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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畫陣,五線鎖心陣


更新時間:2024年06月15日  作者:裸奔的饅頭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裸奔的饅頭 | 快穿之反派又黑化了 


南潯盯著那小紙人臉上的三個黑點看了半響,突然從中看出了幾分奸邪和滑稽的感覺,不禁就哈哈大笑出聲,“大人你這……果然是點睛之筆,可愛的小紙人頓時變成丑八怪了哈哈哈……”

她笑得花枝亂顫,小身板在男人腿上輕顫不已。

“朵朵別鬧,繼續。”宮墨染突然道,伸手在她細腰上輕輕握了一下,示意她規矩一下。

可哪料就是這么隨意一握,南潯的笑聲戛然而止,身子卻猛然一抖。

“大人,那里是我的癢癢肉,你不準再捏了。”

宮墨染聞言,眼里掠過一道光,非但沒聽她的,反而是一本正經地朝那處捏去,捏了一下不止,還連捏好幾下。

懷里的女子頓時就爆發出了一陣嗷嗷的叫聲,又叫又笑的,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最后連連求饒。

臥槽宮墨染這個神經病,他人設都崩了好不好!說好的冷面謫仙呢?這么一本正經地捏她癢癢肉真的好嗎?

虧這混蛋最后還語氣納罕地道:“很奇怪的癢癢肉,本座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肉能有這等奇效。”

南潯聽了這話嘴角一抽,“您老一身老肉,當然不存在癢癢肉這種東西。”

說這話只是一時口快,在發現大boss的臉色黑沉下來之后,南潯是非常后悔的,立馬就狗腿地補了一句,“大人,您在我眼里是一尊不朽的神,美麗而又尊貴。”

宮墨染斜了她一眼,讓她繼續干正事兒。

剪好紙人,又寫好生辰八字之后,宮墨染開始教她畫陣,復雜的陣法畫在那小小的紙人身上,需要集中所有的注意力。

宮墨染本以為她要練上幾次再下筆,不想她提筆就畫,竟是一氣呵成。

“大人,這陣法有何用?”南潯好奇地問。

“此為鎖心陣,本座教你的是最簡單的五線鎖心陣,你應該看到了,這陣法里有五根細線,分別代表五道惡念,此人心中每生出一道惡念,這陣法中的細線便會自動斷開一根,直到五根全斷,此人便會心臟窒息而死,可謂殺人于無形。”

頓了頓,他不禁看了女子一眼,淡淡道:“此巫陣多用于懲治惡人,對布陣之人來說不會出現任何反噬的情況。”

南潯驚奇道:“這么說,只要姚公主心中不生惡意,她便無事,可一旦生了惡念,且超過五道惡念,她就會暴斃?可是大人,這惡念要如何評判?但凡是人都會有惡念閃過的時候,我有時候還會想著弄死某個人呢。”

宮墨染淡淡笑了笑,道:“非是殺人害人這等惡念不可,且同一道惡念持續一段時間才能作數。”略頓,他補充了一句,“不過,對于那些能面不改色殺人的,這陣法會自動失效。”

南潯在心里嘀咕了起來:后面那一句該不會指的是你自己吧?

大boss的解釋她聽懂了,也就是說,如果姚公主對人動了殺念,只是偶爾閃過的殺念還做不得數,必須得是那種時時刻刻惦記著害人殺人,惡念過于濃郁,這五線鎖心陣才能感應到,從而自動斷開一條線。

畫有陣法的小紙人被南潯插在香爐的爐灰里,那陣法上的五根線正對著自己,一目了然。

南潯正要移開目光的時候,突然看到什么,驀地瞪大了眼。

那陣法里的五根線,其中有一根正在從中間慢慢變淡變淺,直到最后消失不見,就像是那根線突然從中斷開了一樣。

臥槽,這么快?

南潯不禁看向宮墨染,聽到他語氣淡淡地道:“這五線鎖心陣才畫好不久便斷了一根,足見此人心中已生惡念,且時間長久,濃烈無比。”

南潯哦了一聲,點點頭道:“顯而易見,她此時此刻最想弄死的人就是我。”

說著,她突然沖宮墨染笑得無比燦爛,狡黠地一眨眼,“大人你猜,為何她現在的殺意如此濃烈?”

宮墨染看著她沒有說話,似乎在等她的下文。

南潯呵呵一笑,“因為我今兒跟姚公主說了幾句話,將她氣得不輕,大人可知我說了什么?”

賣了個關子后她才自顧自說道:“我說,我已經把您睡了,她心中謫仙神祗般的人兒被我啊……給褻瀆了。我就是她心中的妖女,我把她視為天神一樣的您褻瀆了,她恨不得我死是正常的。”

宮墨染目光閃了閃,突然屈指在她額上一彈,“調皮。”

然后,他就若有所思起來。

良久,他看向南潯,忽地來了一句,“朵朵,明早無事,所以今晚你可以……隨便褻神。”

南潯的臉一秒變懵逼臉。

她真的只是想要變著法子調戲一下大boss,臥槽大boss說了個什么鬼!

讓她干毛?

……褻、褻神?

然后當晚,南潯想裝睡都不行,被硬逼著褻神。

墨染堂國師大人的主殿里,上演了一場香艷火辣的妖精勾引謫仙國師大人的戲碼,全程國師大人都還是那副禁欲寡淡的模樣,只是他的動作不但跟寡淡沾不上丁點兒的邊兒,反而孟浪激烈得不行,差點兒閃了南潯的老腰。

南潯在心里嚶嚶哭出聲,什么謫仙神祗,尼瑪都是扯淡,扯淡!

然后南潯突然記起來,他們忘記關窗戶了。

臥槽臥槽,那她一晚上的鬼哭狼嚎豈不是都被外面的人都聽到了?

羞恥著羞恥著,南潯便淡定了。

厚臉皮也是可以鍛煉的,她深信日后自己的臉皮會越來越厚。

第二日清晨,睡在里側的南潯偷偷摸摸地睜開眼,看見身邊的男人睡得正熟,便輕手輕腳地越過他,想要爬下床去。

哪料她一只腿兒剛剛從男人身上跨過,一只胳膊也剛剛越過去,熟睡的男人忽地在這一刻睜開了眼,忽地撈了她的腰翻身壓下,一言不合就開始烙餅。

南潯的手狠狠抓住床單,雖然被烙餅烙得很狠,但她聽不到身后那人絲毫的喘息聲。

南潯莫名地有些生氣,突然就說了一句很作死的話,“大人,太輕了,你再重些。”

你再重些……

重些……

身后的人明顯頓了一下,然后下一刻南潯就爹媽不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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