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被他擋了嘴,不高興,撅起嘴又要去親。
映寒看她這副耍酒瘋的樣子,目光一動,竟傾身過去,主動將自己送到了小酒瘋子的面前。
南潯嗷地一聲,捧著他臉啃了起來,一連啃了好幾口。
映寒輕輕拍著她的后腦勺,在她紅潤的唇上吮吸了一下,低聲道:“乖,先松開。”
“不,偏不!”南潯愈發得寸進尺,啃完嘴巴啃鼻子,邊啃邊啵啵啵,在男人那張艷麗無雙的臉上留下了無數個口水印。
“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是我的,我得蓋章!”
映寒任她隨所欲為,靜靜地看著她,一雙勾魂攝魂的眼睛在暈紅的燭光下,竟透出幾分詭異。
“肖瑤,真的就那么喜歡我嗎?”他突然問道,纖薄的唇微微掀起,再配上那雙勾人的眼,就像個夜間專食人精血的妖精。
南潯手腳并用,纏在他身上,哼哼出聲,“寒寒,你明知故問,我不喜歡你干嘛娶你?”
“有多喜歡?”他繼續問。
南潯打了個酒嗝兒,想了想,歪著腦袋道:“你是我心肝兒,你說我有多喜歡?沒有心肝兒,我就死了啊,勉強活著也是行尸走肉,是一具沒有心的傀儡。”
說著,小酒瘋子揪住男人的衣襟,將他一把拉近,沖他臉上吐了一口熱氣,嘀嘀咕咕地道:“所以寒寒寶貝兒,你一定要一直陪著我哦,不能半途而廢,一定要緊跟我的腳步,你要是追不上,我就不要你了哦”
映寒聽到最后一句,眼里陡然間釋放出蝕骨的寒意,他驀地捏緊了女人的下巴抬起,陰測測地問道:“不要我你想要誰,嗯?”
南潯一點兒不怕他,啪一聲拍開他爪子,“矮油,人家只是開個玩笑,嗝人家怎么可能扔下小心肝兒,這輩子除了你我根本就不可能多看別人一眼來,快讓妻主么么。”
南潯雙臂挽住他的脖子,再次湊過去索要么么。
映寒面色稍霽,很配合地跟她交換了一個深吻。
她的嘴里全是醇香的酒味兒,他竟也有些被熏醉了。
想起還有最后一步沒有完成,他艱難地拔開身上的八爪魚,摸了摸她的狗頭,“乖,先別鬧,合巹酒還沒喝。”
南潯哦了一聲,朝他揮手,“你給我拿過來,我腿軟,不想動了。”
映寒懶懶地瞥她一眼,起身走到桌前。
南潯一胳膊拄著腦袋,微酡的小臉兒被手掌撐得一歪,以一種極其銷魂的姿勢半臥在床上,她直勾勾地瞅著那男人,一屋的紅倒映在她漆黑的眼睛里,染上了滿滿的喜慶。
不知想到什么,她眼睛忽地一彎,笑得開心極了。
“寒寒,我給你唱首歌吧。”
不等對方拒絕,南潯已經唱了起來:“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光,啊癢大大方方愛上愛的表象,迂迂回回迷上夢的孟浪,越慌越想越慌越癢越搔越癢……”
邊唱還邊勾沖對方手指頭。
映寒正在撥弄桌上的蠟燭芯兒,聽到南潯這歌兒,臉上直接破開一絲裂痕。
淫詞浪曲,肖瑤這女人居然對著他唱淫、詞、浪、曲!
南潯唱完了,直接朝映寒撅嘴,“寒寒,你怎么還不過來?我要么么么”
小八實在看不下去了,“臥槽南潯,你不會是真喝醉了吧,你特么在發酒瘋?”
“唔,小八,你怎么還不屏蔽五識啊,難道你想看我和寒寒洞房?這就過分了啊,趕緊的睡覺去。”
小八:“老子正要屏蔽五識結果就看見你耍酒瘋,你可別說出什么不該說的!”
南潯打了個酒嗝兒,回道:“放心吧,我沒醉,清醒著呢。”
小八:尼瑪醉了的人才會說自己沒醉。
還是再悄咪咪觀察一下,反正它不吭聲,南潯也不知道它有沒有屏蔽五識。
“那我走嘍祝你們洞房愉快”小八的尾音拉得很長很曖昧。
映寒黑著臉,端著那合巹酒走向了南潯。
看清南潯那副全身上下都寫滿“來呀來呀”的誘惑模樣,他目光一動,幽暗中有多了什么東西在翻滾。
“寒寒,剛才我唱的歌好聽不?”
映寒沒回她,直接將其中一杯遞給南潯,低沉中帶了一絲喑啞的聲音仿佛妖魅的蠱惑,“來,瑤瑤,喝了這杯合巹酒,日后我們就是夫妻了。”
“寒寒,你終于叫我小名了,好聽。”南潯高興地道,然后晃悠悠地探出手,跟他胳膊交纏。
合巹酒被一飲而盡,南潯目光灼熱地盯著今天格外誘人的小妖精,大言不慚地宣布道:“寒寒,你今兒可真迷人,我要吃了你!”
映寒眉梢染笑,嘴角忽地一勾,“好啊,給你吃,你想吃多久就吃多久,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偷看的小八:臥槽,好肉麻,它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于是小八果斷地屏蔽了五識。
映寒將兩個空酒杯朝身后隨意一扔,這兩個空酒杯在晃蕩幾下后竟穩穩當當地停在了桌子上。
南潯沒有注意到,她已經被寒寒小妖精的絕世美顏給攝走了心魂。
“小妖精,你真迷人”
映寒輕笑一聲,忽地俯身,一個眨眼間,已經跟床上這勾人的小東西唇舌糾纏起來。
到底誰才是妖精。
紅紗帳子慢慢落下……
屋內燭光晃動,紅色的燭淚留了許久,等到屋內終于一片漆黑,隱約還能聽到一些不和諧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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