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奇人小說小說:、、、、、、、、、、、、
藍斯也看到了關于戰場上出現飛機的報紙,哪怕聯邦現在的政府可以說是非常的……睿智且務實,但在聯邦內部依舊有一小撮人,覺得他們做得不夠好。
聯邦社會的多樣性簡直是一個奇跡!
直到現在還有人高舉著反戰的標語牌三五成群的出現在一些重要城市的街頭,那么有一些報紙,雜志,他們背后有這個陣營,甚至是敵對勢力的投資就并不奇怪了。
老板給他們發工資,自然是要他們說什么,他們就說什么。
什么“戰爭是反人類的罪行”,什么“和平不應該讓人滿手鮮血”之類的詞匯頻繁的出現在報紙上。
之前這些報紙沒有什么太好報道的,總不能報道他們一直反對的聯邦軍隊在戰爭中不斷獲勝吧?
好消息來的太多太快會讓一些立場不堅定的人轉換陣營,所以他們不怎么報道這些新聞,反倒是去報道一些國內的娛樂新聞。
但這一次,這些報紙大書特書的仿佛是過年了一樣,用藍斯都能感覺出的快樂高興的口吻,寫下了這篇《巨大的失敗,是不是戰爭的轉折點》的文章。
里面用一些文字游戲讓讀者感受到了聯邦在戰場上不只是一場失利,而是已經面臨了生死關頭,仿佛如果現在不宣布撤軍,那么下一秒上百萬的聯邦陸軍就會死在坦非特大陸上,死在異國他鄉。
里面猛吹丹特拉人的飛行器是多么的先進,他們的戰術是多么的牛逼,只字不提聯邦在戰場正面給予他們沉重的打擊。
不只是拉帕內部有那些心懷不軌的人,聯邦國內也有。
其實把這個事情放大一些來看,又何嘗不是聯邦內部的一些“拉布爾部長”,一些“卡西亞大使”,他們對階級固化產生的憤恨最終引發了這一切?
聯邦總是拿自由說事,讓人錯誤的認為這里的階級和階級之間的壁壘并沒有那么的結實。
還有各種各樣的心靈雞湯書籍,仿佛只要你勤勤懇懇的在工地上干活,就有一天能夠成就偉大的事業。
但他們從來不說這些真的做到了這一點的人,他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家庭背景,社會關系,有沒有被人賞識之類的。
他們只會寫這些人“成功”的過程,比如說一百塊錢進交易所,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幾十萬。
重復三次,一個超級資本巨頭就出現了。
別說了,就算是做夢都夢不到這樣的,但人們就是信了!
兩個國家,聯邦,拉帕,看似完全不同,但是在某些事情上,又似乎完全一樣。
藍斯又看了看其他的報紙,比較官方的媒體會很慎重的探討這場失敗帶來的影響,以及如何應對這場失敗,并且探討有沒有可能發展聯邦的航空事業。
而那些屁股已經歪掉的,就只會唱衰。
仿佛聯邦的工業能力,科學技術能力,都只是假的一樣,這些人連黑都不會黑。
藍斯把手中的報紙放下,繼續享用起他的早餐。
南大陸上的戰爭噼里啪啦的打的十分的熱鬧,拉帕的內戰也打的十分的熱鬧,迭戈政府想要快速的重新樹立起一個新的總統政府形象,他們同時對多個方向開戰。
并且他的那個顧問,費爾南德斯,隨后以迭戈的頒布了一些新的規矩,比如說卓蘭將要實行宵禁政策。
晚上八點鐘之后不允許任何人出現在大街上,除非有政府簽署的通行證之類的。
如果沒有,那么就會被逮捕并且審訊,哪怕沒有任何過錯,只是在不該出來的時間出來的,也會被關起來。
幾個月,到三年不等。
本來他們是決定六點鐘之前就不允許出門的,但后來藍斯和他們稍稍的抗議了一下。
因為藍斯的工廠基本都是七點鐘才下班,他不可能讓這么多工人都睡在工廠里。
不是睡不下,而是不能這么做。
就像是老爺們沒吃完的食物只能倒進垃圾桶里,而不是給傭人們吃一樣。
不能讓這些人,這些傭人,工人,去試著習慣這種本不應該被他們獲得的福利。
時間長了,他們就會認為這就是應該給他們的,如果有一天突然他們失去了這些福利,他們會不會心生怨恨?
