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奇人小說小說:、、、、、、、、、、、、
利卡萊州是一個比較年輕的州,并不是說這個州成立的時間比較晚,而是指它在發展的過程中,相對來說比較靠后。
在過去很多年的時間里,科學技術上的一些桎梏,讓現在人們認為很尋常的工業產物還只存在于人們的想象之中,比如說萬噸巨輪什么的。
那個時候船本身的重量并不大,對深水港也沒有那么大的需求,幾乎聯邦所有的沿海口岸都能停靠。
那么人們就沒有必要特意為了在金港碼頭停靠,非要到利卡萊州來。
他們可以在金州的碼頭那邊靠岸,當時那邊也的確是聯邦最火熱的港口之一,畢竟新金市這個國家的核心地區就在那。
相較于那個時候新金市的碼頭港口,金港城就像是一個鄉下地方,平時頂多只有一些三桅桿或者四桅桿的帆船在這里停靠,像是全尺寸的五桅桿帆船,他們都只會在新金市那邊停靠。
當時的利卡萊州只是以農業為主,這樣一個相對落后的地方,自然不會獲得聯邦政府的政策和財政傾斜,始終屬于一種相對原始的狀態中。
大片的農場是這里為數不多的景色。
直到科學家發展進步,造船行業也迎來了多次的進化之后,能載重更多,吃水更深的鐵船開始出現并且不斷的發展,越來越大的貨輪對港口的停靠條件也變得愈發的嚴格。
找來找去之后,他們發現金港城這里有非常優質的水深環境,能停靠體積更大,吃水更深的超級大船。
于是這個聯邦的最南邊的一個小地方,就開始獲得聯邦政府政策,資源以及財政上的傾斜,連帶著利卡萊州也獲得了巨大的發展。
畢竟把原材料從金港城運送到其他地方生產,然后再運送回來產生的額外成本,不如在利卡萊州本地落戶。
這樣就避免了高額的運輸費用,加快了產品的流動,所以可以說整個利卡萊州都是因為金港城的“出現”,獲得了巨大的提升和發展。
這也就是近二三十年的事情,威廉姆斯市長小時候他們的家族農場還沒有全部捐獻給聯邦政府,所以利卡萊州是一個年輕的州。
韋德州長看著藍斯,“我說的這些話只是從作為朋友的份上給你提個醒,至于你想要的那些東西我完全都可以給你,畢竟我現在也不在那邊了。”
自從他當上了這個州長之后,韋德家族已經打算徹底的和利卡萊州做一個割裂。
經過他們自己的分析,在未來八年到十二年左右的時間里,都會是聯邦的戰爭紅利期。
說得直白一點,就算是州長的位置上坐著一頭豬,什么都不去做,始終維持今天的政策,人們的生活水平一樣會飛快的提升!
因為戰爭帶來的紅利。
大半個世界因為戰爭需要療傷,而療傷使用的“藥物”只有聯邦能夠生產。
大量的工廠會出現,產生大量的工作崗位,加上戰爭中死去的年輕勞動力,在未來幾年時間里聯邦工人的日子會變得格外的好。
或許他們以前無比向往的“黃金時代”又會重新的降臨,到處都是搶奪工人的工廠,他們會開出人們難以置信的價格來讓人們加入到他們當中。
人們的收入會越來越高,他們對生活對當局也就會變得格外的滿意。
選民選一個州長出來不是為了讓他們頭上有一座座大山,而是為了獲得更好的生活,而恰恰,未來就是。
所以韋德州長吃這波紅利可以吃到八年之后。
八年的時間,足以韋德家族在這片土地上重新扎根并且快速的膨脹,壯大,反倒是利卡萊州那邊的產業離他們太遠了,如果要繼續維持不僅不方便,還會增加額外的成本和風險,不如都交給藍斯做個人情。
藍斯說了一句“謝謝”,這表明他會接手韋德州長留在利卡萊州的那些產業,同時他又說道,“你提到的這些事情其實我是心里有數的,我也知道國會在去地方主義化。”
“只是,韋德,你應該明白,如果你現在不組建利益集團,就會有其他人組建利益集團。”
“與其讓別人控制著利卡萊州的一些重要的產業和生命線,不如由我自己,牢牢的攥在手中。”
“至于國會方面,我會留意的。”
韋德州長不知道藍斯打算用什么方法來搞定國會,不過作為朋友他已經說了自己該說的,再說下去就會有些討人厭了。
同時他也從和藍斯的交談中有了一些明悟,藍斯提到了關于如果他不組建這個利益集團,就會有別人組建的觀點,那么因德諾州呢?
他也陷入到思考當中,如果他作為一個州的州長不去組建一個屬于自己的利益集團,讓下面的那些人做了。
那么,他會不會被架空?
