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紫菱在林峰的懷里娓娓道來,原來當年的陳山河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放牛娃,直到一次偶然間在山里救了一個受傷的白胡子老頭,不知道對方的名號,一直以老神仙相稱。
當時的老神仙受傷很重,在陳山河的細心照料下傷勢慢慢恢復。
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老神仙傳授了他一套功法,走上了古武者的道路。
三個月之后,陳山河武道小有所成,算是入門,而老神仙這個時候傷勢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告辭離開。
臨走之前,他留下兩件寶物,一張藏寶圖,另外就是一株碧血藤。
除此之外還為陳山河占卜了一卦,說他以后將會出人頭地,一飛沖天,成就自己的事業。
人生中唯一的劫難會出現在晚年,不過到時會有貴人相助,化險為夷……
林峰點了點頭,算是知道了碧血藤的出處,同時有些疑惑老者的身份,“那個老神仙到底是誰?沒有收你爺爺為徒嗎?”
“沒有,只是傳了我爺爺一些功法。”
陳紫菱說道,“按照爺爺所說,老神仙武道功法,奇門玄術無一不精。確實是神仙般的人物。
給我爺爺算的命也特別準,在你到來之前,我陳家剛好面臨渡邊家族的劫難。
雖然我們號稱東海第一武道家族,但終究比不上渡邊家,渡邊武夫是宗師中期的強者。
可是你后來出現了,先是救了我,后來又一舉滅掉了整個渡邊家,讓我陳家化險為夷,所以爺爺認定你就是我們家的貴人。”
說到這里她臉頰一紅,“爺爺出此下策也跟這件事情有關系,老神仙那時候就說,遇到貴人之后千萬不能錯過。”
林峰猜想所謂的老神仙很可能是一名修真者,但這是數十年前的事情了,已經不重要。
隨后他有些好奇:“那張藏寶圖是什么?方便告訴我嗎?”
“當然,雖然這是我陳家的秘密,但你現在可是我男人。”
陳紫菱無限嬌羞,“老神仙說我爺爺資質一般,正常來說化勁初期已經是修煉的極限了,再想提升境界就要靠天才地寶。
而藏寶圖所在的位置有一眼天地靈泉,每百年都會積累一些極其難得的天地靈液,服用之后會讓實力快速提升。
說爺爺如果能夠達到宗師境,就可以去尋寶。”
“天地靈液!”
林峰聽到這四個字后心中一動,大醫仙傳承當中也有這種寶物的記載,是靈氣凝結成的液體,著實能夠幫助修煉者快速提升修為。
不過他之前給陳山河把過脈,知道對方的實力也就是化勁初期,忍不住問道,“你爺爺沒有找到那寶物嗎?”
“沒有。”
陳紫菱搖頭,“爺爺成就宗師之境后,按照藏寶圖去找了幾次,最后一次還帶著我,但一無所獲。
不要說天地靈液,就連天地靈泉在哪兒也沒有找到。
后來爺爺說天地靈寶有緣者居之,可能我和他的緣分都不到,只能等以后再說。
可不知怎么這消息傳了出去,渡邊家知道我陳家有藏寶圖,便三番兩次前來索要。
那次渡邊恭一對我出手,目的就是想逼問藏寶圖的下落,還好遇到了你。”
林峰了解了一下,隨后也沒再多問,在他看來天地靈液雖然是好東西,但藏寶圖是陳家的,自己也不能貪心。
又聊了一會兒,此刻已經天光大亮,兩人也不好一直躲在房間里面,重新穿戴好衣物,推開房門。
房門口此刻擺著一張八仙桌,陳山河紅光滿面地坐在那里,品著香茶。
看到兩人之后,老頭呵呵一笑:“丫頭,孫女婿……”
原本他是極為得意,想要打個招呼,可還沒等把話說完,林峰就已經來到面前,一指點在了他胸口的膻中穴。
原本兩人實力就有著極大差距,再加上措不及防,老頭根本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就被封住了穴道。
出來之前,陳紫菱便已經說好概不干預,只是站在旁邊靜靜的看著。
陳山河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好孫女婿,你這是做什么?”
林峰微微一笑:“老爺子,你昨天暗算我,封我的穴道,今天是禮尚往來。”
他知道這老頭絕不像看起來那么簡單,想要談成事情就要徹底壓住對方,所以出門先來了個下馬威。
陳山河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便恢復了淡然。
“哈哈,孫女婿,我之前就是想幫你跟紫菱這丫頭走到一塊,方法雖然多少有那么一點點的特殊,但也不算什么,咱們最終還是要看結果的,對吧?”
林峰點頭:“沒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就談談婚事的問題。”
“孫女婿,這個簡單,老頭子我很好說話的。”
陳山河顯然是早有準備,直接說道,“我陳家也是大家族,不要房不要車,不要彩禮,那些世俗的東西我們全都不在乎。”
想要娶紫菱很簡單,答應我三個條件,第一,成為上門女婿,入贅我陳家。
第二,將來有了孩子都要跟隨我陳家姓,繼承我陳家的家業。
第三,我知道你在江南市有女朋友,不過哪個女人能比得上我孫女,既然你跟紫菱在一起,其他的就都斷了吧。”
林峰心中暗暗冷笑,這老頭果然是獅子大開口,竟然給自己準備了這么多條件。
“老爺子,你說這些我一個都答應不了。”
陳山河嘿嘿一笑,一副有恃無恐,“答應不了那就算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你走你的,等過后我給紫菱重新找個好男人,再招個上門女婿。
你放心,就算這次有了你的孩子,我陳家也一定會善待他,不會讓我重孫受半點委屈。”
老頭子之所以如此有底氣,是因為之前做了充分的調查,知道這是一個極為重情義的男人,只要生米做成熟飯,其他的就都好談,所以漫天要價。
在他看來,自己這一手足以拿捏眼前的年輕人。
沒想到的是,林峰只是微微一笑,隨后點了點頭。
“那好吧,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如此說來,我跟紫菱和陳家就再沒有任何關系。”
說到這里他露出一絲壞笑,“既然咱們是陌生人,那之前的賬可要好好算一下。
偷襲我,給我下藥,又請我看島國小電影,你說這筆賬該怎么算?”