本來我每天都可以吃老爺吃剩下的食物,可以在工廠里找個舒服的地方睡一覺,現在東西不給吃了,工廠也不給睡覺了,他們就會有怨言。
可能在平時他們不會表現出來,那么赤裸裸的告訴你“我不爽”,但是在某個關鍵的時候,有些人把他們的情緒引導出來,就可能會有些麻煩。
所以直接不給他們吃,不給他們睡,他們頂多會覺得老爺有點鋪張浪費,不近人情,但至少不會怨憤,憎恨。
在藍斯的爭取下,六點鐘的宵禁,推遲到了八點,其實八點了天也都沒有完全的黑。
“卓蘭周圍的反政府武裝正在不斷的敗退,他們已經讓出了一些已經占領的城市。”
坐在藍斯斜對面的艾伯特先生有些鄭重的說起這件事,看得出他很關心這個。
藍斯搖了搖頭,“他們現在對付的只是一些小角色,像是佩德羅,羅斯這些人,他們還沒有和政府軍面對面的碰上。”
“你要知道,在這些人中,并不只是有佩德羅,有羅斯,其實還有其他人。”
艾伯特先生的目光從藍斯的左側的肩膀穿透過去,落在了他背后墻壁上的一個相框中。
藍斯坐在了最中間的位置,在他身后兩排二十五個人站在一起,有人表情很嚴肅,有人則露出了笑容。
上一次他來這里的時候見到這張相片還有些意外,在得到藍斯的允許后,他走過去仔細瞧了瞧,然后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轉身看著藍斯。
他在里面看到了佩德羅,看到了羅斯,他其實之前知道藍斯搞了一個什么研討會什么的,但他并沒有很在意。
七天時間,他能夠干什么?
而且對外宣稱這是一個文化方面交流的研討會,談論聯邦和拉帕之間的制度差別,談論兩個國家一些意識形態上的問題,這是一個學術性的研討會。
但在這一刻,他突然意識到,這可能不是一個正經的研討會,它非常的不正經!
他在這兩排人中看到了佩德羅,也看到了羅斯,還有那些他到現在也沒有注意到,且不認識的人。
或許在未來的某個時候,他們的相片就會突然出現在報紙上,然后配以“軍閥”之類的稱呼。
所以他對藍斯剛才的這些說法,還是表示了認可。
“我知道,也期待這一天的到來。”
“但是,藍斯先生,迭戈打敗了太多的雜魚,他現在開始膨脹起來,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拉帕國內的高層的態度,也開始出現一些變化。”
“有些人更積極的向我們靠攏,但也有一些人,開始向迭戈靠攏。”,他說的是最近出現了赴聯邦學習考察熱潮。
這些人帶著他們的家人前往了聯邦學習考察,去的時候是一家人去的,回來的時候只有自己。
誰都知道他們在做什么,在轉移他們的家人,不過佩德羅對這些人的這些舉動并沒有深究。
一方面他現在迫切的需要一場巨大的勝利,把卓蘭周圍都清理干凈的勝利來鞏固自己的地位。
其次他也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站在了他的對立面上。
而這樣的高壓態勢下,有些騎墻的中間派,開始向迭戈傾斜。
這些人是最沒有立場的,哪邊強,他們就向哪邊靠攏。
藍斯點了點頭,他沉思了一會,“這樣吧,我來安排一下。”
“我們的迭戈總統確實有些……忘記了自己的丑態,他只是一只胖企鵝,而不是白天鵝!”
艾伯特先生點了點頭,“這樣最好。”
說著藍斯也沒有避開他,直接提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他一邊聽,一邊記錄了一些消息,隨后掛了電話后又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
“后天……城這邊駐扎的拉帕政府軍補給隊伍會在下午三點鐘左右,從……附近經過。”
“我給你一個建議,別一下子把他們都干掉了,你可以控制著對付這個補給隊,然后讓城里駐扎著的政府軍出來營救他們。”
“在他們前往出事地點的半路上,你們可以埋伏一下。”
“具體的事情你可以和教官們討論一下,我相信他們會給你更加細致的解答。”
隨后他就掛了電話,然后笑著看著艾伯特先生,“關注一下后天或者大后天早上的新聞,肯定會有你想要看到的東西。”
艾伯特先生點了點頭,“我很期待。”
藍斯拿出了香煙盒,最近這個象牙的香煙盒不知道是不是用的時間比較久了,或者沒有怎么好好的保養,現在它看起來有一小塊地方微微有些發黃。
不過他也不是很在意,用得順手了,暫時也不太想換。
不過艾伯特先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沒有說出來,只是記住了這件事。
藍斯給了他一支香煙,隨后翹著腿說道,“那個費爾南德斯的消息弄到手了嗎?”
