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才你不是力竭了,是在讓那兩個崽子在設陣?”
蛇人這時才發現嬴政和歐陽明日兩人,剛剛根本沒看見他們。
想了想,它原本就細長的眼眸直接瞇起,“呵,比起別的人類,你們兩個幼崽,可以說是極其聰慧的了。
竟是在自身擺了隱匿陣法嗎?
這么多年過去了,如今的修仙界多了許多我不曾知道的東西,倒是讓你們鉆了空隙。”
這它可說錯了。
秦歡看著在身上各個方位掛靈石的兩個孩子,滿臉的自豪。
修仙界可沒有這種陣法,包括地上那個。
先不說有沒有人去為凡人考慮了,就說以修仙界什么東西都只傳血脈或者徒弟的做法,他們也沒處學去。
蛇人在囚火陣中,齜著牙,它已經沒有閑心再說話了。
它現在只能待在陣中一動不動,因為無論它的蛇尾觸碰到哪里,都會有火焰出現。
普通的火,燒不死它,卻能讓它痛。
它那雙豎瞳陰冷地看著秦歡,它在等,等作為陣眼的靈石消耗完。
在這種沒有靈氣的地方,靈石想要維持這么一個陣法的消耗是很大的。
所以它只需要安靜地等一會,就能安全離開了。
反正這個女人如今也沒有殺死它的能耐,不過是它大發慈悲讓他們多活了一會而已。
秦歡把紫金盤龍刀從包裹拿了出來,遞給嬴政。
“原本想等從秘境回去后再給你的,現在只能提前了。
你試試看,它要不要認你為主。”
從得到這把刀,它不愿意認她為主時,她就決定了,到時候可以給政哥。
畢竟提起政哥,世人也會連帶地想起他那掛在腰間七尺長的劍。
原本以為刀不適合他的,沒想到這一次他選擇的就是長刀。
只一眼,嬴政就愛上了那把刀。
黝黑的刀身上略微閃著紫色的星芒,一條金龍完整地盤旋在刀柄延伸到刀背上。
龍頭往虎口處咆哮,龍爪抓在刀柄和刀身的連接處。
龍尾盤旋在刀背之上。
約七尺長的長刀,到了嬴政的手里,立馬縮小到了三尺。
秦歡:……呵呵!
破刀都不帶掙扎,猶豫一下,也沒給嬴政機會去爭取它,直接就認主了。
哼,一點都不知道什么叫做輕易得到的東西是不會被珍惜的!
嬴政歡喜地抱著刀,向秦歡道謝:“謝謝老師,我很喜歡小紫。”
噗——
“它叫小紫嗎?好,很好聽的名字。”
這下換剛剛還一直在用顫刀身來表示歡喜的紫金盤龍刀沉默了。
“你先滴血認主吧,等到了金丹期再將它祭練進丹田,作為你的本命武器。”
“好!”嬴政用刀口劃破了掌心,血液被刀身吸收。
被認主后的紫金盤龍刀,原本的樸素模樣褪去,恢復到了原有的光華。
金龍更加耀眼了,刀身褪去了黑黝黝的顏色,變成了暗紫色。
見認主順利,秦歡也松了口氣,畢竟這刀是她手里唯一一把能稱得上極品的主攻武器了。
其他的都需要靈力驅動,才能使用。
而這刀,她覺得光憑它本身,應該就足夠破這蛇人的身體了。
“政政,你去跟這蛇人過過招吧,若是不敵,隨時退出來。”
嬴政表情慎重地點頭。
只見他握著長刀踏入了陣法,提著刀便砍向了那條蛇尾。
蛇人見這小崽子進來,滿臉的嘲諷,只隨意地揮動了一下蛇尾反擊。
刀與蛇尾碰撞后,噗呲聲起——蛇血緩緩流淌了出來,沾染到了鱗片上。
地上正好一束火焰升騰而起,直接燒在了那道傷口處!
“嘶嘶——吼!”蛇人吃痛下,身軀開始胡亂扭動。
嬴政連忙避開。
因為蛇人的扭動,陣中的火焰開始胡亂的迸發,它無論待在哪,都會被火燒到。
尤其是它沒有鱗片保護的地方。
比如頭部,手部等,都已經被燒傷了,蛇鱗也在發燙著,讓它無時無刻不痛。
“該死的人類!!!”
“我要吃了你們!!”
“政政小心,別被它弄傷,說不定它會有毒。”
在外面負責操控陣法的歐陽明日聞言立馬回道:“老師放心,那蛇人沒有毒液。”
那本記載的書有標明,蛇人族沒有蛇毒,也不需要像蛇一樣冬眠。
它們跟蛇還是有著區別的。
“那就好。”秦歡放下一點點心,因為嬴政還在里面,所以她還是忍不住揪心。
在這期間,她又開始嘗試著能不能把校車召進來了。
很明顯,又失敗了,一直提示著沒有權限。
大概是這里不給通車的意思吧。
“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是妖婦跟她的那些孩子!!!”
“天啊,那里面的是什么怪物?”
“那么大的火,妖婦是想把我們的山給燒掉嗎?”
秦歡心里暗叫不好,那群村民居然這個時候來了。
她只能掏出一把劍來,擋在陣法前。
“她,她她居然能憑空取物……”
“村長,我們怎么辦?”問話的人緊張地咽了口唾沫。
“這妖婦可是妖怪啊,咱們怎么打的過她?要不,我們當沒看見,先下山吧?”
有貪生怕死的人提議道。
然而村長卻一直沒說話,只陰冷地盯著秦歡。
秦歡見狀笑了,“怎么?發現你們的山神快被我們殺死了,你生氣了嗎?”
“你說村里人知道這么多年,自己的孩子都被喂給了蛇妖嗎?”
本來還在爭執著的村民瞬間停了下來,滿臉的不可置信。
“妖女,休要胡說!”男人似乎很生氣她的污蔑,眼睛都紅了。
“我們小山村世代供奉的是山神,才不是你們這些骯臟的蛇妖!”
秦歡沒理他,只盯著村長看,這人一看就是知道自己供奉的是什么東西的。
“村長你說呢?你們到底是在供奉的誰?你若是再不出來認你們的山神,它可能就要被我的學生給殺死了哦~”
紫金盤龍刀果然不愧是傳說級的武器,不用靈力驅動,只憑本身,都能把蛇人砍的鮮血淋漓。
它那身鱗片在刀的面前,就跟普通豬肉似的,一切就開了。
且它身軀龐大,又被困在小陣法中,行動頗為不便,愣是被嬴政砍中了許多刀。
一條尾巴上,到處都是小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