或許有這樣的可能,只是他不會像藍斯他們搞的規模那么大。
“我給你一個名片,這是我的族兄,他現在還在金港城那邊,你可以聯系他。”
“如果你有什么看得上的,讓他簽字都轉讓給你就行了,我會讓他給你一個成本價。”
藍斯再次口頭的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感謝。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隨后韋德州長主動談起了關于讓藍斯家族繼續擴張的事情。
“本來你不過來,我也會給你打電話。”
“現在我已經勝選了,你們的酒水生意,規模也可以繼續擴大下去。”
他說完這句話之后看著藍斯,藍斯也看著他,兩人看著彼此的眼睛,誰都沒有挪開目光。
很顯然,韋德州長這是想要表達什么,并且他的態度很強硬。
不用他開口,藍斯都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更多的酒水利潤!
但是藍斯不可能給他更多。
酒水生意的暴利是每個人都能看見的,五六百塊錢的成本能換來兩千塊錢的利潤,最關鍵的是酒水永遠都不愁銷路,這才是最可怕的。
韋德本來并沒有從這里面獲得多少利潤,又或者說他作為市長的時候,從自己城市的銷售中獲得一半的利潤。
但現在他是州長了,他已經不太滿足過去的那種分配方式,他想要得到更多!
兩人誰都沒有退讓的看著彼此,但這樣看下去也不是什么辦法,韋德州長多少還算是了解了一下藍斯的為人,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要主動出擊。
不然藍斯真有可能什么都不說,直接站起來離開。
“瞧,我現在是州長了。”,他用并不快的語速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似乎在提醒藍斯,他已經“升級”了。
他已經不是市長了,藍斯就不能再用市長的標準來糊弄他,而且如果市長們要分錢,他這位州長,又應該拿多少。
藍斯皺了皺眉,“利潤的百分之十。”
韋德州長臉上露出了一種不滿足的表情,“市長能夠拿百分之五十,而我一個州長,卻只能拿百分之十?”
“藍斯,我們實話實說,這有點少。”
藍斯又盯著他看了幾眼,老實說有時候他的確不太適應聯邦人這樣的……性格。
有時候們太直接了,直接得讓人感覺到有些不舒服。
就像此時韋德州長所表現出的這些東西,市長的時候他拿多少,和他是州長的拿多少,他都會很直接的放在臺面上。
很多聯邦人都是這樣,哪怕合作了很長的時間,但因為對方的地位,或者職務得到了提升,他們立刻就會索要符合自己現在地位的報酬。
或許這本身就是聯邦社會文化中的一部分,他們過分地看重價值。
“韋德,你但當市長的胡思后,你拿到的是你城市里銷售額的百分之五十。”
“但是現在你成為了州長,你拿到的是整個因德諾州酒水銷售的百分之十,從根本上來說,你的收入提升了。”
“這個賬很好算。”
“假如因德諾州有二十個城市,每個城市都能銷售十萬塊錢的酒。”
“你當市長的時候你只能獲得其中一個城市十萬塊酒水利潤,大約六萬中的百分之五十,也就是三萬塊錢。”
“但現在,整個州有兩百萬的銷售額,一百四十萬的利潤中有你百分之十,就是十四萬,你的收入是過去的四倍到五倍,甚至更多。”
“我不認為這個數字會讓人不滿意。”
韋德州長沒有點頭,他只是看著藍斯,“我的想法是百分之二十。”
他的表達平靜,但就是這份平靜充斥著一種他不會改變自己想法的力量。
為了讓藍斯認識到這一點,他還補充了一句,“你不能讓一個州長只拿這么一點,對嗎?”
藍斯搖了搖頭,“我不會讓步。”
韋德州長也表現得很堅決,“我也是。”
過了一會,他繼續說道,“你可以好好的考慮一下,老實說這個數真的不多,畢竟你能拿下整個州的酒水生意,沒有人能夠比你更清楚,這是多么龐大的一筆財富!”
“你能賺到人們難以想象的財富,為什么不愿意拿出來一點?”
“想好了之后給我電話,我會非常期待你的電話,藍斯。”
這就是典型的告訴他,事情已經談完了,他得離開了。
對于韋德州長突然變臉這件事,藍斯確實有些意外,他連繼續談的想法也都沒有,點了一下頭,站起來就離開了。
等他們離開了房間后,韋德州長點了一支煙,吸了兩口,然后走到了窗戶邊上朝著下面望去。
他看到藍斯進入了他的座駕中,在車隊的保護下很快的離開。
韋德州長的幕僚一邊幫他清理桌子上為藍斯準備的那些東西,一邊好奇的問道,“會不會要的太狠了?”
韋德州長的幕僚也算是韋德家族的成員之一,嚴格算起來這個家伙還是他的表親。
這個幕僚畢業于精英聯盟大學,差一點就能成為方舟的候選水手之一。
在學校期間他非常的活躍,參與過很多的政治活動,但是他的出身限制了他的一些未來。
聯邦其實也是一個非常看重血統的人,在人們津津樂道某些“一門三總統”或者“一族兩將軍”美談的時候,他們卻忽略了憑什么這些世家,能接連不斷的出現總統,將軍。
而那些社會中下層,卻幾乎沒有機會出現這樣高級別的官員或軍人?