艾伯特先生的背后就是聯邦政府,讓他去調查,總比藍斯自己用自己的人情去調查這個費爾南德斯更好一點,這本來就是聯邦政府的工作,而不是他的。
艾伯特先生點了點頭,“這正是我今天來想要和你說的。”
他把一份文件從公文包里拿了出來,放在桌面上推了過去。
藍斯叼著香煙拿起了文件看了起來,上面說費爾南德斯這個家伙和現在的捷德總統其實是大學同學。
捷德總統的有很多兄弟姐妹,在亞藍地區,有能力的男性往往會承擔起更多的生育責任。
像是有些國家直接把一夫多妻制寫進了法律里,在這里很常見。
還有一些國家雖然沒有明確的在法律中注明可以一夫多妻,但是真娶了多個妻子,只要有這個能力,警察,法律,也不會找這個人的麻煩。
在這種環境下,總統,無疑是最有能力的那個人。
上一任捷德總統就是一個非常有能力和個人魅力的事情,除了他在性方面有些過多的追求外,基本上沒有什么負面的缺點。
而且娶了很多妻子在捷德也不算是一個道德問題,更不是犯罪,所以他就是一個沒有什么缺點的人。
現任總統只是他眾多孩子中的一個,在上大學期間,他并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和這個費爾南德斯相處得很不錯。
他們有著大致相同的理念,并且都很有能力,成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有時候總統會把自己不會的問題拿去請教費爾南德斯,后者也會給他一些自己的觀點看法,兩人從這種討論中互相學習,都以彼此為知己。
在臨畢業的時候總統問費爾南德斯,他以后想要做什么。
費爾南德斯說他想要做一個能夠幫助捷德成為世界強國的人。
當時上一任總統還在位,所以費爾南德斯畢業之后并沒有進入政府部門工作,而是去了一家外國人的公司里工作。
捷德共和國的社會和市場逐漸的開放,吸引了不少投資者,那個時候正是外資大爆發的時候。
他在外國人投資的公司里又增長了很多的見聞和知識,并且還去了不止一個國家,這些都成為了他日后輔佐總統的閱歷累積。
上一任總統病逝,當然也有人說是暴斃之后,現任總統在預料之外,但又在情理之中的繼承了總統的位置,并且啟用了費爾南德斯,成為了自己重要的幕僚。
從艾伯特先生拿來的情報中能看得出,現在捷德共和國有目前的發展勢頭,其中的確有費爾南德斯的一份功勞。
總統很看重他,所以派遣他來這邊協助迭戈穩定拉帕國內局勢。
一旦拉帕國內徹底動蕩并且脫離亞盟,就會起一個壞頭!
聯邦政府和亞盟的談判中,他們私底下接觸了很多亞藍的小國家,鬼知道他們到底許諾了什么東西給這些小國家的領導人。
現在他們中的一些,比如說馬坎的領導人,就想著要投靠聯邦。
但是因為馬坎國土面積不大,人口不多,又在捷德旁邊,所以他們一時間也不敢亂動。
可要是拉帕因為內戰宣布脫離亞盟,就相當于給了這些迫切想要脫離亞盟投入聯邦懷抱的小國家一些機會。
這是捷德總統絕對不允許的,所以他讓費爾南德斯來這里,穩定住這里的局勢。
不說讓迭戈完全實現統一,至少不持續惡化下去就行了。
藍斯抿著嘴,手里夾著香煙看著這份文件看了一會,隨后他的手指在文件上敲了敲,“我們得想辦法解決掉這個人。”
“我不知道這份情報上的內容有幾分真實的,姑且把它當作是真的。”
“那么這么一個優秀厲害的角色,就有可能會改變我們接下來的一些安排。”
“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除掉他,這上面說他有家人,他的妻子,孩子,看看能不能綁架過來。”
“只要把他從總統府里引出來,就有辦法干掉他。”
這倒不是說藍斯不敢在總統府里殺人,只是迭戈這個人腦子有時候不太好,如果刺激過度他會變得瘋狂,然后不計后果的做些人們看不懂的事情。
現在還不是讓他發瘋的好時候,那些反政府武裝勢力需要一個目標,一個獨裁的,恐怖的統治者。
只有這樣,他們現在的行為才能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稱作為“正義之舉”。
如果迭戈過早的離開了這場游戲,那么這些反政府武裝勢力之間,其他統治者之間,就會進入混亂無序的破壞,這也不是藍斯想要的。
人混亂到一定程度,他們其實也就不在乎你是不是外國人了。
有限的混亂,在混亂中,人們還遵守著某些規則,制度,這才是好的混亂。
艾伯特先生點了點頭,“我會讓人去試試看。”
這次他們的談話也就到此為止,交換完了意見和事情之后,就各自分開了。
兩天后的下午,應該沒有什么人知道的補給部隊正在前往“前線”的路上,他們開著老舊的卡車,車斗里裝滿了各式的物資。
這些物資都是捷德共和國那邊支援過來的,外界不清楚迭戈用什么換到了這些,實際上倒不是很復雜。
金礦的開采權,還有優秀人才的吸納,以及拉帕和捷德之間將互免所有的進出口稅收。
迭戈在前兩個條件上稍微有些肉疼,但還是答應了下來,反而在捷德方面認為很難談妥的進出口免稅方面,答應得非常快。
這也讓捷德總統,包括費爾南德斯,對迭戈的重視程度又提高了一截。
倒不是他有多聰明,而是這個人足夠“蠢”。
作為不同國家的領導者,他們肯定希望這個人口大國有一個足夠蠢的領導者,而不是一個聰明的。
那么讓這個蠢貨更持久的統治下去,對他們的好處才是最大的!
車隊快速的在道路上行進,走到了離前線大約有二十公里左右的距離時,路上有幾棵倒下的樹,擋住了去路。
車隊雖然停了下來,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下車,并且士兵們都緊張的端起了武器。
好好的路上出了擋住人們去路的障礙物,這他媽周圍肯定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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