。
他穿的那么的工整,大衣西裝加皮鞋的,還拎著這么多東西,有一種未來女婿上丈母娘家看媳婦的感覺,弄得她心跳都快了。
雖說孟書蘭已經準備跟他擺開來談了,可他倆不是還沒說開嘛,他這么搞,要是被看出來點啥,可不好弄,畢竟她還沒將那些事說出來呢,老實說根本不知道他知道后會是啥想法。
孟書蘭心跳有些快,開始在房間里跺步。
這時,顧寒松已經進屋了,所有人都放了手里的事情出來跟他說話,就連兩個小娃娃都湊過來了,看看這個光鮮帥氣的小伙,再看看他手里的東西,呵呵笑。
孟常麗見顧寒松拎了這么多禮上門,驚得不行,開口說他,“寒松啊,難得請你過來吃餐飯,感謝你這些日子對我們的幫忙,本來就是我們還人情了,你還帶禮過來干嘛呢?你這人也太客氣了吧,這東西走的時候拿回去,我們不能收,堅決不能收。”
何金秋這會也洗完手過來了,見到桌上的兩個兜子,再看看剪了頭發,穿得那叫一個漂亮的顧寒松,話都有點說不出來了。
她感覺有些不對勁,真的不太對勁。
這怎么弄得像是……
何金秋有些兒不敢想。
不會吧??
孟福德也在旁邊說,叫他吃個飯,怎么拎這么多東西呢,弄得多不好意思啊。
孟福德也說不能收,一會吃完飯,就將這些再拎回去。
顧寒松咳了咳,從網兜子拿出一罐只有英文的營養品出來,對大家說:“這個是我這次出門帶回來的,補腦的,可以增強記憶力。”
啥,還有這樣的東西?
幾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住了。
顧寒松接著道:“一個朋友給的,說效果不錯,讓我試試。我又不考大學,就算了,拿過來給書蘭吧。”
之后又指著別的東西,“除了這瓶酒是給孟叔買的,別的都是這次出門帶的,前些天就想拎過來了,一時太忙,沒找著機會。
叔,嬸,你們別跟我客氣,我奶奶說了,當年我們家回村的時候,也受到不少你們的幫忙,這點小心意不算什么。”
相處的這些年,大家都知道顧寒松的脾性。
能讓他說出這么多話來,那是相當難得了,只能說明這孩子的心夠真誠啊!
孟家幾人相互看了看,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最后還是孟福德嘆了一口氣道:“你這孩子太有心了。行行行,這次叔就收下了,不過說好了,就這一次,下次可別再這么客氣了。左右門的鄰居呢,咱們都隨便一點。哈哈哈……”
孟福德也是個話不多的老實人,可面對顧寒松他總能說上那么幾句,很顯然是很喜歡這個孩子。
既然孟福德都說要收下了,其他人也沒多話。
孟常麗還去叫了妹妹出來,“你看書看傻了?人家都來了,出來打個招呼吧。”
“噢。”
孟書蘭裝著才放書的樣子,本來要出門了,路過房門口的衣柜又湊著鏡子照了一下,順手理了一下頭發。
去到堂屋里,顧寒松已經坐下了,何金秋正在倒茶,桌上早已經擺好了瓜子糖餅之類的小吃。
孟書蘭撩開走廊上的簾子出來,顧寒松也側頭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她的臉還紅著,心跳也快,他看著倒是沒什么,只是笑了一下,不過那背卻是挺得更直了。
客人已經上門,孟常麗縫紉機也不踩了,趕緊去廚房里幫忙。
孟福德坐在桌前陪著一起說話。
孟書蘭跟顧寒松打了個招呼,就去了院子里,帶兩個小娃娃在側面磨坊的石板上寫字。
只不過她還沒教上多久,有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在干什么?”
孟書蘭的心思本來就不在教學上,滿腦子想的都是他,這人突然又湊上來了,把她嚇得差點跳起來。
“你這人,走路怎么無聲無息的?”
顧寒松茫然地看著她,“啊,有嗎?”
怎么沒有。
而且,他怎么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