因為血統。
他的這位表兄弟沒有什么顯赫的背景,他參加的活動越多,他越是能夠清楚的認識到這一點,他沒有能夠成為候選水手,就是他缺少一個顯赫的背景或者強有力的支持者。
所以畢業之后他并沒有自己投身政壇,他知道自己走不遠,他需要在一個有能力走遠的人的身邊,通過這個人,來實現自己的一些抱負。
對于這位表親,韋德州長還是比較重視的,“你知道藍斯在因德諾州每天能銷售多少酒水嗎?”
他的表親幕僚搖了搖頭,“我還真沒有了解過這件事。”
韋德州長伸出了兩根手指,“兩百多萬。”
“這還只是他控制了一半的地區,如果他控制了整個因德諾州的酒水供應,每天他至少都能賣出去三百五十萬以上的酒水,我說的是保底。”
“多的時候,比如說圣農節這樣的節日,狂歡的人們需要酒水的刺激,每天的銷售額可能都會突破千萬。”
“一個月,算它能賣八千萬的利潤,其中有百分之六十都是利潤,這就是四千八百萬的利潤。”
“去掉他分給那些市長的大約兩千萬,剩下的都是他自己的利潤。”
韋德州長的語氣稍稍加重了一些,“兩千四百萬的利潤,他一個人!”
“所以我讓他從這里面再拿出一小半,一千萬給我,你認為過分嗎?”
“他手里還有一千四百萬的利潤。”
表親幕僚“呃”了一下,他其實想說這個還是挺過分的,但看著韋德州長認真的眼神,他很違心的說了一句“我覺得還行”。
韋德州長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你看,我就知道你能理解我。”
“因為我成為了州長,所以他才能獲得更多的利潤,就算他拿出了百分之二十的利潤給我,他的收入也會比以前更多,他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韋德州長撇了撇嘴,“希望他能想明白,老實說我和他合作還是很愉快的。”
“他很大方,我喜歡大方的人。”
表親幕僚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如果他不同意呢?”
韋德州長走回到自己的辦公桌邊坐了下來,“那我們就換一個合作的對象,金標酒業。”
“這個世界上不只是藍斯一家有特許生產的資格,金標酒業也有。”
“他們被藍斯踢出了市場,非常的渴望能夠回來,我相信只要我提出利益均分的這個想法,他們一定會同意!”
表親幕僚聽到這知道韋德州長已經有了全部的計劃,他也就沒有繼續說什么了,對韋德州長的決定表示認可,雖然他覺得這樣做可能會有點問題。
坐在車上藍斯的表情有些陰沉,最近所有的事情順風順水地讓他有點忘記了,這里是聯邦!
聯邦的政客,資本家,素來以“無情”著稱。
只要利益足夠大,他們甚至可以親自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放在秤盤上稱重!
車輪不斷的滾動向前,他的情緒似乎也因為車輛的輕微起伏,不斷的變化著。
晚上十一點多,他們就回到了新伯明市,埃爾文有些奇怪,藍斯說要兩三天才會回來,沒想到這么快就從那邊回來了,他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看著埃爾文一臉茫然的樣子,藍斯倒也沒有生氣,他讓人弄了一些吃的過來,晚上的晚餐他們都沒有吃,一直在路上,就是為了回來睡覺。
他一點也不想在紅石市待下去,韋德州長就像是一坨謝特一樣散發著獨特的臭味。
埃爾文很快就讓人弄了一些吃的過來,藍斯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說道,“韋德要求我們拿出百分之二十的利潤單獨給他,我拒絕了。”
這句話讓埃爾文有點摸不著頭腦,“他怎么會這么想?”
“因為他現在是州長了,所以他就覺得自己應該拿得更多一點。”
埃爾文的表情也逐漸的變得嚴肅了起來,“那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
“撤出去嗎?”
“撤出去?”
“為什么?”
藍斯放下了手中的食物看著埃爾文,“我們憑本事進來的,為什么要撤出去?”
“不用撤出去,繼續做我們的生意。”
“他只是州長而已,他不是市長,他做不了下面城市市長的主。”
埃爾文點了點頭,“但是這樣會不會激怒他?”
藍斯繼續吃著東西,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激怒也就激怒了,他還能怎么樣?”
“插手城市的行政命令?”
“他雖然是州長,但是他做不到。”
他將一大塊肉放進口中用力的咀嚼,為了讓藍斯他們更快的吃到東西,所以這些都是七八分熟的牛肉,吃起來還有些血水。
“我承認他,他才是州長。”
“我不承認他,他算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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