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收回了眼神,拿起書和葉楠一起回主殿。
回到主殿,葉楠又看著林微做強體術。
葉楠嘴巴都笑的合不攏:“師妹,你要是忍不住可以叫出來,我不會笑話你的。”
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笑的,除非忍不住。
林微痛的呲牙咧嘴,但硬是閉緊了嘴巴。
她面目猙獰,死死忍耐。
不就是強體術么?她就不信拿不下。
葉楠扶著墻背過身去無聲狂笑。
自己當年做強體術的時候,那比鬼還嚇人,但是現在看著林微做,就覺得實在是有趣好笑。
果然人的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林微宛如一灘死肉,做完第一式和昨天沒什么區別,攤在地上連手指頭都動不了。
筋骨又酸又痛。
看著在那抖如篩糠的葉楠,林微望著天眼不見為凈。
“師妹,你記得溫習今天認的字,我先回了。”
葉楠忍住笑意叮囑林微,說完便快步走了。
不行,他要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大笑一場。
林微:“……”
師兄就這樣走了,像下了某種決心,看都不看她一眼。
就這樣欺負老人是吧!
“你修煉不成的,你不該修煉的。”
一道冷聲響起,林微頓時一陣惡寒!
狗男人怎么又來了。
林微坐了起來,看著離她幾米遠的陸宴諷刺道:“這么怕我修煉,怕我把你壓下去么?”
論誅心,她從來就沒輸過。
本來這樣的事情就不需要什么技巧。
陸宴上下看了林微一眼,冷冷一笑:“你活不到那個時候。”
他來不是為了和林微爭個口舌之快的,他是要徹底斷送林微的道心。
他不管林微因為什么原因想要脫離他的掌控,也不管她如何被靈藥峰選中被如此特殊對待,只要她的道心受損,她便修不成這仙。
林微看著陸宴,發現他似乎有著某種信心。
她為什么修不成?
她自修煉以來,將堵塞的經絡全部通了,每每承受經脈擴張的苦痛也咬牙忍了,她能感覺到現在的身體在一點點變好,怎么可能修不成?
林微忽然就釋然的笑了。
“是嗎?我既然修不成,那你來找我做什么,還不是怕我資質比你好超過你?又或者是害怕被人知道你們父子孫三輩是怎樣做齷齪的事情?”
林微淡淡的看著陸宴,這家伙人模狗樣的,卻是最讓她瞧不起的那種人。
又吃又要還要砸,好處都讓他占盡了還不夠,又貪婪又想要兩袖清風的高格名譽,實在是惡心。
“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我么?你以為這樣就能站到我身邊和我共肩?你莫不是以為這樣,三個孩子就能叫你一聲娘?”
陸宴目光冰冷,諷刺的看著林微,林微以前就希望得他之愛,渴望孩子的認可,所以她現在所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們?
陸宴皺眉,只覺得反感。
要不是不能殺,他真是立刻就將她斬于劍下!
林微嗤笑:“要點屁股臉吧,你們狼心狗肺豬狗不如的東西,不配我為你們做那些!別說你害怕被人知道我們曾經的關系,我比你們更害怕,讓人知道我被畜生利用了,我沒臉見人明白嗎?”
“比起他們羞愧是我生下來的,我更惡心生下三個小畜生,別來惹我,咱們橋歸橋路歸路明白嗎?你修你的道,我修我的道,別特么犯賤也別自作多情,聽明白了嗎?”
林微真的是被惡心慘了,最恨這樣自大的狗男人了。
哪來的臉啊,說她修煉是為了得到他的青睞?
他在她眼里就是一坨屎!看見就惡心。
更別提那三個白眼狼了,那就是三坨屎。
陸宴臉色全黑了,殺意頓起。
一柄白色的劍朝著林微刺去,林微身子僵住無法動彈。
可眼看劍要刺中她的時候,一道紫色驚雷從天而降,劈在了陸宴身上。
如此大動靜,在自己院子的葉楠都嚇了一個哆嗦,出了院子一看頓時變了臉色。
這不是他老師妹住的地方么!
老天怎么降雷了啊,她那老胳膊老腿的,被劈中這還得了,葉楠身影消失在原地。
葉楠來到林微身邊,看著林微呆愣呆愣的,連忙上前:“師妹,發生什么事情了?你可別嚇師兄啊!”
葉楠連忙從懷中掏出瓷瓶,各種丹藥倒出來準備往林微嘴巴里面塞。
林微連忙制止:“師兄,我沒事。”
那雷劈的是陸宴,她再一次證實了,陸宴這狗東西殺不了她。
“哈哈哈哈!”
林微忽然大笑,笑的瘋魔癲狂。
葉楠急的冒汗。
古清也來了,孫虎跟著跑來一臉擔憂。
“怎么了怎么了?”
“剛剛怎么降天罰了?”
古清急忙問道。
看著笑的瘋魔的林微,露出了擔憂之色。
林微笑的夠了,這才看向擔憂她的三人,她笑著說:“我沒事,那雷不是劈我。”
“那是劈的誰?”
古清疑惑的問。
林微一臉嫌棄:“一個狗東西,兩位師兄,我請你們吃烤肉,小虎來幫我。”
林微心情大好,感覺能吃下一頭牛,老是吃燉肉有點膩味了,吃點烤肉換換口味。
要是再來點啤酒,那滋味不說了。
啤酒,修仙界是沒有的。
修仙的人吃的簡單,林微不想苛刻了自己,她以后得抽空弄點自己喜歡吃喝的東西,不過現在還是要以修煉為主,什么時候能靠自己保命了再說。
古清和葉楠對視一眼,默契的沒有多問。
林微提了一些要求,古清和葉楠出去準備了。
林微把靈獸肉拿了出來,選了好幾種來烤。
對于烤肉這種新鮮的吃法,孫虎沒吃過特別喜歡。
古清和葉楠倒是吃過,但那味道不提也罷。
“師妹,你以前不會做過廚子吧。”
古清越吃越覺得香,原來單調的靈獸肉變得多滋味,說不出來的好吃,外面焦香,里面又很嫩都是鮮美肉汁。
看著這刀工,這廚藝,古清覺得這在俗世至少是個大廚。
林微想了想她擁有的廚師證,她點頭:“嗯,學了一點廚藝。”
她沒打算和人說她和陸宴的關聯,就如她自己所說,覺得太丟臉也惡心。
不過陸宴多次想殺她,她也有了殺意,既然他們之間只能活一個,那就他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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