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裸奔的饅頭:、、、、、、、、、!
一米五八再長個五厘米,也只有一米六出頭,仍然是個……小矮人。
南鳶以為韓駱擎那個世界,葉思琪的個頭已經是最矮的了,現在倒好,直接來了個一米五八,還是在平均身高這么夸張的遠古獸世。
就算以后她把戰斗力提升上來,大概也就是一個……暴走蘿莉?
南鳶越想臉越黑。
心情很不爽的南鳶直接繞開了那個奚落她的未成年雄獸。
未成年雄獸追在她身后笑嘻嘻,“阿野還是跟以前一樣膽小。不能獸化,又這么膽小,以后絕對沒有雄獸要你,等你阿達老了,你和你阿達就只能分到一點點食物,遲早餓死。”
“等我獸化了,你要是愿意伺候我,我就考慮養你。怎么樣啊阿野?”
未成年雄獸一直追著南鳶嘮嘮叨叨,直到其他未成年獸人相繼出現,開始打趣這個叫做奧的未成年獸。
“瞧瞧,奧又在打阿野的主意了,奧真的要跟阿野生崽嗎?就不怕生出來的幼崽也是一群不能獸化的廢物?”
“阿野雖然長得瘦小,但她的那張臉蛋好看。”
“是啊,阿野如果再長高一點,壯一點,肯定是我們部落里最好看的雌獸。”
“再好看也沒有用,部落里的勇士是不會找她生崽的。我的初次獸化就快來了,到時候我肯定能覺醒我們部落里最好的花豹血脈!”說話的是一個叫做阿拉的未成年雌獸。
獸人的名字很簡單,都是一個單字,只是雌獸前面的名字前會加一個阿,取尊貴之意。
而雄獸,未成年之前,只一個單字,獸化之后則在名字前面加自己的獸種。
對雄獸而言,強悍的獸種是力量的代表,是一種驕傲。
譬如阿野的父親虎暴,獸體便是一頭兇猛的雜斑虎,在這個以豹獸血脈為主的豹獸部落,一只虎獸的力量不容小覷。這個虎字象征著絕對的力量。
獸人世界,獸人之間并沒有物種隔離,不同種族的雌獸和雄獸都可以交配。
虎暴的父親是部落里的豹獸,之所以激活的是虎獸血脈,而不是豹獸血脈,是因為生他的雌獸是一只花斑虎,而他繼承了雌獸的血脈。
出現這種情況的概率極小,因為雌獸生出來的雄獸幼崽一般都會傳承雄獸的血脈,只有雌獸幼崽,才有可能傳承雌獸的血脈。
南鳶打量那個叫阿拉的未成年雌獸。
未成年獸人一般都不會超過十二歲,眼前這個未成年雌獸卻比現在的南鳶還要高半個頭,長得十分健壯。
這么一對比,剛才奚落南鳶的未成年雄獸頓時就不夠看了。
南鳶剛對比了一下,阿拉便嘲諷道:“奧是未成年獸人里最矮小的雄獸了,就算他獸化成功,他的獸體也很弱小,肯定沒有雌獸看得上他,所以他才一直打阿野的主意。”
其他未成年獸人頓時哄笑出聲。
“原來是這樣,難怪奧一直纏著阿野,沒用的廢物才會找一只不能獸化的雌獸生崽。”
奧大怒,朝她齜牙,“阿拉,我會獸化成部落里的勇士!我們走著瞧!”
阿拉嘲諷道:“就算你獸化了,我和部落里的其他雌獸也不會選你做伴侶。”
奧聽到這話,狠狠瞪南鳶一眼,然后跑遠了。
南鳶問小糖:“這個小雄獸為什么瞪我?他難道不該瞪這個阿拉?”
小糖也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呢鳶鳶,是不是因為害羞?話本里說,小男孩喜歡一個小女生,就非常喜歡欺負對方。”
“糖,少看點話本子,你該好好修煉了。”
“人家現在已經看得很少了,哼哼。”
南鳶沒理會這些對著她指指點點的未成年獸人,她一個大人總不好跟幼獸計較。
往溪水上游走了一段距離,等到看不到人了,南鳶才將身上用來遮羞的兩塊獸皮給扒拉下來,跳進了水里。
清涼的溪水浸潤著肌膚,身上那股酸臭味兒很快被沖刷走。
南鳶洗了一個舒舒服服的冷水澡。
正準備上岸的時候,水中的蘿莉小雌獸察覺到什么,目光陡然一凌,唰一下看向斜后方。
斜后方是茂密的草叢。
視線所及之處,一株一人高的野草輕輕晃動了兩下,似乎只是一只螞蚱剛剛跳了過去。
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可是,方才那一瞬間,南鳶分明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偷窺她。
溪水在豹獸部落的地盤,不會有什么低等野獸闖入,除非……有其他部落的獸人入侵。
小糖已經自覺屏蔽五識,南鳶沒有呼叫它,她快速上岸,套上獸皮裹胸和圍裙后匆匆離開。
等南·蘿莉小雌獸·鳶走遠,遠處的雜草出現了細微的響動。
稍許,一只雪白的鋒利獸爪扒開了草叢,一對剔透的冰藍色獸瞳從草叢中露了出來,在逐漸暗下來的天色里面仿佛散發著一種幽冷的光澤。
殘影閃過,一頭體型壯碩的白色野獸扎入了水中,快如閃電。
這頭野獸似乎只是誤入此處,想洗個跟南鳶一樣的冷水澡而已。
等回到人多的地方,南鳶立馬呼喚小糖,“小糖,看看溪水上游是不是有什么東西。”
“啊咧?有什么東西?難道鳶鳶你剛才洗澡的時候遇到流氓獸了?嗷!我要弄死這只流氓獸——”
不一會兒,氣哄哄的小糖便疑惑道:“鳶鳶,溪水上游什么都沒有啊。”
南鳶頓了頓,“哦,沒事了,去玩吧。”
小糖:……
小糖覺得自己是一只被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幼崽,好可憐哦。
天色徹底黑下來之前,南鳶將居住的石洞收拾了一番,處理了灰塵,清除了異味兒。
“回來了,雄獸們捕獵回來啦!”部落里突然有人喊了一聲。
食物分配完畢,一只身材魁梧的獸人扛著一條粗壯肉多的獸大腿進了洞。
“阿野,瞧瞧阿達今天拿回了什么!”中年獸人高興地將肩上的獸大腿扔在地上。
大腿落地,發出沉沉的咚的一聲。
要不是南鳶剛剛清理過石洞,這一摔肯定能濺起滿屋子的灰塵。
獸人身上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兒和濃重的汗臭味兒迎面撲來,有些嗆鼻。
南鳶總算明白,這石洞里面為什么這么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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